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七日,早晨八點
「腦袋估計都要燒壞了...」崇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背後玄霧皋月一臉滿足的往巷道里走去,不得不說,玄霧皋月絕對可以說是一本移動形的百科全書,在與其進行一些很深奧的探討時每次都是他能占據到主動權
(不過總算是勉強給他找到了條出路...)能讓他去上任的職位有很多,但勸說他則非常難,他幾乎是把腦子裡所有的腦細胞都榨乾後才說服了他,算了,反正去英國做個圖書管理員也是個不錯的出路,人已經聯繫好了,直接押送過去就行
「明明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崇自嘲一句
「對了,還有兩儀式拜託的事」崇抽動了下嘴角,好麻煩,那兩個作死的少年在哪家醫院來著?
一個小時後
「....」崇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黑桐干也和遠野志貴也不知道說什麼,要說他們笨的話也不算笨,他們選擇的方式是沒錯的,畢竟單個走活下來的幾率大一點,要說他們自己找死的話...好像真的就是他們自己找死啊
「兩儀式她們要我送來的慰問品」崇將一袋禮品扔在了柜子上「她們還要我問你們還有多久出院」
「一天,也可能一輩子」遠野志貴如是說道
「....她們說如果你們這樣回答,那麼明天她們便會親自來看望你們」
「請務必不要這樣做」氣色看起來明顯比遠野志貴好的黑桐干也說道
「那沒事我走了」崇往回走去
「等等!!」遠野志貴慌忙阻止道
「什麼事?」崇問道
「....幫我們辦出院手續吧,如果再待在這很可能會死的」遠野志貴扶額道
「..可以」崇往外走去
——————————————————————————————————逃難的分割線
「怎麼辦,如果現在回去遠野宅的話秋葉一定會...」遠野志貴一想到這個就就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
「....」崇很想問問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才會住進醫院,不過仔細想想即便問了也沒什麼意思那就算了
「鮮花還好,只是式的話...」黑桐干也也嘆了口氣「現在他一定在我租住的公寓等我」
「要不崇!我去你那裡...」「滾」
「....再約一次吧志貴先生,我認為適當解釋一下比較好,畢竟秋葉小姐不是那種會斤斤計較的人」干也遲疑的說道
「你那裡就兩個要解釋,一個妹妹一個內定的女友,我這裡可是六個啊...」志貴哭訴道「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干也也沒有辦法了,他擅長的是情報收集而不是出謀劃策
「....」崇隱隱約約覺得對方絕對是作了一個大死
「要不去我那裡暫住一下好了,然後明天打電話叫秋葉小姐她們過來談一下」黑桐干也提議道「對了崇,上次那份資料我已經收集完了,可以借給你了」
「..嗯,那我去拿」崇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後
「...崇,你被打了」
「崇...等等!我們先坐下來冷靜的談一談!能請你放下槍嗎!」
「住口,你們全部閉嘴」崇放下槍,然後擦了擦眼角「艹他大爺的...」
「你居然會爆粗口」遠野志貴揉了揉臉上的紅腫「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
「我家看來也回不去了」黑桐干也將眼鏡重新戴上「那裡簡直就是災禍之地」
「額...無法反駁」
「沒事我先走了」崇冷冷的說道,他現在肚子裡一堆的火氣想要發泄,自己只是去拿份資料而已,結果一開門各種小刀紅髮月落就招呼過來了,簡直就有種玩寂靜嶺的感覺
「別走,算我求你了」遠野志貴痛哭流涕「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崇,我也拜託你,就一天好不好,不,晚上我們就走」黑桐干也也拜託道
「....十二點之前給我離開」崇淡漠道「晚上十二點,午飯你們自己做」
「沒問題!」遠野志貴慌忙點頭道,看來的確是被嚇得夠嗆
「....」崇稍稍望了他們一眼,隨後便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作死的分割線
「果然很大啊...比遠野宅就小那麼一點」遠野志貴咂舌道「不過家具好少啊,而且總感覺不是你買的」
「本來就不是我買的」崇脫下外套「這些是房客買的,只是用我的錢而已」
「房客?」黑桐干也詫異道「你出租了房子嗎?」
「沒有」崇搖頭道
「可你有很多空房間啊」黑桐干也向二樓望去「二樓全是空房吧?」
「十二個還是十三個」崇往上瞥了一眼「我今天沒有出去的念頭,你們就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會告訴我你和橙子小姐她們發生了...」回答黑桐干也的是一把餐刀
