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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初得意洋洋地示意明珠:「過來給本王捏捏腳。」
明珠瞅他:「殿下不怕我的手疼養不好了嗎?」
宇文初笑道:「就是捏一捏不會怎麼樣。」
明珠就過去,站在他身後給他捏肩膀,才捏了兩下,就被他一把撈過去摟在懷裡親了一口,表功道:「我把四舅兄和李舒眉的婚事說成了,你要怎麼謝我?」
明珠抿唇一笑,勾住宇文初的脖子給了他一個長吻,吻得他意亂情迷,忍不住了把她推開才得意洋洋地笑:「這可是殿下自己不要的啊,不是我心不誠。」
宇文初喝了一大杯涼水才把那股火壓下去,瞪著明珠道:「你個不懷好意的壞東西。」
「我會有你壞?坑人的法子一套又一套的。」但是想到彆扭的四哥終於可以和兩情相悅的李姑娘成雙成對了,明珠還是很高興,撲過去抱住宇文初的胳膊使勁晃:「殿下最好了,殿下最好了,是個聰明又能幹的大好人。」
宇文初這麼忙,卻能騰出時間來給她操勞家裡人的事,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對她好,她能把「傅」字倒過來寫。明珠看著宇文初,眼裡愛意橫生,真是怎麼看都順眼啊,誰想搶她就和誰拼命。
宇文初舒坦地享受著明珠的殷勤伺候和好聽話,道:「既然知道我好,以後別嘰嘰歪歪的,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記住了?」邊說邊偷瞟明珠的胸,真是波濤洶湧啊。
明珠給他看得臉紅,沉默著和他嘰歪了一會兒,才問:「那我四哥後來有沒有去見李姑娘呢?」
宇文初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去了啊,怎麼沒去?但是人家不見他。他連人家的大門都沒得進去,直接就被李海興拿掃把給趕出來了,李夫人發話了,她們家姑娘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的,真想見,就三媒六聘娶回去,想怎麼見就怎麼見。像這樣的,恕不接待!」
「該!」明珠一點都不同情傅明正,跟著宇文初一起「哈哈」大笑,這次真是全家都動員起來逼婚了,傅明正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一直都一本正經、嚴肅得不行的老爹和老實孩子傅霖會做了幫凶。
她去翻宇文初搬回家來的錢匣子:「喲,我四哥真是為李姑娘操碎了心,看看,這過年得的金錁子,銀錠,碎銀子,人家孝敬他的銀票、地契什麼的都在裡頭了。人家送禮都要換成整的才好送出去,他就這樣零零碎碎的讓韓成送出去,確定不是想讓人家李姑娘看了可憐他,不要嫁?」
宇文初看傅明正不順眼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使壞的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你別把這匣子還他,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他急,看他好不好意思來和你要。」
這娶媳婦要花的錢可多了,就像當初他為了娶明珠,花了多少錢。傅明正娶親,雖然都是從相府的公中出的,但自有定例,想要親事辦得漂亮,那就得自己貼補一部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他要看傅明正怎麼辦。
明珠笑著收了:「好啊。殿下說了就是。」話雖如此說,心裡卻是有些難過,準備等宇文初出去了,她就立刻塞些好東西進去,再讓人送回去給傅明正。
宇文初看她那勉強的樣子,曉得自己的話多半是陽奉陰違的下場,也只有捏著鼻子認了:「算了算了,他幫了我們這麼多忙,反正都要送他一份厚禮的,等媒人定了,你就把我們送的那份禮一起放在匣子裡,讓人給他送過去吧。等到正日子的時候,再送一份禮到公中。」
私底下送給傅明正的,就是貼補他的,不用拿出來交進公中去,正日子時送的禮卻是歸進公中的,畢竟一大家人一起生活,還得凡事都按著規矩來,不然規矩一亂就要產生矛盾了。這又是宇文初考慮得周到的地方,明珠毫不吝嗇她對宇文初的讚美:「殿下真是天底下最周到最厚道的人!以後四哥再和你扯皮,我一定堅決地站在你這邊。」
「我什麼時候和他扯過皮了?我忙正事都忙不過來,哪裡有空和他扯皮?」宇文初堅決不承認他和傅明正彼此看不順眼。
明珠笑笑,也不和他較真,只讓素蘭開了箱子,拿了一疊她自己的銀票放進去:「私底下給四哥的,用我自己的嫁妝吧,正日子那天再由殿下出錢。」
宇文初沒和明珠爭誰出錢,誰不出錢的問題,由著她來,等他過幾天另外給她一套值錢的好首飾也就是了。要過一輩子的,分得那麼清楚做什麼?
