御魔宗地域,某片山林。
毒蟲橫行,妖獸出沒。
一名通靈九境的修士手持靈劍,剛斬殺了一隻成年妖獸,正準備彎腰採擷妖丹時,旁邊的林中突然飛來一道寒芒,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瞬間把他斬成了兩段!
堂堂御魔宗通靈九境的內門弟子,轉眼間便斃命當場。
林中緩緩走出了一名白髮青年,伸出手,接住了一柄迴旋而來的飛劍。
他輕蔑地看了地上的兩截屍體一眼,隨即轉身恭敬道:「殿下,第五個了。」
一名身穿狐裘的雪白少女走了出來,雙眸閃爍著冷芒道:「見一個殺一個,只要是御魔宗的修士,格殺勿論!」
「咳咳,殿下,顏小友也是御魔宗的修士,若是遇到他……」
一名三眼書生手持摺扇,儒雅地從林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少女冷哼一聲,漂亮的眸子裡露出了一抹委屈和恨意,咬牙道:「除了他,御魔宗的修士全部殺光殺絕,一個不留!」
蘇痴嘆息了一聲,道:「殿下,何必呢,你這樣做,他心中會更加怨恨你的。」
少女悽然一笑,道:「他本來已經很怨恨我了,再怨恨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無棄在旁邊疑惑地道:「殿下,那小子是不是對你有什麼誤會?聽蘇先生說,當時那小子還提起屬下了,可是屬下自問沒有得罪過他啊。」
少女搖了搖頭,目光黯然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根本就沒有告訴我原因,無緣無故就對我發火,要與我恩斷義絕……」
說到此,少女心中一酸,滿是委屈,恨恨地帶著哭腔道:「那混蛋把我送給他的香囊都扔掉了,真是可惡,我恨死他了……」
蘇痴見自家公主似乎又要哭了,連忙跟著大聲附和道:「那小子的確可惡!殿下不用傷心,咱們這次一定要把他綁回寒玉宮,讓他給殿下為奴為婢,伺候殿下一輩子!」
「對!把那小子綁回寒玉宮,讓他給殿下為奴為婢,給殿下當一輩子的奴隸,任憑殿下隨便欺負折磨!」
無棄等人,也連忙大聲附和道。
少女抽泣了一下,把眼淚生生地憋了回去,隨即滿臉恨意地補充道:「本公主還要讓那混蛋欲仙欲——生不如死!」
「殿下威武!殿下霸氣!殿下千秋萬代!」
眾人低頭恭賀,同時嘴角皆忍不住暗暗抽搐,相視一眼,皆憋著笑。
…
御魔宗出去歷練的修士,無論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開始悄悄死亡。
而此時,顏雨辰正在洞府中抱著周芷琪耳鬢廝磨,說著甜蜜的小情話。
他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那名妖國的小公主正把滿腔的委屈和憤怒,狠辣地發泄在了他的同門身上。
雖然晌午,洞府外卻異常安靜。
顏雨辰抱著懷裡的女孩,徐徐地勾畫著以後的藍圖,說著一些讓女孩心花怒放滿心幸福的話語。
不多時,本來背對著他坐在他的雙腿上的女孩,忽地轉過身,緊緊抱住了他。
然後便用軟軟的小嘴堵住了他的嘴吧,用香甜的小舌止住了他那越說越讓她心兒融化的話。
於是女孩的身子開始發軟,全身開始滾燙起來。
鼻中嗅著少女處子的體香,嘴裡汲取著少女的甜蜜,懷裡觸碰少女柔軟的嬌軀,顏雨辰縱使再不想,此刻也難以忍受起來。
「唔,師姐……白天……」
周芷琪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把他抱的更緊了,親的更狠了,甚至開始主動撕扯著他胸口的衣服。
有心栽花化不開,無意插柳柳成陰。
有心成雙有熊哥,無意情話惹纏綿。
兩人先是情話纏綿,然後是舌頭纏綿,而現在,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床上,開始身體纏綿。
洞府的石門在周芷琪迫不及待地催動下,主動關閉。
而顏雨辰身上的衣服,也被羞紅著臉的她剝的乾乾淨淨,一絲不剩。
晌午的太陽從正空緩緩下落,很快垂在了山頭,像是某個少女的臉蛋兒,由白變紅,由紅變燙,嬌艷動人。
顏雨辰貪婪地咬住了她的小嘴,雙手快速解開了她的衣帶。
少女嬌媚羞怯,嬌喘吁吁,全身瞬間酥若無骨,再也沒有了一絲絲的力氣。
…
傍晚的夕陽,紅的像火,美的像畫。
玉女峰的水潭中,水花蕩漾,兔小婏和兔小呆從水底冒了出來,看了看四周,見兔大大不在,方放下心來。
「兔小呆,壞人應該不會有事吧,你知道他住在哪裡麼?」
兔小婏爬上岸,滿臉擔憂地道。
兔小呆撅著小嘴哼道:「就算知道,人家也不告訴你,誰讓你揪人家耳朵的,哼。」
兔小婏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也哼道:「現在呢,告訴我不?」
兔小呆嗚咽了一聲,只得老實道:「人家也不知道嘛,不過那位周姐姐住在哪裡,壞人應該就在哪裡。」
兔小婏一聽,雙眸頓時一亮,滿臉驚喜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隨即抱著小蘿莉粉嫩的臉蛋兒,「吧唧」親了一口,開心道:「乖妹妹,走吧,咱們去找壞人玩。」
「兔小婏,是找壞人玩呢,還是找壞人的法寶玩呢?」
小蘿莉被她拉著走,差點摔跤,很不情願地道。
兔小婏歪著腦袋仔細想了一下,滿臉興奮地道:「先玩法寶,再玩壞人,然後兩個一起玩,嘻嘻。」
「嘻嘻。」
小蘿莉也開心起來。
在兔大大的管教下,兩隻小兔子從小就沒有玩過玩具,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件能大能小還能哭的法寶,自然要當做玩具玩個夠,直到把它玩壞玩爛玩散架為止。
兩姐妹懷著對玩具的美好期盼,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周芷琪的洞府前,豎起兔耳朵聽了一會兒,裡面貌似並沒有動靜。
「難道不在?」
兔小婏有些失望。
兔小呆轉頭看了一眼,低聲道:「姐姐,你看那間洞府,好像剛打掃過的呢,壞人會不會就住在那裡呢。」
兩姐妹立刻又跑到了那間洞府前,豎起兔耳朵,貼在石門上聽了一會兒。
「兔小婏,我聽見了,周姐姐好像在哭,一定是壞人揍她屁屁了,咱們要不要去通知周姐姐的師父來揍壞人啊?」
「好像不是在哭呢,好像是在……慘叫呢。」
不過這叫聲,為何這麼熟悉,似曾相似呢。
兔小婏心中暗暗疑惑,上次在水潭被壞人用法寶欺負時,自己貌似也疼的這麼慘叫過呢。
「哼,壞人果然好壞,又再用法寶欺負周姐姐……可憐的周姐姐,肯定沒有小婏那麼厲害,能堅持整整一夜……」
小兔子嘆息了一聲,滿臉同情,純淨無邪的眸子中,還隱隱露出了一抹小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