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凌兄,我看我們還是繞道走,全力趕去九天大陸的鳳凰神山,也能趕上火鳳公主的招親盛會。」
白龍也出言勸解,他實在不敢面對那麼多強者。
「你們愛去不去。」
聳聳肩,凌寒天不太在意蕭陌等人的想法。
他們如何看,是他們的事情。
「走吧,他敢去,就說明有把握。」
青衣瞥了臉色尷尬的蕭陌一眼,直接跟上凌寒天。
很快,一行人便是來到一片遼闊的廣場之上,這裡無數強者身影川流不息。
不管是前往別處還是來臨北境的強者,那等人流量,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呵呵,血蟒老哥,你說那小子,敢不敢來?」
廣場入口處,兩道熟悉的身影盤坐於此,一股股隱晦的氣息,從二人身上發出。
周圍強者看向他們的目光,滿是敬畏。
清崖老人臉上帶笑,雖然拍賣場一行沒有收穫。
可,黑雀族和鶴妖族出價請他們,可是大大的撈了一筆。
兩族族長喪失愛子,如今雷霆大怒,巴不得傾其所有,都要將凌寒天一行人抓住。
但,兩日來派遣出去的探子,卻是沒有一點消息。
他們這些頂尖強者,只能守在此處,以防凌寒天通過傳送鎮離去。<>
「管他敢不敢來,反正神晶石我們已經收入腰包,那小子不來最好。」
血蟒老妖呲牙一笑,凌寒天那小子詭異得很,還有那血袍男子,著實厲害。
以他和清崖聯手之力,竟然只能與之打成平手。
如今,固然多了三尊凝神境中期強者,可是血蟒老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嗯,確實,他不來……」
清崖笑著點了點頭,然而話語未曾說完,卻是眉頭一跳。
目光抬起,只見天邊,數道熟悉的氣息湧來。
視線所及之處,不就是三天前拍賣會前大殺四方的那小子,凌寒天嗎?
「竟然,真的來了?」
心中微震,清崖老人沉吟片刻,便是揚聲喝道,「那小子來了,大家出來吧!」
轟!
當清崖老人的聲音落下,一股股浩瀚無窮的氣息,頓時降臨這片天地。
十數個凝神境初期強者,一一現身。
「在哪兒?」
暴怒之聲隨之而來,強烈而冰冷的殺意,瞬間將這裡籠罩。67.356
「殺我兒的雜碎在是何人?老夫要將他滅得永無翻身之地!」
又是一個凝神境中期強者,身穿一身黑袍,肩膀之上有幾片黑色羽毛。<>
此人,正是黑雀族族長,雀星靈!
此刻,所有經過這裡的強者,均是頗為錯愕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難怪今日此地如此怪異,凝神境強者聚集。
凝神境在這北境,也算是稀少的存在了,而今日僅僅是這裡,就聚集了十數個之多。
「這麼多強者,還真是看得起凌某。」
凌寒天在百丈外停下,見到黑雀族和鶴妖族強者齊出,甚至還請來兩大凝神境中期強者。
臉上並未多麼驚訝,此事也在他的猜測範圍之內。
「就是你?」
雀星靈眼中殺意湧出,這傢伙滅殺他兒子,今日這仇可不能不報。
「雜碎,我兒水鶴被你滅殺,今日也讓你成為老子刀下亡魂!」
鶴妖族族長鶴童長須白髮,如同一個憤怒的仙翁,那般殺機,卻是有點死寂。
「這傢伙真的滅殺了兩族族長的兒子嗎?還真是膽兒肥,這下子死定了。」
很不明所以的強者,見到這一幕均是微微搖頭,惋惜一聲。
如此多凝神境強者一起出動,這區區賢皇后期的青年,根本沒有活路的機會。
「你們兩族的公子招惹於我,莫非我凌某人還要伸著脖子等他們殺?」
凌寒天面露一絲譏笑,爾後微微沉吟,頗為霸道的聲音,頓時傳開!
「廢話少說,今日既然你敢來,就讓你有來無回。<>」
雀星靈冷哼一聲,渾身強大的氣息,直接撲向凌寒天。
然而,凌寒天卻是猶如未覺,平淡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掃過。
「不想死的就滾,我沒時間和你們消耗!」
嘩!
所有強者均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凌寒天,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這傢伙,如果不是有足夠的手段和幫手,那必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好,好的很,老子今日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要我們死?」
鶴童怒極反笑,曾幾何時,他會被一個賢皇后期強者如此喝罵?
「不知道,凝神境後期強者,夠不夠收拾你們?」
凌寒天也懶得多說,直接是一揮袖袍。
下一刻,一股更加浩瀚的氣息,頃刻間衝散了諸多強者凝聚的氣場。
所有人目光看去,便是落在凌寒天身前,那一身白袍的男子身上。
冰冷的氣息,如同在空間燃燒起火焰,咔嚓吱吱聲不斷傳開。
「凝神境後期?」
血蟒老妖和清崖皆是一驚,三天前他們見姜族強者,還僅僅是凝神境中期而已。
可如今,竟然是進入到凝神境後期。
只有一個可能,三天前那些強者留下的神晶石,又小大半已經被他吞噬煉化。
也唯有如此,才能證明姜族強者在三天時間中突破,並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凝神境後期!」
鶴妖族族長鶴黑雀族族長,此時亦是瞳孔緊縮。
凝神境後期和中期之間的差距,幾乎是十倍來計算的。
也就是說,這姜族的強者一人,就相當於十個凝神境中期強者。
這等實力,自然不是他們這批人能對付的!
「鶴童、雀兄,這個生意,我們不做了。」
血蟒老妖和清崖老人對視一眼,直接放棄和鶴童二人的交易。
話語落下,二人竟是化為一道妖芒,向遠處射去!
「凝神境中期強者,竟然不戰而逃?」
這一幕,顯得相當的滑稽,不提凌寒天這一方出現凝神境後期強者。
便是血蟒老妖和清崖老人,兩妖均是這北境赫赫有名的存在。
即便是有所不敵,但也不該這麼狼狽逃走。
最起碼,也要說兩句場面話!
可,兩人卻只是簡簡單單一句,這生意不做了,然後便是落荒而逃。
這一刻,所有人均是看向被圍住的凌寒天一行人。
這些傢伙,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