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珩見狀,眼底更加傾瀉出一絲溫暖。
他重新來到慕子衿的病床前,慕子衿後腦勺被砸傷,流了不少血,眼下臉色也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
顧景珩睇眸看了一眼,下一秒,便隱隱約約的聽見女人聲音似貓一樣,輕嚀一聲:「渴。」
一開始,顧景珩並沒有聽清。
他湊近繼續聽了一下,聲音低沉暗啞:「慕子衿,你說什麼?」
慕子衿繼續張唇,聲音微弱至極:「渴……」
這下,顧景珩聽清了,他看了眼病床邊的水壺和杯子,毫不猶豫的倒了一杯,但當重新看嚮慕子衿的時候,顧景珩卻有些犯了難。
慕子衿還昏迷著沒有醒,嘴巴因為乾裂而疼的輕吟一聲。
顧景珩眯了眯眸,漆黑幽深的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
慕子衿,這是你難受,我才吻上來的。
顧景珩毫不猶豫,將水杯里的水直接一飲而盡,隨即對著慕子衿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吻的輕柔,緩緩的撬開慕子衿的唇,將水源渡進了她的嘴巴里。
慕子衿被迫吞咽著,忍不住輕吟一聲。
直到水全部渡過去後,顧景珩吻著慕子衿的唇,卻有些不捨得退開。
他看著慕子衿的小臉,濃密長睫一斂,慕子衿,快點醒來,好不好?
溫熱的雙唇相貼,顧景珩一吻便不可收拾,忍不住揪著慕子衿的唇沒完沒了的吻著。
慕子衿躺在病床上,周身都被顧景珩的氣息縈繞著。
直到她呼吸告罄,才忍不住張嘴咬著顧景珩的唇,無聲抗議著。
顧景珩凜了凜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饜足退開,看著慕子衿原本乾裂的嘴唇,此刻沾著水光,吻的紅腫。
顧景珩心情也好了起來,他抬手輕輕將慕子衿額前的髮絲掖到耳邊,動作輕柔至極,帶有薄繭的指腹一旦觸碰上慕子衿的臉頰,便緊緊揉捏著。
當晚,顧景珩便命人將孩子們都送了回去。
獨自一人在病房裡陪伴著慕子衿。
起初,顧景珩坐在椅子上看著商刊報紙打發著時間,但坐的久了,身子便僵硬不已。
他動了動酸軟的脖子,下意識看嚮慕子衿。
顧景珩眉頭一簇,慕子衿馬上就睡了十二個小時了,怎麼還不醒?
他繼續低頭吻住慕子衿的唇,只有在她昏迷的時候,他才能這般肆無忌憚的偷偷吻著她,像是個小偷一樣。
顧景珩汲取著她的氣息,此刻吻著慕子衿,猶如幾年前那晚的女人一樣,也是給他同樣的感覺。
明明女人什麼都不做,他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的衝動。
顧景珩鍾愛慕子衿的唇,吻起來,怎麼都無法饜足。
直到……
慕子衿嚶嚀一聲,口腔里的呼吸徹底稀薄,她才艱難的睜開眼睛來。
可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顧景珩正在專心吻著她!
一瞬間,慕子衿身體繃直,瞳眸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景珩。
記憶還停留在慕氏,她被慕天柱用菸灰缸狠狠砸中,腦後流了很多血,孩子關鍵時候來救她,年年更是抓著慕天柱暴揍!
但現在,她怎麼會被顧景珩給吻著!
慕子衿呼吸一滯,大腦變得宕機,她觸電般的用力推開顧景珩。
此刻顧景珩還不知道慕子衿已經醒過來,正專心的沉浸式親吻中,被慕子衿直接猝不及防的推開!
他向後退開,眸中驚愕的看著慕子衿,隨即眉頭緊皺,臉色有些沉了下來。
而慕子衿則沒有畏懼的直視著顧景珩的目光,本來就是他趁她昏迷偷襲她,他怎麼還先不開心上了?
慕子衿恢復了幾分神智,聲音也變得冷清:「顧先生這是在做什麼?」
看著慕子衿質問的臉色時,顧景珩眯了眯眸,臉上沒有任何心虛,反而一本正經的回答著。
「親你。」
慕子衿聞言,臉頰頓時一紅,連耳垂都變得滾燙不已。
她不由得咬牙:「顧景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顧景珩頷首:「知道,怎麼,又不是沒親過,害羞什麼?」
慕子衿:???
她和顧景珩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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