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晉|江文學城(如果前面的被屏蔽或者替換掉了,那麼你記住,是光看英文網址就覺得會被和諧掉的那個網站,關鍵字是兩個「撲克牌里比十大,又比q小的」字母)的作者「自帶小板凳」。
如果你看到了下面的內容,說明你正在看板凳瞎胡亂魯的防盜章。
本章的正常內容將在明天中午放出,記得收看哦。
雖然是防盜章,但是板凳決定還是好好利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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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十一月二十九日的感謝信:
感謝「橋山苗裔」隊長今天的花式地雷表演,裁判席紛紛打出最高分「2」分!嘿嘿嘿,謝謝隊長。
再來是「狗尾巴草」同學,給大家來了段交響樂表演,身為指揮,只見她拿了個手榴彈當指揮棒,整個樂隊頓時精神大震,沒哪個傢伙敢出錯。
「百里紫蘇」同學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是,東方與西方飲食文化碰撞出的新火花——鴨血豆腐地雷沙拉!
「伊嗬兼墨」同學則現場揮毫潑墨,為大家寫了首詩。上寫著「李逵憨豆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可惜當場就被二大爺搶去銷毀了。
「yunyun」同學也來捧場,雖然是朵雲,但她可以在天上變出各種形狀,最後大家一致表示,老闆來一打棉花糖!
「檸檬淺淺」看大家都有棉花糖吃了,於是趕緊鮮榨了一桌了檸檬味營養液,供大家解渴。
「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掏了20瓶出來,兌了二鍋頭,混在檸檬果汁里一起給大家送了去……
「」同學仍舊保持神秘,在月底又來看大家了,板凳看著引號里啥也沒有的名字表示,總感覺想往裡面放點啥呢。
「鴨鴨」同學搖搖擺擺的上了台,試了下麥「嘎嘎」,感覺嗓子還有點干,掏了瓶營養液潤了下,開口就唱「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喲……」
「平分秋色」剛才喝到了二鍋頭兌的營養液,感覺不錯,於是又拿10瓶,這次來個熱乎的,做了個香辣羊肉火鍋,請大家宵夜,哇咔咔。
感謝信就到這裡了,截止時間是29日24點,稍後有個防盜章掉落,大家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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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下面就是防盜的重複內容了,明天中午,本章會替換成正常內容的,記得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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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神州行,太輕鬆!(這他瑪絕不是廣告)
隨著自己親媽的那句「叔叔你是誰」,悲催的二大爺內心淚流成河。無視了這幸災樂禍的命運,二大爺扯出一個慈祥(大灰狼)的笑容說:「小妹妹,我找人找迷路了,到你家休息下,好嗎?」
兩歲的鄭秀好好的看了會二大爺,然後顛顛的衝進了剛吼完兒子的鄭爹懷裡,奶聲奶氣的說:「爹,這個叔,迷路了。」
二大爺沒想到的是,鄭意安一個粗狂的北方老爺們此刻竟然憋出一股娃娃音對自己的閨女說:「秀哇,這個叔是個好人呢,他迷路了,咱讓他在家歇會,好不?」鄭秀在他爹懷裡嘻嘻笑著,點頭說好。
見到了這一幕,二大爺算是明白了,為何母親當年對早逝的姥爺念念不忘,這就是個標準的閨女奴啊,簡稱女奴?
女奴鄭意安把自己的寶貝抱在胸前,對著二大爺一陣得瑟,瞧我閨女多俊,多乖,多能幹,簡直撩咋咧。二大爺雖然也很愛自己親媽,但見到鄭意安這副痴相,總有股想揍他的感覺,善了個哉的。
吃飯時,二大爺又重溫了下童年時的記憶。真一家之主孫秀麗只要一瞪眼,幾個鬧猴子立刻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正襟危坐。清湯般的稀飯配上粗面饃饃,還是能飽肚的。只不過,二大爺發現,鄭意安是兩個饃饃,其他四個小子是一個饃饃,小鄭秀是碗比較稠的粥,而姥姥孫秀麗只喝一大碗清湯稀飯就算吃飽了。
