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黑袍男人任由手中刀刃上的鮮血不斷的滑落,知道看見面前癱坐在地上的張苞徹底失去生機位置。但是地獄修羅面具後的眼神卻任然閃過一絲陰狠。
「噗呲!」你永遠沒辦法想像到這個世界上還能夠存在如此鋒利的利刃,黑袍男人手起刀落。隨後張苞的脖頸處慢慢的溢出血絲的痕跡,隨後整個頭顱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直到這樣後,黑袍男人才有些嫌棄的拿起地上張苞的衣服擦拭著手中的利刃。面具後的嘴角服下了一些陰狠的笑意,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看見的。
而張苞死在了這種地方,可能是張苞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吧。隨後黑袍男人收起了手中的利刃,離開了現場。
另一方面,我並不知道張苞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自己似乎是遺忘了些事情,但是這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畢竟伊麗莎白那邊貌似發現了新的證據。
「到了,下車吧。」我看著身旁的安璐德說道,而安璐德則是打著哈欠的點了點頭。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我們已經接近一天一夜沒有休息的了。
就算是我也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安璐德這種貴族子弟呢?!想到這裡,我有些不忍心的看著安璐德張了張嘴。但是安璐德卻白了我一眼。
「你最好不要想說讓我先回去休息,為什麼你能夠撐得住。我就不能呢?!」安璐德一邊白眼看著我,一邊拍了拍臉上的肌膚強行讓自己有些精神起來。
「好吧,如果你吃不消的話。記得告訴我下,免得出現什麼差池。」我看著安璐德苦笑著說道,而安璐德則是打著哈欠的點了點頭。
「明淵?!安璐德?!你們怎麼來了?!」正在現場勘查的伊麗莎白,有些吃驚的看著朝著她走來的我和安璐德。有些不明白,我和安璐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問了其他人,畢竟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笑著看著伊麗莎白說道,而伊麗莎白的俏顏上也浮現出一絲疲倦。再看看四周則是放著很多咖啡的包裝袋,看樣子伊麗莎白她們喝了不少咖啡沖神啊。
「辛苦你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說出這句話來,聽聞我的話後,伊麗莎白則是有些奇怪的看著我,隨後站在我身旁的安璐德則是白了我一眼。
「現在辛苦是沒辦法的,畢竟如果不能夠抓住兇手的話。到時候倒霉的是我們全部警署成員,我可不想看到這個場面。」伊麗莎白笑著看著我說道,而我知道其實伊麗莎白擔心的還是其他人的工作要緊。
「既然如此的話,我和安璐德來幫忙吧。」我看了看身旁的安璐德,完全無視安璐德的白眼。笑著看著伊麗莎白說道,而伊麗莎白則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璐德。
「你們那邊真的沒問題嗎?!這裡有我們就差不多了。」伊麗莎白以為我和安璐德是擔心她才那麼說的,而我則是將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給了伊麗莎白。聽聞我的話後,伊麗莎白則是愣了愣。
「既然你們已經找到兇手,並且讓預備隊看守的話。問題應該不大,那麼你們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真的不要緊嗎?!」伊麗莎白見到安璐德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後,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
而我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男人。我的黑眼圈就是不明顯,可能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桐鄉工作的節奏了。而伊麗莎白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但是安璐德卻同時白了我和伊麗莎白兩個人。
「都說了,為什麼這個傢伙能夠扛得住。我就扛不住呢?!」安璐德指著我說道,而我則是有些無語的聳了聳肩膀。什麼叫做這個傢伙,我好歹是有名字的啊。
但是我也沒打算說些什麼,而是從一旁的檢測員手中拿過一份備用的橡膠手套和口罩就朝著案發地址走去。一邊走去,一邊路上則是有專門的檢驗員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聽聞這位檢驗員的話後,我才知道被害人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而伊麗莎白已經封鎖了四周所有的出入口,但是卻一直沒有消息。
「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嗎?!現在幾點?!」我看著身旁的檢驗員問道,而檢驗員還沒來得及掏出手錶。伊麗莎白就走了過來。
「現在時間是晚上的十一點五十分,被害人死亡時間是晚上的十點半左右。我已經封鎖了四周,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得到回覆。」伊麗莎白你苦笑著看著我說道,而我則是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作案,並且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被你們找到。那麼只能說對方對這四周的路線圖很熟悉了,現場有什麼發現嗎?!」我看著伊麗莎白問答,而伊麗莎白則是拿出一疊資料放在我的手中。
「這些就是檢驗員和法醫官臨時檢測的結果,被害者的被害方式和先前的七起一模一樣。可以斷定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做下的,屍體我已經讓人帶回警署調查了。這裡是照片,你可以初步的看下。」說著伊麗莎白將我手中的資料翻閱到一張照片上。
照片上則是赫然堆積著頭顱,目測被害者應該是一家幾口。和先前的案子一模一樣的堆疊方式,我忍不住眉宇微微皺了起來。
「都是怎麼遇害的?!」我微微皺起眉頭看著身旁的伊麗莎白問道。
「都是胸口致命一道,隨後將頭顱砍了下來。但是很奇怪的是,砍下來的時候都是一氣呵成。」伊麗莎白有些疑惑的皺著黛眉看著我說道,聽聞伊麗莎白的話後我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應該是不合理的啊?!」我忍不住呢喃道,畢竟我要知道。人體的骨頭可以說是最堅固的地方,有的骨頭甚至比板磚都要堅固。
