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沒有繼續理會法醫官的糾纏,反而法醫官也沒有選擇繼續糾纏伊莉莎白了。
這完全是因為伊莉莎白剛剛的一番話讓法醫官愣住了,的確法醫官是無法明白伊莉莎白此刻著急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隨後則是發現自己的想法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些過分了,自己竟然想的是讓伊莉莎白不要拖累自己。
顯然現在是自己在拖累伊莉莎白啊?!想到這裡,法醫官則是幫助伊莉莎白調查了起來,而這些自然是被伊莉莎白看在眼中。
伊莉莎白嘴角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來,但是就算法醫官現在幫助伊莉莎白調查有關線索,但是伊莉莎白卻也不會感謝法醫官的。
畢竟在伊莉莎白看來,這點就是法醫官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而且也是法醫官本身就需要做的。
法醫官自然不知道伊莉莎白在想些什麼,在法醫官看來,自己現在的的確確是覺得自己有些瘋狂。
為什麼如此說道?!完全是因為法醫官先前就知道我和良辰已經對法醫官和伊莉莎白產生輕度的懷疑,如果再出現什麼岔子的話。
那麼不要說是法醫官的身份了,就算是伊莉莎白的身份都很有可能暴露出來,所以法醫官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可是現在法醫官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愚蠢,自己關注了這方面,也就越是容易出現漏洞的地方,相反如果自己能夠保持著伊莉莎白這樣的姿態的話。
這反而是會讓良辰和我都不會產生半點懷疑的,而法醫官現在想的也的的確確是我和良辰心中所想的。
先前我和良辰的的確確是懷疑過伊莉莎白和法醫官的身份,覺得兩者的身份都有些太神秘了,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兩者之間總是給我和良辰一種默契的感覺。
要知道法醫官應該不認識伊莉莎白才對?!甚至在伊麗莎白主動找到伊莉莎白之前,伊莉莎白都沒有和任何人有過接觸,為什麼會和法醫官如此的親密呢?!
如果說伊莉莎白能夠和任何人都親密的話,這點我是有些相信的,畢竟在我看來,伊莉莎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來熟。
可是法醫官卻不是如此,法醫官和伊莉莎白的性格則是剛好相反的,兩者之間根本毫無接觸所在,而且伊莉莎白也根本不需要去法醫科。
這樣看來的話,伊莉莎白和法醫官之間的互動就的的確確是有些值得懷疑的了,而就當我和良辰覺得伊莉莎白和法醫官有些可疑的時候。
我甚至懷疑伊莉莎白或者說法醫官可能是莫利亞提教授那邊的人,甚至可能兩者都是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先前那位兇手先生的死亡。
這點則是打斷了我的思緒,而良辰和我都沒有時間關注伊莉莎白和法醫官,畢竟當時伊麗莎白的下落還是不清楚的,眼下最關鍵的則是伊麗莎白的安全。
而當我和良辰得知伊麗莎白原來是被黑寡婦綁架的時候,兩者反應也是能夠說明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莫利亞提教授在撥打我的電話的時候的語氣,就連莫利亞提教授自己其實都沒有察覺到這點。
如果不是因為莫利亞提教授一直在監視我和良辰的話,可能莫利亞提教授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黑寡婦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
並且順利的綁架了伊麗莎白和安璐德還有安瑤拉三女,並且是用這三女來威脅我和她再次進行遊戲,所以連莫利亞提教授都不知道的事情。
就算是伊莉莎白和法醫官是莫利亞提教授的手下的話,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了,而我則是因為現在擔心伊麗莎白和安璐德還有安瑤拉三女的安全。
而現在看到伊莉莎白和法醫官如此緊張後,我則是選擇放鬆了下來,畢竟先前我的的確確是懷疑過兩者的身份,但是現在看來。
不管兩者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只要目前不會給我增加麻煩就算是不錯的了,其他的我自然也懶得去管些什麼了,畢竟我現在要尋找的則是線索。
也不知道搜查了多久,忽然傳來了良辰叫喚的聲音,而聽聞聲音的我們則是急忙朝著良辰跑去,畢竟現在時間到底還剩多少,這點沒有人知道。
「找到線索了,不過還真的是黑寡婦通用的手段。」良辰看著我苦笑著說道,而我則是在良辰的身邊看到了一枚炸彈,而這枚炸彈上面則是放置著一封信件。
當我打開這份信件的時候,上面則是提示我該摁下炸彈的什麼按鈕,並且隨後則是會告訴我提示到底是什麼,而現在看來,我也只能夠按照黑寡婦說的去做了。
當我摁動炸彈上的紅色按鈕的時候,炸彈的正中央則是顯示出一段小視頻,而看完小視頻後,我則是徹底的無語了,無語的不單單是我,良辰伊莉莎白法醫官都無語了起來。
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黑寡婦的動機到底是什麼,也不是對黑寡婦這顆炸彈而感到無語,無語的則是對我感到無語。
沒錯!此刻良辰和伊莉莎白還有法醫官對我都有些無語起來,我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這枚炸彈也不會啟動了。
為什麼我會如此說道,因為黑寡婦這段短視頻當中則是明確的告訴了我們在場的四人,原先這枚炸彈是不存在爆炸的事情,甚至放置幾天後,自然就會自動銷毀。
而自動銷毀的意思則是不會產生爆炸,而變成一顆啞彈,可是卻是因為我剛剛嗯下了紅色按鈕才正式的將這枚炸彈啟動了起來。
沒錯!這枚炸彈剛剛就是我啟動的!我親手啟動的炸彈!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場的四人都有些無語的地方了,沒想到黑寡婦竟然還玩這一手。
可是很快我們就反應過來了,因為如果我們想要得到線索的話,那麼啟動這枚炸彈是必然的,而隨後黑寡婦也是如此承認了我們的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