二大爺看著自己手裡啃了一口的饃饃,忍不住臉紅,這分明就是姥姥的口糧啊。想了想,他把饃饃掰開,遞給了旁邊的小鄭秀,低聲對她說:「叔不愛吃這個,怎麼辦?」小丫頭呆望了下這半個饃,然後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二大爺說:「你也想喝奶,對嗎?」
想喝奶的二大爺聽到了周圍幾個臭小子的噴笑聲,覺得無顏見人,只好埋頭喝稀飯。
飯後,二大爺理了理想法,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到了大連,但見到了親媽還是很好的。只不過他不能就這樣丟下高大峰,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希望養出一個正常的不扭曲的孩子。所以他不能這時候放棄,他要趕緊去想辦法聯繫到村長才行。
於是,二大爺去了趟廁所從碗內空間裡拿了些錢出來,對鄭家人說是幸虧自己在內褲里縫了點錢,如今正好用上。先是要付飯錢,鄭家兩口子死活不要,沒法只好收回來,又對鄭意安說了他之後的打算。他要先去城裡發個電報,聯繫上村長再安排下高大峰的生活。當然,他沒說出來的還有,要找機會取些物資出來,幫助下姥爺這一大家子。
二大爺在鄭意安的陪同下,走了兩個多小時,找到了郵局。給村長高大忠發了電報,簡單說了自己到了大連尋親,請他幫忙照顧下大峰,半個月後就回。
隨後二大爺讓鄭意安帶他到附近的商店轉了轉,此時全國的城鎮縣市都實行了票證供應,二大爺只能看了看價錢,什麼也沒買的出來了。
之後二大爺藉口遺失了介紹信,要等村里給開了郵寄來,再去公安局想辦法尋人。
事情辦完,兩人打道回府。這天夜裡,二大爺睡到了裡屋,和幾個小子擠在一起。他反覆的在想,到底自己是怎麼從陝西一覺就睡到了大連的。
想著醒來時摸到的破碗,二大爺覺得這事情肯定和這碗脫不了關係。他想破了腦殼,終於記起了在他睡覺前,這個碗好像扣到了自己的腦門上,而睡夢中,自己仿佛念過老虎灘這個地名好多次。
於是這一個晚上,二大爺就以各種花樣扣著個破碗睡覺,這讓幾個馬猴子湊在一邊笑的嘰嘰哇哇的。
第二天,二大爺擺脫了鄭意安,開始到處閒逛。鄭家兩口子都以為他是想找人,囑咐他把錢藏好,還有要是再迷路了就找人問馬家屯在哪兒,然後也就隨他去了。
就這樣,二大爺白天開地圖,晚上練神功,忙了好幾天,終於收到了村長的電報,只有兩個字「放心。」二大爺看著這兩個字只覺得心裡熱乎乎滾燙燙的,腦子一熱,他幹了點違反紀律的事情。
二大爺找人「暫借」了點各式各樣的票據,然後他快速複製了一圈,而那些「大方借票」的人也紛紛發現自己兜里怎麼多了點其他票票。因為是在自己兜里找到的,倒是沒人懷疑是別人丟的,只可能是出門的時候家裡人放進來的或者是自己以前擱兜里忘記拿出來了。
有了票以後,二大爺光明正大的上商店裡買了不少東西,這裡畢竟是著名的濱城,比他家鄉那個縣城可是要繁華多了。當然也不能太顯擺,真要引起懷疑了,自己這個一夜到大連的經過一查就出來了。
有了東西以後,二大爺也不著急,今天塞鄭秀幾個糖,明天丟四個馬猴子一袋蠶豆,後天又帶上一小包豬耳朵回家添菜的一點點入侵鄭家。就在這溫水煮青蛙的節奏里,鄭家的幾個孩子徹底成了二大爺的跟屁蟲。
當然,二大爺也沒忘記高家坳的父老鄉親。偷偷在海邊幾個村子裡收了不少曬乾的海味後,打了幾個大大的包裹郵回了陝西那個山窩窩。至於其他東西就算郵寄回去,也沒個識字的,誰知道是給誰的,所以只能等他回去的時候自己帶了。
就這樣過了小半個月,這天夜裡,腦門扣著破碗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坐火車回去的二大爺,忽然感覺到有股不一樣的東西,他不敢著急,放緩了呼吸,慢慢的感受著。
果然,片刻後他的雙眉之間開始發酸,然後一個地球全息投影出現在了他明明閉著的雙眼前。夢中的場景再次重現,轉動,放大,他看到了陝西,看到了高家坳。而和夢中不同的是,凡是他親自去過的地方,都不再是俯視的鏡頭,轉而變成了看立體電影似得。不論是場景還是裡面的人畜活物都半透明狀的浮現在了他周圍,而他自己則可以用極快的速度在這些場景里來去穿梭。
當看到孤零零一個人睡在窯洞裡的高大峰時,二大爺竟然鼻子一酸,險些破壞了自己冷峻高傲的嚴父形象。
二大爺決定明天和鄭家人告別後,就回家去。自然這個夜晚裡,他需要再多做點事情。
第二天清早,二大爺和鄭意安夫妻說他想孩子了,準備回去做好準備以後,再出來找人,或者帶著孩子一起也說不定。鄭家夫妻都是疼孩子的人,聽他這麼說,也點頭說是。於是兩人連忙收拾東西,想給二大爺帶回去。
二大爺看著這一家子雞飛狗跳的到處翻東西,看著幾個小娃要哭不哭的圍在他身旁,二大爺突然靈機一動。
他一開口自己都嚇了跳,這哭嘰嘰的聲音一定不是自己的。二大爺咳嗽了聲,說:「鄭大哥,孫大姐,我是個窮種田的,這次落了難,幸虧遇到了你們一家。我自己沒有兄弟姐妹了,孩子也就一個男娃。我,我想和你們拜個乾親,你們要不嫌棄我,以後鄭大哥就是我親哥,孫大姐就是我親嫂,我先給哥哥嫂子磕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