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葉寒到了,剛好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殺氣騰騰道,「哪兒來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此話一出,中年修士和靈犀島主都愣住了。
靈犀島主心裡雖然甜滋滋的,但卻格外擔心,連忙跑過去挽著他的手,低聲道,「你今天怎麼這麼衝動?不是說利益能讓就讓嗎?早知如此,我就不通知你了!」
葉寒回答得很乾脆,「利益可以讓,但原則上的事情,一點也讓不了!」
「他是何人?」中年修士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頓時坐不住了,指著葉寒,質問。
「他是……」
靈犀島主剛開口,就被葉寒打斷了,「我是她男人!」
「你是靈犀島主的丈夫?」東詢顯然有些意外。
葉寒就跟吃了槍子兒似的,「怎麼?靈犀什麼時候嫁人,還要經過你的許可不成?」
「好好好……很好!」東詢強壓住怒火,拍著手掌,陰陽怪氣道,「衝冠一怒為紅顏?就怕你承受不起這代價?」
葉寒可不慣著,當即回懟,「承不承認得起代價不是你說了算!蓬萊島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笑到了最後!」
「行,走著瞧!」東詢的怒氣值已經到達了頂點,言語陰冷,放了句狠話,隨即便想離開。
就在這時,葉寒又說話了,「等等,我的地盤兒,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什麼意思?」東詢有些懵逼了。
「我說的還不夠明確嗎?那我就讓你明確一下!」葉寒冷笑一聲。
東詢嗤笑道,「你想殺我?呵,不知天高地厚!」
「我還真沒想殺你,原本只是想給你一個警告而已,但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不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東詢明顯不信,嗤笑,「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飛天境,也敢妄言?」
「飛天境不敢妄言,那現在呢?」
隨著葉寒的話音在大殿內迴蕩,他的氣息也陡然間爆發,生死境四重的修為赫然展現。
蓬萊島的使者也僅僅只是生死境一重而已,又沒有其他特殊的寶物和能力,因此在生死境四重面前,宛如螻蟻。
這一下,東詢徹底慌了神了,言語中透著驚恐,「你要做什麼?」
「我發現你這個人的記憶是真不好啊,剛說過要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沒想到卻轉頭就忘了!」
葉寒的聲音在東詢聽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索命之音,令其瑟瑟發抖。
就在葉寒緩步上前時,靈犀島主連忙拉住,「寒,算了吧,沒必要跟蓬萊島結成死敵!」
葉寒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放心,「已經得罪了,那我就會讓他們掂量掂量,為了一座靈礦與我開戰,究竟值不值!」
隨即,他一步步走向蓬萊使者。
葉寒帶來的壓力太大了,東詢這一刻是真的怕了,連忙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難道要破壞規矩?」
「規矩?規矩是由強者定的!只要我夠強,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說完,他單手下壓,空中出現一道紋路清晰的能量手掌。
隨著葉寒的手掌緩緩落下,東詢仿佛感覺肩膀上扛著一座山,那厚重的力量壓的他雙腿不斷顫動,腳下的地板都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砰……」
終於,東詢承受不住這股壓力了,轟然跪在了地上,雙膝盡碎,沒有十年八年的調養,是好不了的!
此刻的東詢眼眸里滿是恐懼,再也不敢說一句狠話,只能強忍著劇痛和不安。
這時,葉寒開口了,「血袍,把他送回蓬萊島,免得這傢伙在半途上被阿貓阿狗給宰了!」
隨著他話音落,血袍從大殿外走來,生死境六重的威壓,更是讓東詢感到窒息,他現在已經完全摸不透眼前這個青年人的底了,仿佛在面對深不可測的深淵!
當血袍拎小雞似的拎著蓬萊使者離開後,靈犀島主依舊憂心忡忡,「就這麼跟蓬萊島鬧翻了,咱們頂得住他們的攻擊嗎?」
葉寒不以為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咱們就大規模遷徙,先在陰陽界躲一陣!」
「你呀,還是太衝動了,我都後悔通知你了!你要是出了事兒,我怎麼去面對那些姐妹?」
「啪……」
葉寒在她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小娘們兒,下次遇到事兒,就得早早讓我知道,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咱們是夫妻,本就該同進同退,不要一個人傻乎乎的硬扛!」
靈犀島主咬著嘴唇,眼眸中滿是愛慕和崇拜,羞澀道,「好好好,夫君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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