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東升,合州城外,一隊隊士兵架著雲梯,抓鉤之類登山之物,舉著盾牌向城頭攀爬,對合州城進行強攻。指揮台上,蒙哥親臨其上,胯騎寶馬,腰挎彎刀,立于帥字旗下親自指揮。鈕磷親自帶人衝鋒在前,古他那與苗里奇立在蒙哥身後,傳令兵上上下下傳出蒙哥的一道道命令。合州城上,余玠立於城頭觀看戰局,王堅張珏指揮眾士兵把巨石擂木等運至城牆打擊爬城士兵,張無書等人分至城牆各處驅逐擊殺攻上城頭之人。一隊隊弓箭兵排列整齊的方陣,隨著令下萬箭齊發阻止敵軍前進的步伐。隨著時間的推移,蒙古士兵倒下的越來越多,同時攻上城牆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漸漸的蒙古士兵在城頭站住陣腳,攻上城牆的士兵成倍增加,余玠果斷下令張珏嚴無塵率領五千騎兵殺出城外截斷後續人馬。
兩人各帶一隊人馬如雙龍出海沖入敵陣,敵軍因方便攻城近戰,故多隻攜帶彎刀等短兵器,不備城中有人馬衝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馬踏身亡,舉刀想要砍馬腿者被騎兵舉槍刺死。兩人充分發揮騎兵的優勢,控制著馬匹奔跑在最佳狀態只衝透敵後,沿敵陣外圍分向兩邊殺去,在沿城下殺回原處匯合後繼續向敵後殺去。
蒙哥見城中有騎兵殺出不驚反喜,因蒙軍驍勇善野戰,攻城實非自己所長。傳令攻城士兵向兩邊後撤,賴思與巴布爾率領一萬騎兵正面壓上。嚴無塵文武雙全,張珏久經戰陣,兩人深知不易硬碰,兩人兵分兩路追隨後撤士兵向兩邊繞去。賴思巴布爾兩人因前日被嚴無塵殺透包圍圈入城而大失面子,今日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故齊齊向嚴無塵的人馬迎去,嚴無塵見狀卻也不懼,借著蒙古退兵的掩護撤槍取弓連珠箭向賴思巴布爾身後人馬射去,箭箭不空,盡顯不凡箭術。身後人馬士氣大震,紛紛取箭射向敵人。蒙古士兵因須讓過後撤人馬所以速度就沒提起來,現在被前方人馬倒地更是緩了一緩,被嚴無塵馬快帶人殺入陣中,嚴無塵左砸右刺,槍槍有人落馬,形成鋒芒直插入陣中,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直向陣後殺去。張珏追殺另一隊退兵向另一邊繞過想蒙古騎兵的鋒芒,見蒙古騎兵整體偏向向著嚴無塵的隊伍迎去漏出側方有機可乘,急忙收縮隊伍在蒙軍與嚴無塵隊接戰時也殺入隊中,張珏隊人馬相互配合顯示出隊員長期作戰養成的默契,趁蒙軍軍心不穩之際所向披靡。兩隊人馬在蒙軍陣中竟然奇蹟般的又會合了,為了避免衝撞兩隊微微轉向合軍一處殺向蒙軍斜後方,賴思與巴布爾只能帶人跟在隊尾追殺。蒙哥見狀急令身後苗里奇帶領自己的近衛軍上前截殺,而紐磷退下後也組織人馬結陣以待。
城牆上的蒙軍沒了後繼之人漸漸被宋軍斬殺擊退,余玠見目的達到準備傳令接應城外軍士回城,高君雅上前道:「啟稟大帥:那蒙哥久居營中難得露面,今日親臨戰場給予我等可乘之機,現今蒙哥注意力全集中於正面戰場,然蒙哥斜右方處山崖壁上有一出口離他甚近。我等在此處潛出就有機會直接射殺此人,望大帥決斷。」余玠沉思道:「你等有此謀劃一但成功則蒙軍必退,但若失敗則很難全身而退,且萬軍群中刺殺主帥則相當不易,也罷,我當親自上陣為你等製造機會。」王堅在傍進言道:「大帥乃本城之根本,不可輕動,請讓末將當上陣吸引蒙軍主力。」余玠笑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有我親自上場方可引那蒙軍異動,王將軍可引五千人馬在城下結陣以為引援之軍,月仙留在城上以防蒙軍趁亂攻城。君雅等人須多少人馬我為你等調度。」張無書上前說道:「此行須動靜越小越好,就我師兄弟幾人一起前去。」余玠拱手道:「幾位多加小心,事不可為就後撤而回,須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張無書幾人還禮道:「請大帥放心,我幾人定當小心在意。」幾人相繼離去準備。
當下余玠令王堅領軍出奇勝門布陣,親領八千人馬出東新門接應嚴無塵等人。嚴無塵張珏兩人殺出敵陣後見到苗里奇領軍來堵,當下避開苗里奇大軍,集合軍隊又斜斜殺入賴思巴布爾陣中,把賴思巴布爾軍徹底打殘,當兩人殺回到城下時正遇余玠陣勢擺好,當下合兵一處。兩人正奇怪余玠親自出城卻未見張無書等人隨行在側,當下余玠把計劃說餘二人知曉,當下嚴無塵道:「我想率領一隊敢死隊直入蒙軍心臟,這樣蒙軍誤以為我隊為斬首之刃可為大師兄製造機會。」余玠道:「我當親自直往做那引蒙軍注意之人。」嚴無塵急道:「大帥目標太大很難突圍而出做那尖刀之人,且大帥在後方更能吸引大量敵人。」眾人商議以定,遂率軍向苗里奇人馬迎去,王堅也率陣緩緩向紐磷人馬壓去,大戰一觸即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