「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現在是我在庇護你們,而不是你們在庇護我」崇淡淡道「不說也無所謂,我並不是太在乎」
「隨便,我也不在乎,黑桐你呢?」
「不,並沒有太大的抵制情緒」
「那就可以說了」崇徑直走向廚房「我去煮茶,你們隨意」
「我剛開始是和五月走了...全名叫做弓冢五月,是我的一個同學,棕色頭髮的那個」遠野志貴率先嘀咕道「你們應該都沒有見過,她前段時間被變成死徒了,最近才好不容易可以恢復行動」
「因為時間上來不及,所以我就只能把她一個人丟在咖啡館門口了...她會開固有結界也是沒辦法的事」不不不,我認為固有結界這東西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開,她估計真的是想殺了你、還可能現在多出了我們
「志貴君,你這樣太不人道了,原本別人就夠沒有存在感了,結果你還要這樣對別人」干也皺眉道
「我也不想啊...干也,輪到你了」
「我就兩個人啊?」
「難道我要一口氣講三個?」遠野志貴驚訝道
「同意」干也點了點頭
「額...好吧,接下來是琥珀和翡翠,她們兩姐妹一起上的,玩過山車,她們坐前排,我一個人和個陌生人坐她們後面,然後陌生人死了,完畢」
「你省略了好多不得了的東西啊!!!」干也驚恐道「為什麼陌生人會無緣無故的死掉?!」
「因為他和我坐一塊了....」
「咔」這是干也離座的時候
「咔」這是崇手槍上趟的聲音
「雖然說有些不舍,但為了我們的性命...志貴君,麻煩你了」
「才不要啊!!!!」遠野志貴咆哮道
「咳咳,玩笑話而已」干也坐在走廊上說道
「個屁啊...你這明顯就是怕死的表現」
「我已經有些不記得了...似乎是兩儀式和鮮花爭奪起了入場券,就是那個公主城堡的入場卷,然後鮮花贏了,接著我和鮮花就進入了一個玫瑰色的房間,裡面有張大床...」
「住口,否則我會報警」崇端出了茶水「這種事回家當秘密藏起來」
「別打岔!繼續說!」遠野志貴隨口回了一句
「....我去磨刀,你們繼續說」崇隨手將手機放在桌上後便往內屋走去
「沒有然後了,坐了一下就走了」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志貴難以置信道「那你怎麼受的傷?」
「我還想問你那個陌生人是怎麼死的...繼續,輪到你了」
「接下來是誰來著...哦,希耶爾是中途自己離開的,秋葉好像就和我去坐了個摩天輪,愛爾奎特去鬼屋逛了一下,中途還被一聲大笑給嚇了一跳」志貴回憶道
「我也是啊,我就和兩儀式去坐了一次海盜船,然後吃了頓點心就走了...」
「....」
「....」
「那我們是怎麼暈倒的?」兩人同時詫異道
「我應該是被兩儀式打了來著...鮮花力氣沒有那麼大」干也率先回憶道
「我肯定是被三人夾擊了」志貴抽動了一下嘴角「反正秋葉和琥珀一定有份」
「可我們記憶里沒有被打過的記錄啊」干也思索道「哪裡出了問題。。。」
「我連回家過的記憶都沒有了...」志貴也思索了起來「真奇怪啊。。。」
「你們說完了嗎」崇走了過來,然後小泯了口熱茶
「說完了,話說你根本就沒有過來聽啊」志貴抱怨道「那你叫我們說這個幹嗎?和干也學壞了嗎?」
「我本來就沒有興趣,但別人有」崇拿起了電話,然後稍微操作了一下
「....剛才的是什麼東西?」
「錄音,估計現在已經發過去了」崇搖了搖茶杯「收件人是剛才出場過的所有主要角色」
「啊啊啊啊啊!!!!」兩人紛紛慘叫「你都做了什麼?!!!你是惡魔嗎?!」
「你們才發現嗎?」崇的臉色變暗了些「都是你們害的...所以我只是要你們付出點代價而已,不過看在你們要死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
「不要啊!!我們不想聽這種反派的遺言!」兩人一起後退幾步
「你們身上的傷都是擦傷,估計是因為無意間的肢體接觸而造成的」崇淡淡道
「啊嘞?可醫生說...」
「我看過傷檢報告,那是偽造的,是在原報告上用新的紙張臨摹而成的」崇繼續說道「你們的傷很輕,所以不要再猜想了」
「可誰會做出這種惡作劇...」干也再次陷入了沉思
「你們現在不應該想這個」崇難得一次主動提醒道「她們來了」
「志貴!!!/干也哥!!!!」
「摩天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和兩儀式多吃了一頓飯?!!」
「還有!為什麼要在醫院裡躲那麼久?!!!」
「全部給我滾出來解釋!!!!」
「啊啊啊啊啊!!!!」半響後慘叫聲響徹在整個郊外,但沒有迴響,因為很快他們就暈了
「...白痴」崇看著被拖走的兩人小聲道「唯一接觸過傷檢報告的就我一個人」
「誰叫你們敢錄音發給她呢」崇冷冷道「沒想到...看來有妹的都不安全」
「嘖,無聊」崇默默將他們兩人手機聯繫列表中的「結雲璃」一欄刪除
「果然枕邊風的威力還真是可怕」崇又嘀咕了一句「有妹的全部都去死吧,混蛋」
你們既然花樣作死,那就真的去死一次吧,不過下次的入院報告裡會寫上月落還是死線?
算了,反正橫豎都是死,no.zuo.no.die啊,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