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十日,夜晚八點
「乾杯!」酒館裡傳來此起彼伏的碰杯聲
「咕...哈!」藤村大河將啤酒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大歡喜的結局就是讓人高興啊!」
「藤村老師...這種聚會你本不應該來參加的」遠坂凜無奈道「為什麼要來啊」
「因為很高興啊,再說了,這家酒館可是我家的家產,凜你就當我是個不懂眼的過路人好了」藤村大河拍了拍遠坂凜的肩膀「嘛,開心點啊~」
「就算你這麼說...」遠坂凜舉起杯便想喝,但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而將酒杯放下「話說回來,你給我的是酒沒錯吧?」
「啊!糟糕~忘了凜還是未成年人呢」藤村大河敲了下腦門「大河醬大糊塗呢~」
「哇...中年女人賣萌好可怕」
「你這傢伙的女人緣不是特別好嗎?!那你還悲傷個屁啊!拿下來!把你臉上的痣給老子!」
「lancer,太大聲了」巴澤特用力敲了一下庫丘林的頭「安靜!」
「等等!先讓我把刷子的痣給拿下來!」庫丘林晃著手「這個刷子在秀桃花運啊!!他丫和我談情史啊!!」
「那是閣下不對在先,你不應該侮辱吾主!」一向好脾氣的迪盧木多也不由得火了「什麼叫做蘿莉控!」
「肯尼斯!」
「我根本沒有這種癖好啊!索拉你要信我啊!」
「哼,會和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女人結婚,這難道不是蘿莉控?」庫丘林不屑的反駁道
「言峰綺禮父女倆到底教會了你什麼...」巴澤特都快哭出來了
「啪!」——被打了一巴掌的聲音
「索拉!!!!」——沒有追出去
「哦,我說的是芬恩,不是你這個檸檬頭」庫丘林提醒了一句
「/(ㄒoㄒ)/」
「你們這兩個幸運e能小點聲嗎!」正在和葛木宗一郎聊天的美狄亞不耐煩道「小心我讓你們兩個自捅去!」
「好不容易追到了男人就安分點,你也老大不小了」庫丘林吹了聲口哨「小心男人被別人拐走」
「抱歉,在下會注意的」迪盧木多則是非常恭敬的道歉了
「啊~沒事,迪盧木多先生的聲音不錯,至少比獵犬的叫聲動聽多了」美狄亞微笑道
「你說誰是狗啊!!!」庫丘林暴起「我用符文都可以虐爆你啊!」
「煩死了!你被栓上了鎖鏈才會安靜嗎!」美狄亞怒而拍桌「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喝酒嗎!」
「caster」葛木宗一郎淡淡開口
「抱歉...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美狄亞立馬端正的坐下,同時聲音也開始扭捏了起來
「哈哈哈哈!不愧是魔女啊!兩面三...」庫丘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提到了半空中
「啊嘞」庫丘林顫抖著往頭頂上看去,一臉淡然的赫拉克勒斯正微微點頭
「berserker又要和小狗玩嗎?那記得趕快回來哦~」坐在衛宮士郎膝蓋上的依莉雅一臉微笑道「好好玩哦~」
「等等!!老子不是...」最後的那個「狗」字還沒有開口時,赫拉克勒斯就已經十分淡定的將其帶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三分鐘過後,大狗的慘叫聲響起
「比殺狗還要悽慘數十倍啊...」韋伯抿了口紅酒「我就說言峰教會不是人能待下去的地方...rider你在聽嗎?」
「咕...哈!」伊斯坎達爾和吉爾伽美什同時豪飲下一大杯葡萄酒「啊?小不點你說什麼?本王正在和金閃閃拼酒量呢!」
「你這個傢伙啊...算了,反正不是我掏錢」韋伯挑了挑眉
「韋伯,我覺得你和我的女兒相性一定很好」遠坂時臣笑了笑
「啊?我才不是貪財鬼,只是最近的花銷大了點」韋伯努了努嘴
(英國方面直到現在都沒有聯繫過來,看來花在蒼崎家那兩姐妹身上的錢值了)韋伯悶悶不樂的再喝一口紅酒(就是代價實在太沉重了點...)
