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倪裳逛街,卻是遇到了有人兜買天香百花裙。
穿著這件衣服,就是王?就是皇?人人見之都要頂禮膜拜?夢倪裳的心就是一顫,這對她有著很大的誘惑力。
「這件寶衣需要多少錢買?」問話的是一個身穿綠意的少女。
那女子生的貌美,在他身邊還有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子,身邊另外兩人卻都是年輕俊朗的男子,夢倪裳不識得這四人,若是蕭雲在的話一定認得,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懿航、沈四、墨綠和綠蘿。
「這件寶衣至少三百萬兩,要是拿到聚寶閣拍賣的話即使不到一千萬也不會差多少,奈何豐蔭城不太平,而且武林動盪在下也不敢身揣寶物到處走動,所以只好在此叫賣。」
「三百萬!」夢倪裳一聽頓時心中一緊。
「這件衣服,我要了!」說話的是綠蘿,而那個文文靜靜的墨綠卻是一驚,「綠蘿姐姐,三百萬可不是小數目····」
「沒關係不就是三百萬嗎?買了!」蕭懿航一擲千金。
綠蘿呵呵一笑,伸手掏出一碟銀票,「你查查,這是三百萬兩的銀票。」
那人伸手接過,數了數,哈哈一笑,「姑娘的銀票自然是沒錯的,從現在起這件寶衣就是姑娘的了。」
綠蘿伸手就要結果,此時夢倪裳卻是心中一急,不由自主的喊道:「且慢····」
蕭雲端坐在大廳中,身邊的豐小依怒視著另一側的白菲,但是白菲卻是微笑著看著豐小依。
「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好不好,又不是敵人?」蕭雲打著哈哈,看了看兩邊,一邊粉紅如盛開的桃花,一邊雪白似綻放的雪蓮。
「不是敵人,但也不是朋友,你敢說你到雲的身邊,不是血仙蝶派你來監視我們的?」豐小依怒道。
「自然不是,我雖然是掌門師姐派我跟著雲,但絕對不是監視他,而是···讓我參悟意境而已,其實我對雲弟也是真心的,否則也不會將寶藏的秘密透露出去,不是嗎?」
「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血仙蝶的安排,上次害得我們還不夠嗎?」
「上次?那一次?你是指陸金嵐背叛約定的那一次?」白菲皺眉道。
豐小依撇了撇嘴,白了白菲一眼。
蕭雲也看向白菲,很顯然他也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那是陸金嵐的自作主張而已,陸金嵐掌握鳳凰谷勢力,其手中掌握的力量遠遠的強於現在的冰宮掌握的力量,所以心中早有了自立之心,更加上掌門師姐傳授她了意境修習的秘法,她的武功大進,所以就有些不將掌門師姐放在眼中。」
「那你為什麼不勸說與她?」很顯然豐小依不相信白菲。
「誰說我沒有勸說她,不僅是勸了,還直接動手了,我的武功與她相比卻是相距甚大,我不是她的對手,僅此而已。」
豐小依正要反駁,蕭雲卻是一個眼神止住她,對白菲道:「菲兒姐姐,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仙蝶姐姐把這寶藏圖給我?這不是在害我嗎?」
「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她一定知道你有辦法解決,而且你也一定想要得到這十大神兵不是嗎?」
「是,沒錯!」蕭雲笑了笑。
「那你還有什麼疑問?」
「我感覺仙蝶姐姐在做一個套,一個很大的套子,而我就是被她裝在套中,不得不一步步的按照她的預定走下去,我想是一隻提線木偶,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我不明白!」白菲皺眉道。
「不明白嗎?」蕭雲苦笑了一聲,「從藏寶圖開始,或許開始的時候並不是針對我,但是天道山中那一切明明就是她一手設計的。」
「開始的時候引著眾人尋到了她一手設計的密室之中,還很巧妙的將我暴露了,但是我知道其中沒有多少人能夠活著出來,因為不會有人知道我去過,但是十大神兵的秘密卻是落在了我的頭上,這其中就是她一手安排的不是嗎?」
「是,不過即使是我也沒有想到,你的手斷會是這麼狠辣,居然下毒直接的毒殺了數百人,這可是害苦了掌門宮主了,就連那江湖錄上面都清楚的寫著是我們宮主下毒毒害了數百人的性命。」
「啊····」豐小依頓時長大了嘴巴,他真的沒想到居然是蕭雲下的毒。
「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仙蝶姐姐知道我下毒並不奇怪,因為有小煩姑娘在,但是江湖錄卻能清清楚楚的寫出來,這說明什麼?江湖錄是不是就掌握在天道盟的手中?」
白菲也是吃了一驚,她從來沒有想過江湖錄會作假。
「歷經了百年有餘,江湖錄以記載武林大事件為主要職責,但是江湖錄掌握在什麼人的手中卻是無人所知,以前的江湖錄可能就是為了記載武林大事件而立,而現在卻成了一把指導武林動向的武器。」
「的確,知道事實真相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這些人是中毒死的,而是被天道正教剿滅的,開始的時候還有這種傳音,但是後來自從江湖錄上出現是我們冰宮出手毒殺數百人之後,這種聲音卻是不見了。」
「這個先不提了,我想知道你對仙蝶姐姐的意境修為了解多少?」
「雲,可是遇到了什麼迷惑之處?掌門師姐留下來的意境之巷沒有問題,但是意境不是那麼容易練就的,雲,你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同,比如你變得有些好殺、甚至···邪惡?」
「邪惡?」豐小依看著白菲,不懂這所謂的「邪惡」是什麼意思。
「難道小依姑娘沒有感覺到?自從我一到雲的身邊,就感覺到了雲的不同,以前雲看我的眼神平靜如水,但是現在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神有些亂,這說明你的心再亂是不是?」
小依咳嗽了兩聲,臉上泛紅,尷尬的不行。
「什麼?」豐小依心中感到一陣的醋意翻滾,酸的不行。
「你是不是對女人的占有YU望很強烈,做出一些你以前根本就不做,說出一些根本就不會說的話?」
白菲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無論年齡,熟·女比著少·女總是有著一種思想上的解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