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琳琳也輕哼了一聲,帶著些許驚愕。
只見,樓下,當許卓出現的時候,那輛停在路邊的紅色法拉利的車門就開了,從裡面走下來一位連女人見了都想親一口的驚艷少女。
她身材高挑,一件淺粉色的呢子外套,將乾淨無瑕的臉蛋襯托得跟花兒一樣,額頭光潔,扎著緞子一般的黑亮馬尾辮,蠻腰纖細,美腿修長。
「這,這……不是校花莫璇麼?」胖子陸寒嘴角的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見到他這樣一副豬哥樣,其女友程心寧不由沒好氣地偷偷在他腰間的肥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再美那也是人家的女朋友,而且是你好兄弟的女朋友,你犯得著流口水這麼誇張嗎?
「呵呵,呵呵……」胖子陸寒訕笑,囁嚅道,「沒想到我兄弟居然這麼好手段,連校花莫璇都勾搭上了。而且啊,想不到這莫璇家裡這麼有錢的,居然開法拉利!」
一旁,殷琳琳自然是傻眼了,莫璇的名氣極大,即便她是鄰校的也聽說過其大名,雖然自認為姿色不錯,但也絕對是不敢與莫璇相提並論的。虧自己剛才還瞧不上那個許卓呢,敢情人家壓根就沒將自己放在眼中。也是,有了莫璇這等美人兒,哪裡還會看得上自己。
殷琳琳想起剛才自己的「傲慢」,這時候小臉蛋不由火辣辣的燙,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
樓下,許卓也是眼前一亮,饒是他近距離看過莫璇很多次,但依然被驚艷到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莫璇頗有些嬌嗔地瞪了許卓一眼。
「沒……」
「嗯?」
「哦,是沒見你穿這麼粉的!」許卓終於想到了原因。以往,莫璇不是黑,就是白,都很漂亮,但是,穿這種粉色還是第一次。她清麗可人,穿黑色或白色,無不俏麗,但也顯得更加成熟,而穿這種粉色,則更加「嫩」了,原本二十三歲的她,瞬間變身十七八歲,完全可以被人當做高中生了!
「穿粉裝嫩啊,哈哈!」莫璇大大咧咧,笑得很爽朗,貝齒晶瑩,在陽光下惑人至極。
樓上,見到樓下許卓與莫璇如此「親昵」,陸寒三人都看呆了,眼神中仍舊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今天穿粉是因為要去參加我爺爺的壽宴,總不能讓我穿成黑色或白色吧?大紅色的衣服我也沒有,想臨時去買一件的,挑不好,就穿著了這件少女時代的裝束,好在還挺合身。」
「你呀,就是天生模特的料,店裡的什麼衣服你都穿著好看,哪裡還有挑不好的道理!」許卓實話實說地道。
「少拍馬屁了!」莫璇白了他一眼,輕擺蓮臂,「我去買兩瓶水,車上的水用完了。」說著,就要往附近的便利店走去。
「我去買,我去買!」許卓自然當仁不讓,藉機獻殷勤。他雖然情商不高,但是這種時候還是知道該怎麼做的。
兩人早已是「閨蜜」級數,莫璇也不跟他客氣,揮了揮手,就鑽進了車子,很快,許卓就帶了兩瓶檸檬水出來,他知道,莫璇最愛檸檬口味了,以至於說話的時候,嘴裡都有淡淡的檸檬氣息,再加上美人本身的體香,簡直令人陶醉。
「嗚啦~」直到紅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街道盡頭,陸寒、程心寧、殷琳琳才回過神來,這時候,陸寒和程心寧才覺得尷尬,畢竟,他們是替許卓介紹女朋友的,哪知道結果成這樣。不過,好在,剛才殷琳琳沒看上許卓,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剛才陸寒還在失望,覺得沒給兄弟玉成好事,這時候反倒慶幸。
……
莫璇爺爺的壽宴選擇在百島湖邊上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莫家包下了裡面的一棟獨立別墅,帶一個大大的花園,還有室內恆溫游泳池,可謂花費不菲。本來莫璇的爺爺是不主張這麼鋪張浪費的,但是,被子女勸說,而且八十大壽確實只有一次,拗不過,便同意了。
莫璇和許卓到的時候,早已賓客盈門,看見滿園的西裝革履,成功人士,許卓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對莫璇道:「我是不是穿得太隨便了?」他渾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五百塊,屬於那種典型的寒酸學生裝扮。
莫璇雖然穿的是幾年前的一件呢子外套,但是人家的外套總共也沒穿過幾次,如新衣一般,而且是價值好幾千的名牌,再配上爆表的顏值,穿上只會顯得高貴。
「又沒關係的,你身上乾淨整潔就行了!」莫璇看了許卓一眼,並不介意,其實,她之所以願意跟許卓交往,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許卓很愛乾淨,頭髮也從來沒有頭皮屑。那種看起來髒兮兮的男生,她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好吧。」許卓其實也不是很注重這個,只是怕失禮。至於賀禮什麼的,莫璇知道他家的情況,再三阻止他去買,所以作罷。當時莫璇說道,賀禮其實你已經出過了,你忘了是你幫我去選的那件如意嗎?我把你的心意已經給我爺爺說過了呢,他老人家知道的。
「璇璇~」一個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叫聲傳了過來,許卓循聲一看,頓時有幾分眼熟。
「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好像銀杏醫院的副院長是他二叔。」莫璇在一旁小聲介紹道。只是,並沒有轉過身去,根本懶得拿正眼看寧謝星。
來人自然是自詡風度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寧謝星。寧家也是商界名流,而且,寧謝星又正值追求莫璇,這種宴會,又怎麼少得了這位大少呢?
「璇璇,這小子怎麼也來了?」寧謝星跑了過來,一臉十分不善地盯了許卓一眼,氣鼓鼓地說道。
「請不要叫我璇璇,我跟你有這麼熟嗎?請直接叫我的名字!」莫璇說道。剛才,許卓注意到,莫璇的脖子上似乎也起了雞皮疙瘩的,只是很快消散了,又恢復得白皙細膩如滑脂。
「好吧,莫璇!」寧謝星更加憎恨許卓了,幾乎是咬著牙道,「這小子怎麼有資格來的?他有請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