明珠把傅明正的錢箱子塞滿了,這才和宇文初提起剛才慕姑姑和宇文復來看她的事。
慕姑姑對她還是一日既往的親切,宇文復卻是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的,兩個人看過了壯壯,宇文復把一個玉葫蘆把件放在了壯壯的搖籃里,然後就表示想和明珠私底下說幾句話。她見慕姑姑沒有阻攔,就遣退了人,問宇文復的身體好了沒有。宇文復猶豫很久,才輕聲問她:「姑姑,我會死嗎?」
明珠嘆了口氣,對宇文初道:「我是沒想到他會對著我說出這種話來。我自然是和他說他不會死,而且我也保證,只要能,你就會和上次一樣保護他。」
這個孩子,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不是真的蔫吧了,而是被嚇壞了,其實人是很聰明的,不然也不會想到趁著他不在家,避開他獨自來找明珠說這些話。明顯就是想求得明珠心軟,保他活命。宇文初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怎麼說呢?」
「他說他相信我。」明珠想起宇文復當時的表情,也是覺得很頭痛,宇文復根本就不信宇文初是真心不要他死。不過也怪不得宇文復,兩個人天生對立,太皇太后一心就想把宇文復推上帝位,宇文初卻又想要那個位子,一個太強,一個太弱,弱的那個能相信強的那個不要他的命麼?換了她也不能。要花的錢可多了,就像當初他為了娶明珠,花了多少錢。傅明正娶親,雖然都是從相府的公中出的,但自有定例,想要親事辦得漂亮,那就得自己貼補一部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他要看傅明正怎麼辦。
明珠笑著收了:「好啊。殿下說了就是。」話雖如此說,心裡卻是有些難過,準備等宇文初出去了,她就立刻塞些好東西進去,再讓人送回去給傅明正。
宇文初看她那勉強的樣子,曉得自己的話多半是陽奉陰違的下場,也只有捏著鼻子認了:「算了算了,他幫了我們這麼多忙,反正都要送他一份厚禮的,等媒人定了,你就把我們送的那份禮一起放在匣子裡,讓人給他送過去吧。等到正日子的時候,再送一份禮到公中。」
私底下送給傅明正的,就是貼補他的,不用拿出來交進公中去,正日子時送的禮卻是歸進公中的,畢竟一大家人一起生活,還得凡事都按著規矩來,不然規矩一亂就要產生矛盾了。這又是宇文初考慮得周到的地方,明珠毫不吝嗇她對宇文初的讚美:「殿下真是天底下最周到最厚道的人!以後四哥再和你扯皮,我一定堅決地站在你這邊。」
「我什麼時候和他扯過皮了?我忙正事都忙不過來,哪裡有空和他扯皮?」宇文初堅決不承認他和傅明正彼此看不順眼。
明珠笑笑,也不和他較真,只讓素蘭開了箱子,拿了一疊她自己的銀票放進去:「私底下給四哥的,用我自己的嫁妝吧,正日子那天再由殿下出錢。」
宇文初沒和明珠爭誰出錢,誰不出錢的問題,由著她來,等他過幾天另外給她一套值錢的好首飾也就是了。要過一輩子的,分得那麼清楚做什麼?
明珠把傅明正的錢箱子塞滿了,這才和宇文初提起剛才慕姑姑和宇文復來看她的事。
慕姑姑對她還是一日既往的親切,宇文復卻是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的,兩個人看過了壯壯,宇文復把一個玉葫蘆把件放在了壯壯的搖籃里,然後就表示想和明珠私底下說幾句話。她見慕姑姑沒有阻攔,就遣退了人,問宇文復的身體好了沒有。宇文復猶豫很久,才輕聲問她:「姑姑,我會死嗎?」
明珠嘆了口氣,對宇文初道:「我是沒想到他會對著我說出這種話來。我自然是和他說他不會死,而且我也保證,只要能,你就會和上次一樣保護他。」
這個孩子,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不是真的蔫吧了,而是被嚇壞了,其實人是很聰明的,不然也不會想到趁著他不在家,避開他獨自來找明珠說這些話。明顯就是想求得明珠心軟,保他活命。宇文初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怎麼說呢?」
「他說他相信我。」明珠想起宇文復當時的表情,也是覺得很頭痛,宇文復根本就不信宇文初是真心不要他死。不過也怪不得宇文復,兩個人天生對立,太皇太后一心就想把宇文復推上帝位,宇文初卻又想要那個位子,一個太強,一個太弱,弱的那個能相信強的那個不要他的命麼?換了她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