「櫻,身體真的沒有事了嗎?」美杜莎關心道「雁夜大人也很關心你」
「不,真的沒有事了,只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而已」間桐櫻苦笑道「總感覺很對不起大家」
「說起來,雁夜叔叔去哪裡了?」遠坂凜故意跳開了這個話題「生病了嗎?」
「叔叔他好像是去祭拜熟人了,慎二哥哥也陪他一起去了」間桐櫻說道「應該是祭拜十年前的那位berserker吧...」
「...」遠坂凜沉默著一言不發
「姐姐,沒事的,即便archer不在,但前輩還在這裡」間桐櫻握住了自己姐姐的手「以後就把前輩當作archer來看待吧」
「那個...」衛宮士郎舉起手想要說什麼,但很快就被美杜莎默默掐住了大腿
「現在正在高興,別說些不想成為archer的爛話」美杜莎扯了扯眼罩「想要被石化還是被魅.惑?」
「哪個都不想...」衛宮士郎弱弱放下手
「小黑啊...」伊斯坎達爾搖了搖酒杯「那傢伙現在應該會在英靈座上活得很開心吧。。。」
「本王同意」吉爾伽美什也搖晃著酒杯「哼!只可惜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越來越好奇十年前的那位berserker是什麼人物了」卡蓮吃了口咖喱後說道「連崇都提到過他」
「嗯?他也提到過?」吉爾伽美什詫異道「難道是他的祖先?」
「不對,在下以前學過各國方言,我記得他在我面前說過幾句中文」哈桑將義大利麵捲成團後說道
「天朝人嗎?那幾句中文什麼意思?」韋伯感興趣道
「你個沒有腦子的東西!就不會把他的手切下來嗎?!」哈桑老老實實的重複道
「!!」言峰綺禮嚇得把勺子都給扔了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啊!」吉爾伽美什忍不住大笑道「綺禮,你十年前差點就被人剁了手啊」
「我現在對那個英靈有了極大的好感」遠坂凜嚴肅道
「我也是」卡蓮點了點頭
「caster」門外有人招手「能給在下一杯綠茶嗎」
「assassin你真煩啊」美狄亞不耐煩道,但還是乖乖站起身給他倒了杯綠茶,然後一甩手便扔到了他的手上
「謝了」佐佐木小次郎愜意道「觀賞美景時果然還是要喝茶啊」
「為什麼你不進來?」巴澤特詫異道
「我當時用來做媒介的物體是山門,結果有了點副作用,他不能離開山門半步」美狄亞扶額道「為了這次聚會,我和宗一郎大人特意把山門都給拆下來了」
「...」眾人默默偏頭往門外看去,巨大的山門正攔在路中央
「我終於明白雨生龍之介為什麼還沒有到了」韋伯扶額道「這肯定是被堵在門口了」
「說起來、騎士王,你不和我們一起共飲嗎」伊斯坎達爾看向一直坐在角落裡的saber道
「不,多謝你的邀請」saber淡然的回絕道「我今天沒有飲酒的心情」
「什麼叫做沒有喝酒的心情,來,過來,本王特別為你倒杯酒」吉爾伽美什愉悅的將金酒杯倒滿
「我拒絕」saber的聲音冷下了幾分
「saber要吃東西」衛宮士郎出口解圍(曝光)道
「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看來saber你真好養啊!」
「士郎!!」saber羞紅著臉看向衛宮士郎
「抱歉」衛宮士郎苦笑的道歉
「啊啊啊啊!!」一聲慘叫聲從屋頂上傳來,隨後蘭斯洛特便懷抱著間桐雁夜和間桐慎二落下
「我就說別帶山門過來」藍色秀髮上布滿了灰塵的美狄亞不滿道
「啊...」肯尼斯被一塊木板砸昏在地
「幸運e居然會傳染」巴澤特驚恐的望向門外,剛剛和赫拉克勒斯玩完回來的庫丘林正一臉呆滯的躺在門口
