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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學宮認證的公開挑戰,學宮貢獻自然不會少了唐正的。○
更何況賭上學宮貢獻的人,還是冷戰,那就更不可能出什麼紕漏了,這一萬零兩百學宮貢獻,一點都不會少了他的。
但是,再快也不可能當場就轉到他頭上,好歹也要走程序吧。
所以,面對唐正的無厘頭要求,李笑仁直接選擇了無視,宣布了他的勝利之後,淡淡看了唐正一眼:「回去好好養傷,傷好了來找我報道,傷好之前算你請假不算曠課。」
說完,就直接走下了擂台,這時,學宮的醫師也馬上跟了上來,開始檢查唐正的傷勢,別看他取得了這場公開挑戰的勝利,但是他的傷勢甚至比冷戰,也輕不到哪裡去。
學宮醫師看完唐正的傷勢之後,也是各種皺眉,給他開了長長一大串的清單的各類藥材後,吩咐他最好是絕對靜臥一周,才差不多能完全恢復。
「誒,對了,我看學宮內有人受傷,基本都是以藥物治療為主,難道星曜大陸就沒有直接給人加血……額不,是直接使用星力治癒傷者的手段麼?」唐正看著學宮醫師們在他身邊忙前忙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零頭的學宮醫師聽到唐正的問題,有些奇怪道:「當然是有,咦,你之前傷勢恢復得那麼快。難道不是請到了天醫谷的武者出手,才能恢復得這麼快的麼?」
唐正聽到那學宮醫師的話。笑著撓了撓頭道:「不是,我是採取了別的方法……不過。聽你的意思,用星力治療傷者,只有天醫谷的武者才可以咯?」
那學宮醫師搖搖頭道:「也不是絕對只有天醫谷的武者可以,只是,你說的這種用星力治療武者的方式,是需要具有特殊星象和相應治療武技的,這些武者絕大部分都是出身於天醫谷的,至於其他出身但具有類似能力的武者,基本上。是鳳毛麟角了,有是有,但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對了,你之前的傷,痊癒的速度簡直恐怖,既然不是天醫谷的人出手,那你是用的什麼方法,能夠透露一下麼?」那學宮醫師剛說完。就又好奇地問道。
「額,我是靠信春哥,信春哥才滿血滿藍復活的……」唐正當然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有紙醉金迷花王這麼變態的東西,只能隨便打了個哈哈。打發了學宮醫師強烈的學術研究之心。
等唐正被學宮醫師檢查完傷勢之後,整個場館內的學生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幾個和唐正認識的如李文琪幾人。也都上來跟唐正打了招呼,表達了一下祝賀和崇拜之情後。也陸續離開。
場館內,就只剩下了唐正。以及和他已經像是家人一般的小糖幾人,以及班依樓和徐清炎。
冷步塵,李笑仁和歐陽落落也留了下來,他們還要和唐正商量,到底如何處置「刺客」寧墨的問題。
「唐正,現在你已經贏得挑戰了,按照你之前的說法,現在你擁有一個讓寧墨活命的機會,你確定要這麼做麼?」冷步塵走到唐正身邊,看了一眼被李笑仁押在一旁,低頭不語的寧墨,問道。
唐正咧咧嘴笑道:「當然,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冷戰那皮卡丘給打沒電了,要是結果還是把寧墨一刀劈了,那我不是白幹了。」
「好,那你的處置意見是?」冷步塵似乎早知道會有這個答案,繼續問道。
「恩,在這之前,我想問寧教官一個問題,可以嗎?」唐正問道。
冷步塵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看了一眼旁邊的寧墨,自從唐正已經當著全學宮的面,證明了他不是影山的人之後,寧墨就是一副被抽空了精氣神的頹喪樣子,自然也不會反對唐正的意見。
得到冷步塵的首肯,唐正笑了笑,向寧墨問道:「寧教官,你這麼恨影山,應該是有摯愛親朋死於影山之手,這種心情我理解,但是……影山不過是把刀,刀不會自己殺人,有刀,就一定有握刀的手,如果給你選擇的話,你是想會選擇毀掉殺人的刀,還是砍掉當年握刀的手呢?」
寧墨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如果可以,我自然是想要既毀掉刀,也砍掉幕後的手,但是這種比喻有何意義?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追查,但是連幕後黑手為何要向我妹妹痛下殺手的動機都找不到,更何談找到幕後黑手?我唯一查到的,就是出手的人,是影山的刺客……」
唐正笑了笑:「如果我能幫你找到幕後那隻手呢?」
寧墨聽到唐正的話,突然整個人的身體突然震了一下,猛然抬頭,早已滿是絕望的眼中升起一絲亮光,那神情就像即將溺水而亡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你願意幫我?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找到當年謀害我妹妹人的幕後黑手,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唐正搖搖手指,笑道:「不不不,你搞錯了,你這條命,現在就已經是我的了。」
寧墨頓時黯然,唐正說得沒錯,他的命,現在的確已經落在了唐正手中,一言可決生死。
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作為交換的條件,讓唐正出手幫他尋找迷案的線索。
以這些天他對唐正的了解,當然知道唐正這個人,有多強的能力。
如果他願意出手幫忙,至少比他單槍匹馬,成功的幾率要大得多。
可是,想來想去,他才發現,自己除了一條命,似乎也沒有什麼真正有價值的東西,能拿來和唐正交易的了。
看著寧墨漸漸滿是悲涼的表情,唐正笑了笑:「好了,不用想了,我一不缺錢,二不缺愛,缺點實力吧,還無法假手於人,只能自己修煉,那麼……我還缺什麼呢?」
寧墨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唐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的確,像唐正這種人,還缺什麼呢?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呢?
沒等他想明白,唐正自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當然是缺月票啊……額不,缺樂趣啊,而一切埋藏在迷霧當中的疑案,本身就有著巨大的樂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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