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
聽到侍女的話,眾女都是下意識的說道。
「夫君,這是吉兆啊。」吳宓道。
在大宋皇朝,懷龍鳳胎是很吉利的表現,而且龍鳳胎這個「詞」,並不需要避諱,民間也可以這樣稱呼。
其寓意著女性身體健康命好,受到了上天的眷顧,喜得龍鳳,認為龍鳳胎是陰陽合併,龍鳳呈祥的意思。
表示著天降祥瑞,福臨滿門,是大吉兆。
「姐姐.」夏芷凝再為姐姐和陳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擔心,她聽說女人生孩子都比較傷身體的,姐姐一下子生兩個,身體會傷成什麼樣。
眼見孩子已經生完了,夏芷凝再也等不了了,闖進了產房。
陳墨也是緊隨其後。
房間裡,侍女們正在打掃衛生,不過房間裡依舊充斥著一股熱水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微弱的藥味。
穩婆們正在哄著哇哇大哭的孩子。
瞧見陳墨一進來了,第一時間把孩子抱到了陳墨的面前,但陳墨卻是走過去看床上的夏芷晴。
夏芷晴躺在床上,臉上是虛脫後的蒼白,看不到什麼血色,她眯著眼,聽到腳步聲,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看到陳墨,開口的第一句話關心的是孩子:「夫君,孩子呢?」
「穩婆在照顧呢。」陳墨在床邊坐下,握著夏芷晴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輕聲道:「芷晴,辛苦你了。」
「能為夫君生下孩子,為陳家開枝散葉,妾身只感到榮幸和幸福,一點都不覺得辛苦。」夏芷晴道。
「姐,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我聽你說話有氣無力的,沒事吧。」夏芷晴趕緊插過話去。
「就覺得有點累。」夏芷晴無力道。
「生了兩個,能不累嗎?」夏芷凝替姐姐整理因汗水貼在臉頰上的髮絲。
「宓兒,你過來給芷晴瞧瞧。」陳墨把吳宓叫過來看看。
吳宓給夏芷晴診了下脈。
夏芷凝眼巴巴的看著吳宓。
吳宓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又詢問了一下夏芷晴的身體情況,最終得出分析:「夫君,芷晴妹妹她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氣血虧空的太多,導致有些虛弱,待會妾身開個方子,按照方子,芷晴妹妹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著,吳宓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難道是妾身醫術不精?之前妾身給芷晴妹妹弄的幾次安胎湯,可都有補氣血的作用,哪怕生孩子消耗多,就算是龍鳳胎,也不會虧空這麼多啊.」
「那就好。」見夏芷晴沒什麼大礙,陳墨鬆了口氣,不過他見夏芷凝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忙問:「芷凝,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夏芷凝有些心虛,同時有些懊悔,吳宓給姐姐弄的安胎湯,當時為了以防萬一,她都給倒了。
若是不倒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夫君,妾身想看看孩子。」夏芷晴趕緊為妹妹解圍。
「來了,來了。」是韓安娘的聲音。
進來後,韓安娘和易詩言就先沖孩子去了,從穩婆的手裡把孩子接過來帶。
韓安娘和易詩言各抱著一個孩子,然後放在夏芷晴的旁邊,讓後者側過頭就能看。
「真像夫君。」夏芷晴盯著兩個孩子,笑道。
「什麼嗎,這麼好看,明明就像姐姐。」夏芷凝彎著腰看著孩子,沒有再板著臉了。
「現在還看不出來,等後面過幾個月就行了。」韓安娘臉上露出母愛的關懷。
所謂愛屋及烏,她很愛陳墨,對於陳墨的孩子,她同樣當成寶。
「夫君,看來你之前起的名字,現在都能用上了。」說著,夏芷晴艱難的抬起手,撫摸著兩個嬰兒的小臉:「悠悠,諾諾。」
「對了,稱了體重嗎?」蕭芸汐忽然說道。
在民間,百姓請不起大夫,就會用孩子的體重,來檢驗孩子是不是健康的。
因為影響的比較遠,皇家也採用了去,但並不做評判。
陳墨叫來接生的穩婆詢問。
穩婆笑道:「回侯爺,夫人,男娃是六斤三兩,女娃是六斤一兩。都康健著呢。」
夏芷晴到底是七品武者,雖然氣血虧空的多,但吃了一個方子後,晚上就能下床走動了。
陳諾、陳悠的出生,讓兩個嬰兒頓時成了侯府的寵兒。
就連楚娟和梁雪,都是爭相著要去抱一抱。
同時,也讓眾女更渴望孩子了。
哪怕是對陳墨還沒有產生感情的楚娟,這時也不由的想生一個孩子。
最羨慕的則是韓安娘、易詩言。
別人都生兩個了,可她們的肚子至今都還沒有動靜。
蕭芸汐正式開始停止修煉了,為備孕做準備。
與此同時。
洛南。
徐國忠收到了陳墨向天子請求赦免蕭家的奏摺。
奏摺上交代了陳墨不僅希望天子赦免蕭家的罪,還讓天子恢復蕭家人在朝堂中所任的官職,並召告天下。
徐國忠能當上一國宰相,那是何能的敏銳,當即就猜到了這是蕭家和陳墨已經搞到一起了。
如此看來,上次蕭芸汐的那封和離奏書,不是陳墨逼迫寫的,而是蕭芸汐主動寫的。
要不然怎麼會前腳剛和離完,後腳陳墨就為蕭家請命赦罪呢。
若是蕭家沒有和陳墨勾結在一起,沒有好處的事,陳墨會做?
徐國忠不由得再次幸災樂禍了起來,若是這封奏摺落到淮王的手裡,淮王怕是又要氣吐血。
妻子、世子沒了。
現在最大的「金主」,也要沒了。
徐國忠替天子恩准了陳墨所請。
剛蓋下璽印的時候,下面的人就來報,說小公子被人打了。
徐國忠並不好色。
作為一國宰相,妻妾加起來,也就六個。
但他的妻妾特別會生。
徐國忠兒女有二十多個,光兒子就十三個。
而下人口中的小公子,便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徐國忠最寵愛的兒子。
也正因為這份寵愛,憑藉著丞相公子的這個身份,小公子徐羽在洛南可謂是囂張跋扈,無惡不作,在天川時,就是有名的紈絝子弟。
徐國忠眉頭一皺,對於小兒子的作為作為,他在天川的時候,是想管的。
可是遷都後,想著自己年紀大了,活不了多久,也預感到自己可能無法善終,因此乾脆就不管了。
趁著自己還在世,能庇護,就讓後代好好享受,死了也不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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