「berserker~」依莉雅立馬飛奔上前「你回來啦~」
「...」赫拉克勒斯只是沉默著點了點頭,而後用手掌摸了摸依莉雅的頭
如果沒看見他胸口上插著的死棘之槍、那麼這幅場面倒是挺溫馨的
「蘿莉控之心碎」遠坂凜嘲笑了句
「...」衛宮士郎果斷保持沉默
「咚!」第二聲重響響起,和淡然爬起來且毫髮無損的蘭斯洛特不同,與其說他們兩個是跳下來的,倒不如說成是墜機更穩妥點
「啊...」雨生龍之介和吉爾斯兩人眼睛裡同時冒著圈圈
「不裝逼就不會死啊...」間桐慎二吐槽道
「啊...要死了...」間桐雁夜表示自己的狀態很不好
於是在經過一陣子急救後(雁夜身邊圍著不下六個人,而龍之介身邊只有一個好心點的迪盧木多)宴會再開
「看來人都來齊了」吉爾伽美什停下痛飲「嗯?那傢伙呢?因為平時就不太說話結果我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他人不在」
(真的沒有人記得衛宮切嗣嗎...)言峰綺禮心想道
(母親,這個男人又要發神經病了)卡蓮默默想道(我可不想繼母是個男人...不、更糟糕的是繼父不是他)
「caster替他拒絕了這次邀請,說是難得的夜晚要單獨相處」遠坂凜聳聳肩「嘛,我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狗.日的人生贏家————在場男士只恨自己servant不是雌的
於是衛宮士郎默默將頭再縮了點
而肯尼斯則是將頭高傲的抬起
我總感覺這一動作里有很多故事啊喂!!
「那就不用等他了,全體都給本王聚過來,然後拿起你們手中的酒杯」吉爾伽美什高傲道「和王碰杯的時候到了!」
「沙」沒有人反駁,所有人都含笑著拿起酒杯
除了苦逼的佐佐木小次郎,他只能站在門口遙遙舉杯
「我馬上就要回英國復命了」巴澤特率先開口
「我也要回愛因茲貝倫家了」依莉雅歡笑著開口
「我和肯尼斯下個月也要回英國一趟,能不能再過來還是個不定數」韋伯淡然道「誰叫那小子完全不學魔法」
「啊呀,人還真多呢」卡蓮用手肘撞了撞言峰綺禮
「協會的處罰,我要去德國待三個月」言峰綺禮輕笑了一聲「archer,教會就租給你了」
「咳咳!我、我要去法國接受治療」間桐雁夜苦笑道「不過櫻我會留在這裡的,有rider和慎二在我很放心」
「叔叔...」間桐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是,他們會讓你放心的!」
「那看來御三家裡就我不會走」遠坂時臣的臉上始終帶著貴族笑容
「日本待不下去,打算去中國看看」葛木宗一郎淡然道
「啊呀~這次鬧太大了~警方發現我了呢」雨生龍之介苦惱的抓了抓頭「明明各位看在同身為master的份上幫我瞞了這麼久。。不過我和老爺還是打算去法國避難加旅行呢!」
「一個個都很急呢」衛宮士郎苦笑道
「士郎...」saber沉默片刻,隨後將言語化為笑容
「放心,始終有一天會回來的」韋伯笑了笑
「這句話本王認同了」吉爾伽美什笑了聲「那麼!」
「為了不再屬於英靈的未來!乾杯!!!」
「很熱鬧呢...」玉藻前搖晃著雙腿往下方看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微笑,好羨慕~」
「我說過了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去,不會有人在意的」崇淡淡道「何必和我一起坐在屋頂上發呆」
