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夏芷晴臉頰已是羞紅,似朝霞,明艷動人,芳心撲通撲通亂跳,那是她的初吻,那種感覺,令人心亂。
夏芷凝看到這一幕,手莫名又攥緊了一些。
陳墨凝了凝眉,一把摟住夏芷晴的腰肢,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道:「沒想到一首詩歌,竟讓芷晴傾心於我。」
夏芷晴嬌軀如觸電一般,一片酥麻,想著既然已經決定下來,那便不再猶豫,她沒有說話,而是摟著陳墨的脖子,再次湊到那冷峻幾分的唇線。
陳墨心中也不由生起一抹欣然,這主動和被動所帶來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
陳墨一手定著佳人絕色的腰肢,一手扶住香肩,直接占據主動,噙住那瑩潤飽滿的玫瑰,攫取甘美。
夏芷晴臉頰滾燙,一雙眼眸也是睜得大大的,感受著那股帶著侵略的狂熱氣息,只覺得整個人有些飄飄然,思緒也不知飛到了何處。
「不要.」一聲驚呼,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床上,察覺到少年那再解著腰間系帶的手,夏芷晴發出了心底的聲音。
陳墨撫摸著夏芷晴的臉頰,將她把髮絲撥至耳後,溫聲道:「後悔了?」
後悔肯定是後悔了。
夏芷晴心裡是不願做這事的,但想著初吻已經沒了,都已經邁出了一步,若是不繼續下去,豈不是白費了。
「沒,我想拜託你不要那麼粗魯。」說罷,夏芷晴便閉上了雙眼,想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儘快結束吧。
「放心,對你我怎麼捨得粗魯,我會很溫柔的。」陳墨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大手熟練的抽出系帶,白色的紗裙被扯下雙肩,露出雪白的香肩鎖骨,以及那半輪圓月。
夏芷凝在不遠處看著,銀牙禁咬,心裡大罵這混蛋。
之前對她的時候,可沒半點憐惜,撩起.
而姐姐卻被他捧在手裡一般,不忍半點傷害。
她原本是想制止的,不想讓姐姐失了清白,可此刻,卻不得這混蛋快一些。
陳墨親吻著夏芷晴的唇角,脖頸,香肩,一路往下。
直到
夏芷晴嬌軀劇顫,腦袋後仰,抱著陳墨的腦袋,不知今夕何夕。
陳墨如嬰兒一般,獲取他成長所需要的營養。
就如那孫大聖上天庭,偷取蟠桃,且只吃那蟠桃尖尖處。
「芷晴真乖。」孫大聖終是吃飽了,還在桃園睡一覺,陳墨又是湊了過去,吻住了夏芷晴的紅唇。
陳大聖開門緝盜,他追她逃,因空間太過狹窄,她終是無處躲藏,被他緝拿。
夏芷凝手掌又攥緊了幾分,等待著最佳下手的時機。
過了一會兒,陳墨低眸看向那臉頰嫣紅如血,目光瑩潤欲滴的夏芷晴,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道:「你還有機會,真的不後悔嗎?」
聞言,夏芷晴彎彎睫毛微微顫動,心中竟生起一股這少年這不壞嗎。
他對妹妹,真得只是報仇罷了,對喜歡的人,還是挺溫柔的。
自己是不是不該這般騙他。
「怎麼了,有心事?」看著她那眉宇間浮起的一抹哀愁,輕聲道。
夏芷晴微微搖了搖頭,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陳墨親吻了一下夏芷晴的額頭,旋即說道:「那我來服侍伱。」
說完,褪去了夏芷晴腳上的繡花鞋,去了羅襪。
察覺到少年那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家的玉足上,不由羞紅了臉,臉頰滾燙如火。
下一秒,她便感覺自己的小腳被人一把抓住。
「別別.」夏芷晴起身要把小腳抽回,對於女子來說,小腳代表的意義十分重要。
可少年卻握得緊緊的,並推著她躺好。
陳墨看著這腳踝光潔白淨如琉璃、十根玉趾如嫩筍的白嫩玉足,到底是官宦千金,這小腳可要比嫂嫂的好看,指甲上還塗著殷紅的胭脂。
夏芷晴見那灼人的目光非旦沒有離開,反而腳背傳來一絲溫熱,餘光看去,頓時霞飛雙頰。
「天啊,他.他竟然親」
夏芷晴抓過一旁的枕頭,蒙在自己的臉上。
這簡直太太.
對於熟讀聖賢書,又不懂任何下作之事的夏芷晴來說,只覺得不可思議。
同時心中生起一股難言的異樣。
「他竟這般喜歡自己,要不然怎麼會.啊呀,羞死人了.」夏芷晴臉蛋紅得發燙,都能煎蛋了。
夏芷凝看得也是匪夷所思,同時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不忿感。
自己和姐姐長得相差無幾,可為何.
