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對方身上沒有攜帶危險物品後,我和良辰這才鬆了口氣。
對方不是我們上次在天台遇見的神秘男子,但是也是一位身高一米八的壯漢。而此刻的壯漢好不容易適應了手電筒的強光,結果卻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只有我和良辰兩個人。
「其他人呢?!」壯漢有些懵逼的看著我和良辰詢問道,既然認栽了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
「什麼其他人?一直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看著壯漢笑著說道,而壯漢看了看滿臉笑意的我後。再看了看我身旁的良辰後,顯然是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你敢騙我!」壯漢似乎有些情緒不受控制的站起身就想要和我拼命,但是我也不傻直接掏出手槍抵在壯漢的腦門上。
「哦?我騙你了嗎?我有說我們人很多嗎?」良辰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我們有多少人,只是說壯漢已近被我們包圍了。而我們則是指我和良辰還有茉莉,這也就構不成欺騙。
「你!你!」壯漢渾身顫抖起來,似乎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他已經無言以對了,所以放棄了掙扎坐在地上。
畢竟現在誰手上有槍,誰就是最牛的。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所以壯漢也放棄了無意義的掙扎。況且壯漢也沒有弄明白我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壯漢擺出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這讓我和良辰忍不住有些想笑。
「想怎麼樣?放心吧,我們不是什麼江洋大盜或者是搶匪。我們是刑警。」說著良辰掏出了身上的刑警證件,而壯漢則是愣住了。
「怎麼?不相信嗎?」我自然是察覺到壯漢臉上那一絲驚訝和不解,難道壯漢不相信自己等人的身份?
「我只是沒有發現,這年頭的警察能夠有你們這麼賊的。」壯漢大笑道,而這次則是換我和良辰懵逼了。茉莉則是至始至終都在檢查壯漢收拾的東西,似乎發現的東西比什麼都吸引她。
「既然知道我們是刑警了,那麼說說看。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從身上掏出一根香菸,自顧自的點燃說道。
「給我來一根?」壯漢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朝著我索要一根香菸。
「這可是特供,一般人還真的抽不起啊。」壯漢似乎對我手中的香菸很有了解,而這包香菸則是在我師父的桌子當中發現的。也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就自己抽了起來。
「給你,可以說了吧?」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覺得世界是怎麼了?刑警給嫌疑人點菸的?而我只是將壯漢的一隻手靠在了管子上,壯漢的另一隻手還是能夠活動的。
「我是收到電話通知,讓我來這裡回收一些東西的。」壯漢吸了一口香菸後說道,而我則是蹲在壯漢的面前好奇的看著壯漢。
「電話通知?回收東西?是什麼意思?」我看著壯漢,想要知道的多些。
「既然都被你們抓了,我不說你們也有辦法讓我說的。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們吧,是有人通過電話聘請我來幫忙的。但是對方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電話號碼可以給你們,至於回收什麼東西的。那個小傢伙一直在看的就是了。」壯漢指了指茉莉說道。
「電話給我們吧。」雖然這次沒有抓到大魚,但是這條小魚說不定能夠幫我們找到河塘的所在。那麼抓住大魚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嗯?Z市的電話號碼?」壯漢給我的電話,一看開頭就知道是Z市通用的電話號碼。難道兇手是Z市的流竄作案?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Z市總督察應該很早就給我打電話通知才對。
「你還知道些什麼?直接一次性都說了吧。」我也懶得用誘導法或者說心理暗示法了,對方顯然已經放棄掙扎了。我在做那些無用功幹嘛呢?
至於我為什麼確定壯漢說的都是真的,並且確定壯漢已經放棄掙扎了。其實很簡單,因為壯漢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出自戰國時期《孟子》的《離婁章句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人的眼睛是永遠不會說謊的。
剛剛壯漢說話的時候,我一直關注著他的眼睛。我發現對方的眼睛當中竟然沒有一絲迷茫,這也就增加了我對壯漢的說辭的信任度。
只有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眼睛才能夠出現沒有一絲迷惘的情況。但凡是有些有意,眼睛就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躲閃。這種自然反應,並不會因為訓練而得到變化。
「我知道的都說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對方給的錢多。我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來回收東西。」壯漢有些埋怨的說道,沒想到這次錢沒賺到。自己還搭進去了,真可謂是得不償失啊。
「對方是如何和你交易的?是面對面嗎?」我看著壯漢問道,而壯漢則是說他們是通過直接銀行轉賬。
「對方賬戶你有印象嗎?只要說出來的話,說不定你的罪責還會降低點。」
「明淵!茉莉!趴下!」而這個時候良辰忽然大聲吼道,雖然不知道良辰為什麼這麼大聲的怒吼。但是我和茉莉還是第一時間選擇了相信良辰,結果聽到一聲清脆的子彈貫穿人體的聲音。
最關鍵的是我的臉上則是沾滿了鮮血,這些鮮血不是我身上的。而是我面前這位壯漢身上的,壯漢的心臟被一槍打穿。顯然壯漢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我則是看到一枚閃爍不定的小紅點。
「NMD!」我直接站起身,掏出手槍朝著窗戶出連開了六發子彈。但是因為手槍的射程完全不可能達到如此唱的間距,所以根本不可能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但是對方似乎被我激怒了,連續開了三槍。直到閃爍不定的小紅點消失為止,而我則是站起身立刻朝著門外跑去。
「良辰!把你的手槍給我!」我一邊跑著,在快要離開案發現場的時候。將手中的手槍丟給了良辰,而良辰則是將手中的手槍丟給了我。
我們兩個已經充滿了默契,一切盡在不言重。而我則是憤怒的朝著樓下派去,放棄了搭乘電梯的想法。從安全通道快速的跳躍著,而良辰也是第一時間和茉莉檢查壯漢的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