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葬地?
這是在指九霄神界,還是整個六界!?
黑髮老者不敢再多問,這事情涉及到了更高層次的辛密,乃至禁忌!
他急匆匆的離去,前往毒神殿,將天涯上的事情稟告了上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紫衣侯站在主殿門口,過了好長一陣子,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輕語道:「養屍地啊……你們這樣做,是對是錯?」
與此同時,通天教內……
江辰一行人坐在大殿下方,松聽濤端坐在正上方的位子。
他笑看著江辰,問道:「天辰神王,這位子要不要給你來坐?」
江辰聞言,臉色一黑,沒好氣的說道:「掌門,你調侃我呢?」
「這沒想到,小師弟居然就是三千年前的天辰神王!」大熊從回來後,一直都在驚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江辰身上,像是有很多疑惑。
「師兄師姐,那是我的前世。」江辰輕語:「這一世,我叫江辰,是通天教的弟子。」
「小師弟,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洛書說道:「只是……有些事,你終究要去面對,不是嗎?」
這話一出,江辰的神色微微一凝,知道洛書是什麼意思。
那三十六個巔峰主神,江辰遲早會與他們正面抗衡。
還有當初追隨他的那些人的命,江辰都要一個個的去討回來!
在無神大陸,江辰重建全尊教!
而在九霄神界,江辰要重建天辰神宗!
「掌門,如今盛世即將到來,各大隱世勢力都要出世了,那三十六個巔峰主神算的了什麼?」大熊疑惑道:「剛才,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
「你以為,那三十六個巔峰主神都是吃素的?」松聽濤撇嘴,道:「據我所知,光明主神一脈,源自光明殿。」
「那可是史前的巨頭,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無法出世,但也不可小覷!」
「還有凌風,烈焰兩大巔峰主神,他們和神帝一脈的關係……呵呵……」
……
說到這裡,松聽濤揮了揮手,道:「別去想這些了,反正天涯上既然插手此事,那麼暫時而言,這個世界的平衡還算是存在的,不曾被破壞。」
「天涯上真的有那麼強大嗎?」通天問道:「這個勢力……不曾沒落過?」
「從未沒落,一直輝煌,只是從來不出手罷了。」松聽濤滿臉疑惑,對於天涯上也是充滿了好奇。
那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當初,異域攻打六界,只剩下一個神界。
那時候,也不見天涯上出手。
而如今,難道只因為一個盛世,天涯上就要出手了嗎?
「掌門,當初我在外歷練時,倒是聽聞過一個傳言。」紅菱紗說道:「據說……不僅是神界,乃至整個六界,都是葬地,養屍地,好像是在孕養著某位大人物的屍體……」
「此話休得再提!」松聽濤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更是怒喝而出!
這一幕,讓眾人懵逼了。
要知道,松聽濤對自己的幾個弟子一向很和藹,很和善,從來不會生氣。
哪怕是入門最早的通天,也從未見過松聽濤怒斥過誰!
可今日,紅菱紗僅僅因為這麼一句話,居然被松聽濤怒斥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有些事,還未得到證實,不可亂說!」松聽濤沉聲道:「否則會引來大禍!」
「觸及到了禁忌?」江辰問道。
「何止是禁忌!」松聽濤神色十分嚴肅,道:「這個世界,水真的很深!在這之上,天外有天!」
說著,松聽濤指了指頭頂。
「你是在說南牆外的大千世界?」洛書問道。
「大千世界,和我們不過是平行世界罷了,只不過我們的世界有南牆庇護。」松聽濤解釋道:「而在大千世界之上……」
「還要更高的位面!?」江辰心驚。
江辰重生後,也得知了一些辛密。
所謂的天外天,上蒼上,似乎指的並不是南牆外的大千世界!
那麼,天外天,上蒼上,又是什麼地方?!
「都去修煉吧,用不了多久,天涯上就會宣告天下的。」松聽濤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說,揮了揮手後,便是消失在了此地。
江辰等人面面相覷,一個個苦笑了一聲,隨後紛紛散去。
與此同時,在通天教的後山,一處被禁制和陣法籠罩的小世界內。
松聽濤和老柴兩人齊齊的站在這裡,在他們的前面,有一口破舊的青銅棺。
青銅棺的表面布滿了大道符文,卻也充滿了鏽跡!
很難想像,這種被大道符文的青銅棺,究竟要經歷多久的歲月,才能不滿鏽跡!
按理來說,這等青銅棺,乃萬古不滅的,甚至連一縷灰塵都不會出現!
「還沒動靜嗎?」松聽濤問道。
「前段時間倒是傳出過一些波動,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沒動靜。」老柴沉聲道:「難道說……是回歸的路被斷了!?」
「斷了?不可能!」松聽濤很肯定的否決,道:「若那條路被斷了,那麼誰都回不來!」
說到這裡,松聽濤指了指腳下,道:「不滅城的那位回來了,說明那條路沒斷!」
「邪尊?」老柴輕語,很是意外,道:「他……回歸的真是快啊!」
若是江辰在這裡,必然會震驚。
松聽濤和老柴是怎麼知道邪尊的!?
那個和尚,似佛非佛,似魔非魔,如今乃不滅城最強之人,也被稱為邪尊!
江辰還記得很清楚,當初那老和尚一直在說「回歸」「歸來」等字樣。
如今,仔細想來,或許邪尊和松聽濤等的那些人,都是同一批人!
「關於天蒼之事……需要告訴他嗎?」老柴突然問道。
「如今他連靈體都不曾蛻變完成,告訴他又有什麼用?」松聽濤沒好氣的說道:「諸多輪迴者,就只有他沒有消息,或許是沉淪了,難以歸來。」
「那人何等的強大,當初隻身一人,斬斷了黑暗,淹沒了光明,庇護了整個六界。」老柴心驚,道:「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沉落!?」
「正是因為太強,所以他回歸的路上,必然會被人阻撓,乃至狙殺。」松聽濤嘆息:「真希望他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