但是伊麗莎白卻說這些人的頭顱是被一次性砍下來的,那麼就有些不合理了。要知道人的脖頸的骨頭雖然比較鬆軟,但是也不可能一刀就砍下來。
「難道對方的力氣很大?!」這也是我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答案了,畢竟力量足夠大的時候。就能砍斷任何東西,畢竟俗話說的一力降十會也不是瞎說的。
「不是,根據現場的法醫官的觀點的話。就是殺死這些被害者的武器有些特殊,並非是斧子一類的。而是一種特質的匕首。」伊麗莎白看著我說道,而我則是有些奇怪的看著伊麗莎白。
「特質的匕首?!難道殺死這些被害者的都是匕首造成的?!」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畢竟匕首就算在鋒利。它的接觸面也是有限的,完全做不到一次性砍下人的脖頸。
「這點就不知道了,還需要後期的調查跟蹤。現在好有什麼要知道的嗎?!」伊麗莎白看著我問道,而我則是皺著眉宇。誰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如何發現現場的?!」我將手中的資料遞給身旁趕上來的安璐德,而安璐德見到我遞給他東西後。下意識的接過來,隨後卻發現是一張堆積著頭顱的照片。這差點沒有讓安璐德反胃。
「明淵!你是不是要死啊!!」安璐德發出一聲類似於嬌聲呵斥,而我則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安璐德。隨後見到安璐德手中的照片後,這才反應過來。
「抱歉!抱歉!我是真的忘了這些!」我有些歉意的看著安璐德說道,而安璐德則是強忍著反胃看著我什麼也沒說。而我知道,我算是徹底得罪安璐德的了。
畢竟我可沒有忘了先前安璐德初次在電腦上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那副模樣簡直就是要死了一樣。現在這些照片比起當時的更加的血腥,安璐德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們兩個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伊麗莎白見到我和安璐德的談話後,有些打趣的說道。而我則是微微一愣,安璐德也是如此。我們兩個人都沒想到伊麗莎白會忽然說這種話來,隨後我才想起來我和安璐德的關係好像真的變得蠻好的。起碼目前看來是如此。
「誰和他的關係好了!你是不知道這傢伙有多討厭!」安璐德走到伊麗莎白的身旁,看著伊麗莎白說道。而我則是忍不住眉頭跳了跳,這簡直就是當著我的面前說我的不是啊!
「嗯,我們兩個的關係的確不是很好。伊麗莎白你是看錯了。」我笑著說道,而伊麗莎白則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和安璐德笑了笑。最終安璐德受不了伊麗莎白的眼神,拽著伊麗莎白離開了我身旁。
見到這一切後,我則是鬆了口氣。畢竟如果伊麗莎白還在這裡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要耽誤到什麼時候了。隨後朝著別墅走去,此刻別墅當中到處都是檢測人員。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調查這面前的事物,畢竟他們知道再抓不到兇手的話。對於他們的工作可能就不敢保證了,所以他們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靠譜。
「特別顧問!」但凡是見到我的警署人員都看著我敬禮後,很快就繼續埋頭調查。而我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畢竟這一幕也是我想見到的。
「發生兇案的房間就是這裡嗎?!」我看著身前一位正在檢測地上血液的檢驗員問道,而檢驗員則是發現我的身份後。站起身敬了個禮搖了搖頭。
「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但是又可以說是第一案發現場。」檢驗員看著我苦笑著說道,而聽到檢驗員的話後。這無疑是讓我產生了一絲好奇。
「哦?!這個怎麼說?!」我笑著看著檢驗員問道,而檢驗員則是將手中的記錄本遞給我。隨後我才總算發現為什麼檢驗員會那般說了。
因為別墅內經過特殊檢查後得到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別墅當中可以說到處都是沾染著被害者的血液。可以說是無處不在,當我看到這點的時候也愣住了。
「這上面顯示的則是血液經過特殊化合計量後產生的化學反應,產生這種淡淡的藍色熒光色。只能說被害者死亡沒有固定的位置,但是可以確定的則是這些被害者最後都被兇手拖到了這間屋子當中。」檢驗員看著我說道,這引起了我的疑惑。
「兇手將被害者拖到這間屋子來做什麼?!」我不是很能明白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這間屋子也除了是別墅二樓有個陽台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這種建築在華夏都算是常見的了。
「因為兇手要將被害者的頭顱砍下來,並且就在這間屋子當中堆疊成塔的形狀。」伊麗莎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上來,看著我苦笑的哦啊。而我則是微微一愣,隨後皺起了眉頭。
「兇手為什麼這麼做?!或者說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嗎?!」我有些不明白的皺著眉頭呢喃道,畢竟我說真的看不出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除了視野寬廣之外,但是也不算是寬廣。畢竟對面還矗立著很多公寓樓,但是很快我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身後的伊麗莎白。
「你想的沒有錯誤,報警的也就是對面公寓樓的居民。當時他們說看到這裡有人用鮮血寫著報警的英文,隨後我們抵達現場後就發現了這些人都遇害了。」伊麗莎白說著,指著我面前的落地窗說道。我這個時候才發現落地窗上用血液寫著報警的英文字母,有些凝重的皺起了眉頭。
「他這是在挑釁警署嗎?!」我忍不住呢喃道,而伊麗莎白則是苦笑著點了點頭。如果這都不算是挑釁美利堅舊金山市警署的話,那麼什麼還算是挑釁呢?!
兇手顯然是殺死了這戶人家後,用這家人的鮮血在這扇落地窗上寫下了報警的英文字母。這毫無疑問是在提示美利堅舊金山市警署,我殺了人。而我現在主動通知你們,這是何其的屈辱啊。
這也難怪為什麼警署的那些人如此拼命了,畢竟工作丟了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丟了美利堅舊金山市警署的顏面的話,那麼就是大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