她心頭居然有了酸意。
這讓她惶恐。
廂房之中,燈火微微,一方梨花木製的軟榻之上,陳墨回頭對夏芷凝說道:「過來,幫著你姐姐去著衣裳,仔細別傷了她。」
夏芷凝:「」
對她就如下人般驅使。
「愣著做什麼?你姐姐可是替的你,著去衣裳都不願?」陳墨道。
夏芷凝緩緩的走上前來。
「不要。」夏芷晴在掙扎。
當姐姐的在做這羞人之事,讓妹妹來著衣裳,這未免也太過羞恥了。
「既然芷晴不要,那就算了。」陳墨讓夏芷凝停下。
聽得這話,夏芷凝恨不得現在就動手。
「幫我去衣裳。」陳墨又吩咐道,語氣帶著命令與不容拒絕。
夏芷凝聞言,瑩潤如水的鳳眸見著惱怒,不過她咬牙忍了下來。
事情馬上就要成了,現在不能失敗了。
夏芷凝乖乖的照做了。
陳墨舒展眉頭:「這才對吧,認錯就得要有一個認錯的態度,之後,我考慮擴大你的活動空間。」
「好了,你就站在旁邊吧,待會或許要你幫忙。」
夏芷凝:「」
她再忍。
離得近,成功的概率越大。
陳墨溫和的看著夏芷晴,道:「芷晴,你以後可以在城裡自由活動。」
「其實芷凝她」
夏芷晴話沒說完,就被陳墨打斷,道:「乖,咱們不提她了。」
兩人輕輕相擁。
「大人,別.腳心有些發癢。」
忽地一聲軟膩、酥媚聲音響起。
夜色朦朧,烏雲遮住了明月,倏而夏風大作,院外枝葉搖晃,拍打著窗台。
夜色漸深,不知過去多久。
夏芷晴忽然的擁住了陳墨,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在他的耳畔,輕輕的叫了聲「郎君」。
這聲郎君響起,夏芷凝知道機會來了,手掌輕輕一翻,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沒有一絲猶豫,夏芷凝朝前捅去,匕首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直刺陳墨的頭顱。
這匕首,乃打鐵三十多年的工匠所造,雖算不上什麼神兵利刃,但也當得一句削鐵如泥。
鏘地一聲。
離陳墨頭顱只差一寸的匕首突然停滯不前,一層朦朧紫氣如光幕一般,將匕首阻攔了下來,下一刻,一股勁力傳來,如同潮水一般,拍打在她的身上,將她掀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匕首脫手插在一張案几上,刀柄還在微微晃蕩。
「失敗了」
夏芷凝完全感受不到摔倒在地的疼痛,有的只是一抹慘笑,她望著少年周身的那團紫氣,臉色微微一白。
怎麼會失敗?
都那種情況了,他怎麼還能調動體內的先天真氣?
她又不是沒體驗過那種感覺,只覺得腦子飄飄然的,心神早已飛到了天外,根本就不會想別的事,更別提防備著來自身後的偷襲。
「還是失敗了麼.」
夏芷晴餘光掃到被掀飛出去的妹妹,雙眼一閉,兩滴清淚自腰角垂落,心中不知是解脫還是難過。
果然是這般嗎。
陳墨嘆了口氣,抽身而退。
說來,他也沒相信夏芷晴。
畢竟身為階下囚,妹妹還被人欺負了,若是能在短短的幾天就喜歡上自己的話,那這人得多麼.
他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總之,他預料到了這是個套,並且親自試險,留有一部分心神防備著夏芷凝。
結果和他猜想的一樣。
陳墨心頭冷嗤。
他知道姐妹兩肯定是聯合,但他故意不怪罪夏芷晴,伸手擦拭著夏芷晴腰角的淚痕,低頭輕輕噙住冰涼,溫聲道:「是你妹妹逼你這麼做的嗎?」
夏芷晴不發一言。
陳墨一口咬定:「肯定是你妹妹逼你的,她這毒婦,你對她這般好,她居然如此對你。」
「別說了,是我自願,不怪芷凝。」夏芷晴聽著耳畔的溫耳軟語,只覺心頭酸澀楚楚,鼻頭髮酸,眼眶淚水蓄滿,清淚仿若不受控制地無聲流淌下來。
「還替她說話,都哭出這樣,也是我的錯,居然沒提前看出來,讓你」陳墨溫柔著撫摸著夏芷晴的臉龐,道:「放心,我來為你報仇。」
說完,陳墨回頭朝著夏芷凝走去。
夏芷凝這時嬌軀微顫,狹長清冽的雙眸閃過狠辣的決絕,冷聲道:「你這賤民還幹什麼,你再敢辱我,我.我跟你拼了。」
「替你姐姐出口氣。」
陳墨一把將夏芷凝拽了起來,然後將她一把扔在了床上,道:「你這毒婦,你姐姐對你這麼好,你怎忍心利用她,將她也給算計了進去。」
夏芷凝:「」
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對她早有防備,說明早就看出了她的算計,故意如此。
現在還說這話。
這人怎麼這般無恥?
夏芷晴聽著少年的話,卻是心思複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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