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廣闊的海域上,一艘豪華遊輪獨自航行著,破開海浪筆直地朝前駛進,巨大船身上燈火通明,無數的璀璨燈光將黑夜照得光亮無比。
遊輪內的宴會,尚處於未熱鬧起來的時段。
宴會的會場富麗堂皇,燈光璀璨,巨大的香檳樹就擺在大廳中央,大氣而奢華。
此時此刻,r本各界名流都齊聚於此,基本上都是西裝領帶,正裝出席,身穿黑西服手戴白手套的侍者,端著盛放有各色小食和美酒的托盤,來回穿梭在人群中,看上去從容而優雅。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不知覺間,兩個外來人早已悄然潛入了船內。
遊輪上,某一間休息室。
瞥了眼那兩個被扒得精光的男性,葉竹也不管被封住嘴的兩人,還在支支吾吾地說些什麼,就把櫥櫃門重重地關了上去,將所有聲音隔絕在內,動作利落乾脆。
這時,從身後傳來一聲略顯無語的聲音,「你的動作未免也太熟練了點吧?」
「嘛,一般般吧,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幹了。」葉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轉過身去,說話之人正是恙神涯,他身穿一套純黑色的筆挺西服,透著一股貴公子的特殊氣質。
「接著。」葉竹把桌面上的那條白巾扔了過去。
恙神涯接過它,搭在了手臂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褪色金髮,隨即佩戴上了那枚象徵侍者身份的銀白色袖扣。
對著鏡子,葉竹一邊整理著裝一邊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根據我手頭上的情報,大約三十分鐘後,的人就會發動攻擊。在那之前,你得先跟供奉院家的老頭子談攏才行。「
「我知道。」
「總之,一切就拜託你了。那老頭子很少露面呢,這次要是錯過了,下一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葉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沖他笑了笑,「啊對了,涯,給你一個友情提示吧,想跟供奉院一族達成合作的話,提升一下他家大小姐的好感度未必不是件好事唷。」
「供奉院家的大小姐那個供奉院亞里沙麼?」恙神涯不為所動,瞥了他一眼,「我記得她是你的同級生吧你不覺得這方面的事情,由你自己去做的話,更加適合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也無所謂啦。不過正因為我跟她是同級生,認識久了,有些印象反而很難轉變過來。」
葉竹聳了聳肩,「再說了你是首領吧,這種事情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就這樣啦,我在甲板上等你的好消息,記得看準時間把她帶過來。」
說完,他擺擺手就走出了房間,走前還不忘把門關上。
被留在房間裡的恙神涯,扯了扯領結,不禁嘆了口氣,「那傢伙,盡會把麻煩的事情推給我做啊」
看著鏡中的自己,他搖了搖頭,將心中多餘的想法驅散,臉上重新歸於一片平靜,噙著一絲服務式微笑就走出了房間。
遊輪非常大,內部建築更是極為繁複,參加宴會的賓客們,若是沒帶上隨從就隨意走動的話,說不準真有可能會迷失在這艘遊輪上。
恙神涯站在光亮的走廊上,手貼近了耳邊的無線電,「鶇。」
「了解!」鶇的聲音一如既往地響亮。
按照她的指引,恙神涯很快就來到了宴會會場那座富麗堂皇的大廳。
看來時間剛剛好,他順著人群走進大廳時,就聽見勺子敲擊酒杯的叮噹聲響起,眾人不禁循聲望去。
在那重重扶梯之上,二樓的位置,一個蒼老人影慢慢走了出來,他滿頭白髮,身材矮披著一件灰褐色的披風,可神情卻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r本當今最龐大的財閥供奉院一族的家主,供奉院清河,他的出現,令在場所有賓客都振作了精神,肅容以待。
咳咳。
供奉院清河道:「各位,非常感謝今天能光臨此處」
任何一場宴會的開端,難免要有俗套的發言,這是怎麼也避不掉的。
當眾人聽著這些廢話時,恙神涯掃視著在場賓客,最終,那雙鐵灰色眼瞳鎖定在了不遠處那位身穿白色露肩禮服的女子身上。
對比著先前了解到的情報,他確信了這便是供奉院一家的大小姐供奉院亞里沙。
終於,供奉院清河的發言也進入了正題:「我們r本國受的管制已經將近十年,做了太久的奴隸了,我們r本人一定要抬起頭,用自己的雙腳站起來,而今天這場宴會,正是是給廣大愛國人士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
不愧是執掌大權數十年的大人物,他的聲音並不大,但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透著十足的威嚴,令人深刻地感受到,眼前這位面容衰朽的老者,哪怕年紀已經大了,但仍然是一尊能牽動無數利益的龐然大物。
「「
聽這些話語,恙神涯微微眯了眯眼,隨即他噙著一絲微笑,就朝著供奉院清河徑直走了過去。
海灣邊上。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部下啦。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次任務我們一定要漂亮地完成它!一起加油吧!」凱瑞丹重重地拍了拍胸膛,爽朗地大笑起來。
看著他,羅溫大尉不禁露出苦笑,心說怎麼換來換去,我總能碰上這種奇葩上司啊,他舉手:「阿諾,恕我出言不敬,凱瑞大佐」
「丹!」凱瑞丹打斷了他的話,重重地拍了拍羅溫的肩膀,「我不是說了嗎?只要飽含深情地喊我丹就可以了!」
「欸」羅溫的眉頭都揪成了一團,他推了推眼鏡:「那個,丹先生」
他轉頭看向身後,一台龐大的鐵灰色戰車橫陳開來,車身透著一股難掩的霸氣,「這台龍騎兵是地對空的專用導彈車,再怎麼說,用來打擊海上的艦艇也太」
「沒問題的!一定沒問題!」再一次地,凱瑞丹打斷了他的話,他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既然它能朝著天空發射,那肯定也能橫向發射!」
「呃」聽著他這番理論,羅溫的臉都青了,無言以對。
站在羅溫後面的噓界,總算把手機收了起來,他噙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容,「那請問被當作目標的艦艇呢?」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啊!傷疤男!」凱瑞丹打了個響指。
「我叫噓界。」
凱瑞丹轉身指向海面,「反對的人會在公海上舉行一場聚會,我們的目的就是阻止他們!」
嗯,是時候發一章證實我還活著了
這些天由於電腦壞了,送去修一直沒碼過字,看有些讀者懷疑已太監,這才用手機寫了一章傳上來
過兩天電腦就送回來了,到時更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