「因為主人sama比他們都要重要啊~」玉藻前攬住了崇的手,然後順勢一靠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嘿嘿~」
「...為什麼又叫我主人,叫master已經不會有問題了」崇問道
「因為小玉已經不是英靈了啊~」玉藻前往崇身上用力蹭了蹭
「是啊...」崇只能感慨般回了一句
因為聖杯的完全破裂,原本死去的英靈重新復活,很戲劇對嗎?但說白了聖杯也不過是個容器,容器破了裡面的東西當然會溢出來,況且這次的更為徹底
他們與英靈座的聯繫斷絕了,這意味著現在存於現世的乃是英靈之本體,是完完全全的人類之身,不再需要依靠魔力來存活,也不會再和「活著」有任何區別
只是他們失去了引以為豪的寶具,當然並不是完全失去,從前面赫拉克勒斯的逗狗一幕可以看出,寶具還是存在的,只不過不會再有那麼逆天而已,死棘之槍無法改變因果、十二試煉最多只能賦予一條生命、王之軍勢十不存一、勝利之劍和王之寶庫更是被直接束縛,估計能不能再使用都是個問題
話說既然這樣的話,那麼為什麼佐佐木小次郎這個苦逼貨還不能夠擺脫山門?他愛上了一扇門?!
而caster...她失去了所有能力,甚至連咒法都已經不能再使用了
「master、會因為這個而不要我了嗎?」玉藻前輕聲開口
「不會」毫無猶豫的回答「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你都與我簽下了契約」
「既然你不能和我並肩作戰...那麼我就會站在你身前保護你」
「!!!!」玉藻前緊了緊手臂
「不像我說的話是嗎...我也這樣覺得」崇努力勾起一絲嘴角「沒有問題」
「即便不相信也好,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
說出來了,一字不差,這些都不屬於自己,這所有的話都是他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給玉藻前聽
他只是覺得如果今晚上說出來的話,那麼自己就完成了當初的誓言
————你有想和我定下的約定嗎?
————如果真的允許、那就請將您的真心託付給別人吧
(抱歉...看來我還是沒能做到)崇閉上眼
但這就是我的極限了,等過了今晚,我還會是「我」
「主人sama~以後我就是你的貼身女僕哦~」
「...好」
「...和我講講那個人的故事,可以嗎?」
「可以」
那有點難以回想起來,從哪裡開始說起比較好?
對了,應該從第四次聖杯戰爭開始回憶
他的名字叫做....
「依莉雅大人!」
「塞拉?!莉潔莉特?!!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萬幸、我、鍊金術式沒有解除、活、依莉雅!」
「對了!依莉雅大人!請看這個!」
「切、切嗣!!!」
「老爹!!!你怎麼會在這裡!!」
「...計劃出錯,總之士郎,快點放我下來!」
「幹得好!berserker也上!我要把他帶回去給母親!!」
「不管什麼死不死了...快點和依莉雅回去!!!」
「哥哥你也一起走!!」
「納尼?!」
「怎麼可以允許這樣做!!」
「對、對啊!rider!阻止berserker!」
「不要干涉別人的家庭!」
「那是因為你可以和士郎一起走吧!雁夜叔叔!蘭斯洛特借用一下!」
「...衛宮士郎!西奈!」
「你想對我兩個可愛的女兒做什麼!」
「救命啊!!大鬍子紳士和女兒控在追我啊!!」
一切都如同夢幻,不可能完成的奇蹟在這裡誕生了,這條世界線為什麼能夠更改呢?
