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千孤與巫族眾人一起盤坐在火堆旁,巫族五個長老走了三個,留下兩個在此地鎮守,他們此時都披著黑袍都不露出臉龐,靜靜的坐著。筆神閣 bishenge.com
突然,一個巫族露出面容,臉頰都紋著巫紋的老者,他走出長老的帳篷,走到千孤身旁,開口說道「禹人,我族長老有請。」
千孤起身,面色平靜,其實內心極為緊張,「走吧!」
帳篷之內兩點巫族長老盤坐在地上,面前有三盞微弱的油燈,在千孤走近帳篷之時,巫族的兩個長老同時睜開了雙眼。
「你是禹人?」
千孤自然懂得,禹人便是禹州掌政之人,就是他父親,也包括其嫡系。
「正是。」
「剛才那位正是我的家父。」
兩點巫族長老仔細的觀察著千孤,面色帶著疑惑,「你身上為何沒有禹人之魂,我察覺不出!」
千孤聽到這句話,有些遲疑,「我是禹人之子,血脈也是傳承而至,我的魂發生過變化,不再是單純禹人之魂。」
「難道你不信我血脈的傳承?」
千孤毫不畏懼的質問巫族兩個長老,其中一個老者打斷這其中的對話,「禹人不必生氣,只是最近出現的怪異現象不在只是古邪一脈出現,還有一種更為恐怖的一族在干擾九州的運轉。」
「我們巫族是屬於九州自然不會對禹人這皇族傳承產生懷疑,只是要以防萬一。」
「嗯」,千孤保持著這種皇族本該持有的氣勢,雖說是凡人,可是擁有皇族血統的禹人實力不可侵犯,不見五令不服從。
「你們要找我何事?」
「我面前的是聖光之主贈送給我族至寶,九盞巫燈,雖說這隻有三個仿品,但是對付此處古邪已經足夠,我只需要幾滴禹人的鮮血。此物就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一個巫族長老開口說道。
此物需要禹人鮮血,正好也驗證九孤是不是真正的禹人,九孤也不能拒絕,也不會拒絕。九孤內心也是一陣冷笑。
「如你所願」,九孤直接拔出匕首扎破手指,滴出三滴鮮血,落在三盞油燈上,「這三個油燈此次結束後歸我。」
九孤平靜說道,巫族兩個老者猶豫了半會,開口說道「可以。」
「那麼還希望此處需要禹人之處,還請出手。」
九孤沒有猶豫,點了點頭。
等九孤走出巫族長老帳篷之時,這三盞油燈燃燒的極為旺盛,碧水結界散發著絲絲血氣,帶著金光抵擋著地下嘶吼的古邪。
兩個長老深吸一口,露出極為舒坦的深情,配上臉上的猙獰紋身,極為怪異。「禹人之血真是好東西,我吸一口這燃燒血脈的煙氣我的修為就有些增長。」
「聶斯,不要忘了你的使命,我們不是來享受的。」
「聶風,不必太過於擔憂,有法寶在,古邪還翻不了身。」
「哼,你忘了,大長老是怎麼死得了?」
「那是他帶著傷去了古邪之地,自己尋死罷了。」
「聶斯,最近這幾天你還是老老實實聽我的好,後悔怕你都來不及。」
「呵呵,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數。」
「哼」聶風便閉眼不在說話。
千孤走到自己的帳篷旁,心裡極為複雜,「一周時間,我必須走出自己的路出來。」
深夜,天空的繁星被一股黑氣略微蒙蔽,遠處一座山頭,一個骨瘦如材的身影浮現,「你還是來了!」
「我是不是該走了?」自言自語中嘆了一口氣。
千孤看著天空的繁星,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漸漸閉上了雙眼。夢中,一個模糊身影漂浮,手中同樣握著一把長劍,面前是百萬將士,這把長劍被放在一個戰士手中,這個戰士緩緩起身,握住這把長劍一道割下自己的戰袍,漸漸模糊而去。
「遠古的誓約……」
嗚嗚~遠古的長龍穿梭虛空,額頭的犄角散發著幽光,載著百萬戰士向天怒吼,消失在朦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