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玫瑰花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紅的?白的?黑的?
那個傻瓜說是酒紅色的,22歲那年沒懂所以只好花了8年的時間才把這個看似深奧實則簡單的問題弄懂。
或許就在那個「最二」的年紀里遇見一個比自己「更二」的人才能過上「一對兒」的生活。因此我們就成了兩根筷子,缺一不可。
2007年,筷子兄弟主演電影《男藝伎回憶錄》走紅網絡,像一股強烈的熱帶風暴席捲了大江南北。
他的導演說:「這片子從胡思亂想琢磨出來,到厚著臉皮拍出來,再到鼓起勇氣拿給大家看,我們那坎坷艱辛的心路歷程啊,有錢的您捧個人場,沒錢的您也捧個人場,戰戰兢兢,歡迎指正,筷子兄弟給大家鞠躬啦」。
我覺得這段話很好,便改編了一下「這愛情從好奇開始,到厚著臉皮來追你,再到今天當著我所有兄弟們來和你表白,我的真心,你無論是心甘情願也好,維護一下我這顆脆弱的心臟也好,如履薄冰,希望你接受,我汪則易不會給你鞠躬但是我可以跪下。雖然我沒準備戒指但是我的心永遠為你流傳。」
當我萬分深情地說完這段話後,我的兄弟們拉出橫幅:則易恆久遠,不要就失傳。
那天天氣好的不得了,和煦的春風撲在我們的臉上,淺淺的溫暖,淡淡的芬芳。地上的落葉被風捲起像個小精靈似得在天上跳舞,這是天意啊!
我心裡暗喜道:寧安,最喜歡的就是初春時節的氛圍。我一定成功。」私下暗暗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等著寧安那長長的睫毛為我垂下,然後看著她羞澀的笑容牽著她的手一起在校園漫步,追逐……
此情此景,潸然淚下。雖然是個男生。但是我覺得女孩是感性的動物,更容易感動。
但或許這就是寧安的獨特吧!她是個理性以上,感性未滿的潘多拉星球變異品種,就是個奇葩。
所以老天就是來打擊我這個有心人的,他肯定是氣不過,所以才讓寧安來拒絕我。寧安的心裡肯定是被我感動的我就這麼像個鴕鳥似得安慰著自己耳邊卻反覆響起寧安那冷冰冰的說三個字:「我拒絕。」
是的,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那麼堅決那麼乾脆。我那幫可憐的兄弟還舉著橫幅,在溫暖的陽光下晾著。學校的主幹道上看笑話的早已是「人山人海」,她卻十分容易的穿過人群,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望著寧安消失的路大喊道:「一次不行就兩次,我爸追我媽還花了七年,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頃刻,一陣爆笑在我身邊瀰漫,兄弟阿賈捅捅我:「則易,兄弟幾個要不先撤了,女朋友剛談的……」
我頓了頓,吐出句:「我還沒談呢……」
另外兩個扔下橫幅,氣呼呼地把我從操場拖走把我扔進一家自助火鍋,張兵拖過來一箱啤酒,用嘴開了一瓶遞給我:「汪則易,喝。」
接下來的三分鐘裡,李定康和張兵用嘴把箱子裡剩餘的二十三瓶一字排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他們是想我一醉解千愁,可我這次不想喝了。把手中的酒瓶放回桌上,掏出手機想打電話……
那三個孫子,居然不由分說地一把搶過我的手機,直接扔向窗外。
接著阿賈耐著火氣低吼:「汪則易,不就是個專科小丫頭。你大三了,跟人小姑娘談戀愛好意思嗎?」
然後是大兵的一頓勸說:「汪則易,你看看我們哥幾個跟傻子似得……,這也算了。可兄弟做到這不得不說你的腦子是麵粉和水嗎?讓個專科的黃毛丫頭一攪就變漿糊了嗎?喜歡小的沒事,她現在是大一隻要但大四的一畢業就又有新的一撥來了。那個寧安可以靠邊站了,你怎麼就是這麼軸啊!」
我的眼睛瞬間圓了,還沒等我說一句小定也開始了他的經驗之談:「則易啊,你在班裡在系在咱們整個學校也算是個人物吧!領著咱們的足球隊踢出校門,把辯論社推向巔峰,街舞社的活招牌,攝影社的大海報……咱讀的雖是二本,可比起那個從職校單招進來的安寧總強點吧!那旅遊系的出來個個是導遊,那張嘴坑了多少無辜的老頭老太太……」
「你們幾個存心找不痛快吧!」我對於他們幾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哪那麼多廢話,嫌我不夠煩啊!」
說著便拿阿賈放在桌上的諾基亞,結果張兵那手快的一把搶過再次扔向窗外,拎著我的領子罵道:「有出息嗎?現在還想著給那個小騷貨打電話,你還要臉嗎?」
我聽見那三個字,從椅子上彈起,直接掄了一拳,張兵的鼻子瞬間流血,瞪著狠狠說道:「誰在說寧安一句,這就是後果!」
張兵拿紙巾一醒鼻子,冷哼道:「汪則易,為個女人打兄弟,我記住了!」
「記住最好,下次嘴巴放乾淨點。」我對張兵說,「寧安,不一樣的。」
大兵的火起來了,拿起啤酒瓶往嘴裡一灌,接著往我臉上一噴,「美其名曰」:「你小子,醒醒。」
阿賈拉住鬥雞似得張兵,這個體育系的莽夫。
我一抹臉,轉身要走,李定康擋在前面說:「都是兄弟,何必啊。」
阿賈這個計算機的弱書生,被張兵用手肘一頂便疼地齜牙咧嘴,再也無力拉住張兵。張兵一把推開李康定走到我面前:「不痛快就打一架,犯不著跟個娘們似得。」
大兵的河南話爆出來了,我的腦子也是一熱:「老子,怕你啊!」
說完便是領帶一扯,袖口一撕,大概是一副老子就這德行的樣子。我被這個練散打的兄弟一拳悶倒在地,隨後那兩人開始拉架,結果成了池魚。
四個人的打架,從單挑到亂鬥……
玻璃渣隨處可見,啤酒淌在地面上,桌子被掀翻,滿地狼藉。
最後店家,報警了。
我們四人生平第一次坐上了那「威風八面」的警車,隨著警笛,我們四個在平時擁擠不堪的的大家上「一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