想必總有一天,我將會踏入真正的原初之中尋找答案
遠方、騎士帶著笑容離開
happy.end
後記
「果然在這裡」他輕輕撿起虛無的碎片「不愧是抑制力創造出來的東西,都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卻還有殘餘留下」
「大君」頭帶牛骨面具的男人輕一鞠躬
「瓦沙克(vassago)嗎」他沒有回頭「何事」
「那位將軍的名字,他托我給您帶來」一張白紙輕飄飄的飛至面前
「...」他往裡面瞥了一眼,隨後手指一彈便將白紙燒了個乾淨「沒有特色的名字,而且也半點名氣都沒有」
「瓦沙克(vassago),你通曉一切被隱藏的知識,那麼我問你」接下來他輕聲吐出一個東方人的名字「...這個名字你聽過沒有」
「大君,完全沒有聽過,會不會是假名?」
「不會,他是個絕對守諾的人,不可能會在這種事上欺騙我」他微微皺起了眉「連你都無法看出來..要不就是這份歷史根本不存在、要不就是這份歷史早就被人遺忘」
「無論哪個都不是好結局」他冷哼一聲「不行,我要馬上回城堡一趟,既然知道了真名,那麼我就一定要找出有關於他的一切歷史!」
「大君,不過是位比較強悍的英靈而已,何必要勞煩您的時間」
「...瓦沙克(vassago),我問你,你知道與我並列的那些所謂騎士者嗎」他聽後也不著急,只是輕笑了聲作為反駁
「當然」
「你說、他們配得上與孤同列嗎」
「不配」
「全部加在一起呢?」
「這...那就超越了大君您」
「沒錯,先不說根本就沒有露過手的鑄與叛,葬和靜都是只會貼身戰的蠢貨、奏算半個我的弟子,所以他的能力我很清楚、太難操控且容易被人破解、星和織一個靠寶具一個只會逃跑、戰和零的能力倒有點意思、不過都具有明顯的副作用、而結...這個女人我倒是看不透」他突然笑了起來「但這些人中只要有五個聯手我就會很危險、六個以上則必定失敗」
「但華...不、應該叫他做殤」
「如果我告訴你、他能夠一人獨戰其餘十人並且還能全身而退的話、你信不信?」
「不可能!」斬釘截鐵的反駁「這根本已經不能算是英靈了!」
「沒什麼不可能,我親身和他交手過,而且也親眼見過他1vs10」他淡淡道「不屬於生物的奇蹟、無限接近於神」
「我和他是兩個分支,他憑藉力量達到神之境、而我依仗知識踏入根源」
「瓦沙克(vassago),你們七十二魔神信仰強者、同時也渴望獵殺強者」他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顫抖「那麼你就應該明白,我身體中傳來的興奮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高潔且忠誠的騎士,我就喜歡肆.虐這種光芒!」
「可大君、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我明白,你不會問他是否死了這種問題,我沒有興趣和死者交手」他恢復了平靜「為什麼他不出手幫忙對嗎」
「是,按照大人你的說法,他既然如此強大就不可能眼看著主人受辱而無動於衷,還是說他在刻意鍛煉對方?」
「一個賭約」他淡淡道
「賭約...?」
「瓦沙克(vassago),孤想殺人只需動動手指便可,況且孤從來不放口頭之詞,只要想殺、那麼孤馬上就會去殺」他冷聲道「但你可知為什麼我這麼久都還沒有對他動手?」
「我和他立下過誓約,他不允許為其提供任何幫助、同時也不能在其面前出現或有任何聯絡,而作為報酬,我可以不對他出手」他一捏手便將聖杯碎片給藏了起來「他的心裡想必沒有一刻好受吧」
「這...」
「我對沒有殺意的野獸同樣也感不到興趣,只有將其逼上絕路,然後再與其廝殺方能稱之為戰爭」他勾起了嘴角
「雙方都將使出全力,聖杯碎片不過是第一步,還差三樣東西才能構築出那個**陣」
「兩千多年的執念可不是人類能夠擔負起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能殺死我的人,那麼我定將死死咬住」聲音中透露出的無奈令尊屬於他的魔神也感到一陣心涼,是啊,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活到了需要死去的地步
「來吧,聖戰還早著呢」瞭望著遠方,就如同數百年前那場使其滅族的災難一樣,你能殺死我嗎?將軍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