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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從小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是繞不過鬼啊神啊這些坎。聽見葉曦和這麼一說,更加的害怕了,拋過去抱住了她!
「要不別去開門了,我們裝作沒聽見。」
葉曦和用力咽了一下口水,點點頭答應了白灼的建議攖。
「我們去勝意房間,跟她一起。」白灼緊緊的抱著她,再次建議。
葉曦和還是點頭,再次同意償。
白灼又自言自語一般說,「小孩子純潔無污染,挨著她可靠,妖魔鬼怪不會靠近。」
「……」葉曦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過去,忽然間覺得不害怕了。
她停下腳步站定,看著白灼:「你是說我們不純潔、被污染、作孽過?」
「我沒有,但你就不一定了。」
白灼開了個玩笑,說完就如沐春風咯咯地笑著。
葉曦和卻臉色一沉,想到了自己多年在醫院「作孽」的經歷,忽然之間背脊一涼。
這時,門鈴又再次響了起來。
「叮咚」的兩聲,讓整個屋子又寂靜下來,白灼也停止了笑聲。
葉曦和已經因為往事重回心頭而顧不上怕了,卻還是出去報復的心理,她把白灼推向門口:「你去開門。」
白灼立馬往傅勝意屋裡躲,「我不去,要去你去……」
葉曦和看著白灼身後,間傅勝意要走出來了,只好揮揮手讓白灼進去,她去開門。
她走去開門,沒敢看貓眼,直接就打開了門。
為了壯膽子,開門的動作很猛很大聲,同時還大聲的問:「誰啊!」
沒有得到回答,但走廊上的燈亮起時,她看見了對面的男人,手裡拿著煙。
菸頭上橘紅色的一點亮,幽幽的照亮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很性感很有力量的一雙手。
葉曦和鬆了口氣,「嘖,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男人反問,吸了一口煙。
「……進來坐坐?」
男人想了一下,吐出一口煙,然後邁步進去。
走到玄關處,視線快速的環視了一圈,地上沒有發現男士的拖鞋。他脫了鞋子,連拖鞋都沒有穿就要往屋裡走。
葉曦和正要關門,門後又忽然出現一雙小手把住了門不讓她關。
「啊呀!傅紀年別走!」葉曦和忙不迭跳到男人身邊,抱住了他!因為害怕,身子瑟瑟發抖。
傅紀年拿煙的手半摟著她的背部,然後回過頭去看見了門後出來的傅存安。
他拍拍她的肩部,「膽子這么小?」
葉曦和不敢抬頭,埋頭在他的胸前,額頭抵著他襯衣下的胸肌。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他背後的襯衣,將襯衣都抓出了褶皺。
「是傅存安,你不用怕。」傅紀年的手繞到後背,握住了她緊張的手。
葉曦和聽見這回答,一抬頭果然看見是傅存安站在門口,一瞬間鬆了口氣低下頭。
「你怎麼沒穿鞋?」抵著頭,她看見了他穿著襪子沒穿拖鞋的腳。
傅紀年的手抬起煙,放到嘴邊吸了一口,說:「沒看見你備著我的鞋子。」
葉曦和想起來,上次在荔枝灣傅紀年的別墅,他還給自己備了一雙粉紅色的拖鞋。
「那你將就穿這個。」葉曦和轉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雙藍色的女式拖鞋。
緊接著,又回過身打開柜子拿出了一雙女孩子的拖鞋遞給傅存安。
「謝謝。」傅存安道謝,然後穿上拖鞋。
穿上鞋子後他問,「勝意在哪裡,我可以找她玩兒麼?」
葉曦和看他穿的鞋只正合適,點點頭往屋裡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傅勝意的方向。
傅存安跑進了屋裡,葉曦和這才起身回頭。一轉身看見男人還站在身後,她看向地上,男人還是沒穿拖鞋。
「怎麼不穿,嫌棄?」
「嫌棄。」
男人的回答很簡潔,很直擊要害,引得葉曦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可隨即,一雙手出意料的覆蓋住了她的眼睛。
「你幹嘛?」葉曦和抬手,巴拉不下他的手。
男人另一隻手抬起,送煙到嘴邊吸了一口說,「這麼好看的眼睛,翻白眼就可惜了,得治治。」
「你有藥麼?!」葉曦和氣結。
「當然有。」
「什麼藥——唔!」
男人的唇壓著她,葉曦和明顯感覺他在勾著嘴唇笑,還是那種抑制不住的。
男人輕笑著鬆開了手,看見她閉著的眼睛低沉開口,「治好了。」
葉曦和睜眼,正要再翻白眼但看見躍躍欲試的眼神立馬就慫了,把視線轉開。
傅紀年低頭看著她的側臉,薄薄的一層紅,很誘人。
「哎喲喂,幸虧是我看見了,讓屋裡兩個沒長醒的看見了可怎麼辦。」
白灼的聲音在後方響起,葉曦和轉頭過去看見她正奸笑著。
傅紀年微微側著臉,餘光看見是白灼就轉身,「你也在?」
「我馬上就走,不打擾你們倆。」白灼說著,拿起了沙發上的包。
走到葉曦和的身邊,在她耳邊說:「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但是你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注意點影響。」
「去去去,你趕緊走。」葉曦和不好意思了,推搡白灼。
她餘光斜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發現男人的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耳根子就跟著紅了。
白灼明媚的笑著,朝葉曦和身後的傅紀年招招說說再見。
葉曦和招架不住她再胡說什麼,立馬就將門關上了,等門關上她站在原地背對著傅紀年不敢轉身,想等著臉上的紅暈過去。
身後也一直沒有動靜,男人好像在等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轉身,看著男人。
「你將就穿著吧,我這兒真沒有你穿的鞋子,光著腳容易感冒的。」說完,打算越過男人走到屋裡去。
傅紀年似乎是對她這句有些無奈又帶著關心的話打動,心一動果真就將那雙女式拖鞋穿上了腳。
因為碼數太小,再加上顏色和樣式,穿在他這個大男人身上的確很滑稽。
可是傅紀年毫不在意,穿著那雙滑稽的鞋子循著水聲走到廚房,靠在門框上發現葉曦和正在倒水。
葉曦和轉身時他問:「搬家為什麼不告訴我?」
葉曦和楞了一下,然後聲音沒有起伏的回答,「生氣。」
「生氣?」傅紀年看著她的臉,「那天醫院的事情,你還在生氣?」
「是,就是。」
「我不都解釋了麼。」
葉曦和咬著唇,把手裡的水杯遞給他,本著不想再繼續交流這個問題的目的,想用這杯水堵住他的嘴。
然後就快速的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打開了電視,試圖掩蓋男人的聲音。
可是傅紀年哪裡是這麼好打發的,走到沙發邊她的對面坐下看著她。手裡的水杯放在身旁的桌上。
看見紅酒杯挑眉,「現在要喝酒了?」
葉曦和睨了一眼高腳杯,「偶爾會喝點,不多。」
傅紀年的手伸出去,好看的手捏著高腳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品味不錯。」
「還好吧,這是白灼帶來的。」葉曦和解釋完,附身拿起桌上的酒杯,要往杯里添酒的意思。
傅紀年沒有拒絕她,把酒杯遞了出去。
葉曦和給自己也倒了一點,心中有事裝著就一飲而盡了。
傅紀年看著她這么喝酒,眉頭立馬就蹙了起來,低聲稍顯嚴厲的跟她說:「和和,這酒烈不能這么喝。」
葉曦和無所謂的聳肩。
傅紀年嘆氣,拿她沒辦法只好從她手裡奪走了酒杯,有些用力的放到一旁。
葉曦和靠在沙發里,「傅紀年,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你問。」
傅紀年眯眸看著她,見她靠得不舒服就起身坐到她身邊,拿了一個靠枕塞在她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