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二哥你是不是在宮裡待久了,傻了?」司馬柬嘲諷道,「咱們大晉大多數地區都是一年一熟,只種小麥,只有靠南的方向才種稻米,但也不是這個時候熟呀?這時哪裡來的收穫?若是把吳國滅了,倒是有可能,聽說他們那裡可以一年兩熟。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司馬俶恍然大悟,這個時代哪裡來的玉米?憑藉上一世的記憶,司馬俶恍惚記得玉米是明朝才傳入中國的,他翻遍這軀體所有的原記憶,也沒有找到什麼農作物的信息,不過也正常,這軀體的原主人只吃肉糜。
「哈哈哈哈,孤就是想考考三弟!」司馬俶有些尷尬,笑道。
心中卻想的是要早日滅吳,用強大的船隊去征服海洋,像什麼玉米、紅薯等高產量農作物的種子,全部要提前出現在我中華大地上。
因為,在這個以農耕為主的時代,土地中農作物的產量,很大程度上體現著一個國家的國力。
「殿下!田壟邊有一具『屍體』!」太子舍人王衍驚呼道。
司馬俶看了太子詹事荀組一眼,對方立刻會意,立刻命人去檢查「屍體」。
「回稟殿下,是個老嫗,還活著!應該是餓昏了!」兩名侍衛稟報道。
「拿清水和吃的來!」馬咸對下屬吩咐道。
片刻之後,老嫗睜開了眼睛,面如菜色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讓人難受。
那老嫗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便讓人疑惑。
「我要去魯陽報官!我兒子丟了,我要找我兒子!」
「老人家,您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本王我與魯陽縣令交好,一定全力幫您!」司馬柬問道,他本想說他南陽國的百姓,他一定會替他討回公道,但考慮到身份特殊便改了口。
據老人所言,他是魯陽城南常家村人,他的兒子七年前與隔壁村一女人成親,由於家裡窮,他兒子就住在岳父家裡,但是每天都會回來看她,而現在十多天沒有回來了,他到兒子岳父家裡去問,對方只是說他兒子外出做買賣了。
「老人家,會不會您兒子真的是外出做買賣去了?」太子舍人王衍問道。
「不可能!我這個兒子雖然混了點,但也算的上孝順,老婆子今年都六十七了,父母在不遠遊的道理他豈會不懂?」老嫗哭著說道,「縱使他真的有不得不出去的道理,那他也一定會跟老婆子說一聲的!」
從老婦人的口中得知,他兒子名叫常永,七年前與鄰村高家莊的女人熊芬結婚,兩人育有一子。
司馬俶等人都是聽的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一個大活人,怎麼就丟了呢?
這其中要麼有蹊蹺,要麼就是還有更多的信息沒有掌握!
翌日,在司馬俶的建議下,中書令張華帶人進魯陽城稍作休整;而他卻帶著司馬柬、荀組、王衍、馬咸和二百五十個侍衛徹查常永失蹤一案。
選派三個侍衛送老婦人回常家莊,並贈予她糧食,讓她耐心等待消息,隨後司馬俶就帶人直奔常永的妻子熊芬居住的地方一一高家莊。
司馬俶帶眾人抵達高家莊,發現這個村子臨著河,頗有幾分靜謐之美,人也樸實憨厚。
但是,熱情的百姓被司馬俶等人問道常永這個人的時候,就轉頭走開了,慢慢的,沒有人再願意同他們講話,司馬俶一行人很是被動。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王衍說道,「殿下,臣有理由懷疑,常永絕不是簡單的失蹤!」
「詳細說說看!」司馬俶道。
「高家莊這些百姓,似乎在隱瞞著什麼!」王衍說道,「只要我們提到常永失蹤,他們就閉口不言!」
「那會不會是常永此人在此地口碑極差?」司馬柬反問道。
「都別猜了!還是先去他的妻子熊芬家裡了解一下情況!」司馬俶說道,「那裡,會有更準確的信息!」
太子詹事荀組和東宮侍衛統領通過不屑的努力,終於打聽到了熊芬家裡的位置,這是一個較大的院子,雖不奢華,但在高家莊,已經算是中等偏上了。
司馬俶一行人到時,見一個中年婦女穿著粗布衣裳,手端木盆,盆中是洗好的衣物,正向他們走來。
「你們是?」中年女人看著司馬俶他們,疑惑道。
「我們是魯陽縣令楊軍的下屬,找熊芬來問點事兒!」荀組今日一早就打聽好了魯陽縣令的名字。
「是這樣啊!我就是熊芬。」那女子放下木盆,笑容很是燦爛,說道,「啥事,問吧!」
「常家莊的常永,是你男人吧!」荀組問道,「常永他現在人在哪裡?」
此時,院子中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走來,小聲叫了一聲「娘」,端起了盛滿衣物的木盆,在他聽到「常永」兩個字時,表情不禁愣了一下,而後端起木盆離開了。
司馬俶看著這個瘦弱的女孩,臉上似乎沒有任何表情,那微微發愣,使得司馬俶有些疑惑。
「是,是我男人,他和幾個人一同去遼東販馬了!」熊芬笑道,那笑容讓人看起來很溫馨,「是我母親吧!是她找的你們吧,老婆婆上了歲數,太惦記她兒子了,我跟她講過,可老人家不信吶,非說自己兒子丟了,真是太麻煩你們官差了!」
司馬俶和司馬柬聞言,從話中挑不出任何毛病,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都還沒吃飯吧?」熊芬道,「要是各位不嫌棄,來家裡吃點吧!」
「不用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告辭了!」司馬俶說道。
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熊芬的家。
「諸位,孤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孤又說不上來。」司馬俶若有所思,說道,「你們覺得呢?」
司馬柬、荀組、王衍等人也是沉思。
「殿下,臣覺得此事太順利了,那熊芬的回答,就好像是早就想好的一樣!」王衍說道。
「那照你這麼說,她非得支支吾吾才算正常?」司馬俶笑道。
法不誅心,是司馬俶上一世的理念,想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證據,永遠都是最有利的說辭。
「殿下教訓的是!」王衍道。
司馬俶雖如此說王衍,可他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對,一個中年女人見了官差,不是該害怕嗎?這個女人怎麼不卑不亢,似是早有準備一般?
想到這兒,司馬俶決定換個思路,便叫來了司馬柬和荀組,在他們耳邊耳語了一番,二人連連點頭,隨後荀組便獨自離開了。
司馬俶帶著司馬柬王衍等人慾要離開高家莊,只見路邊有個醉漢搖搖晃晃的走來,身後還有個身形比較幹練的少年。
「你們二位,知道常永這個人嗎?」司馬柬對著二人問道。
那醉漢聞言也不答話,身後的少年也只是說了三個字,「不清楚。」
司馬柬也沒為難他們,就不再問了,然後司馬俶就帶著人離開了。
見眾人走後,醉酒男子主動向少年搭起了話。
「小兄弟,哪的人,看著臉生啊!」
「俺是隔壁常家村的!」少年回答道。
「常家莊的會不知道常永?」醉酒男子饒有興趣問道。
「當然知道,誰知道這群人來幹啥的?」少年埋怨道,「要是這些帶刀的人把常永那混貨抓了,他欠俺的五十錢,俺找誰要去?」
「他借你的錢,你還指望著能要回來?」醉酒男子笑道。
「大哥,俺這不正是去他岳父家裡要嗎?」少年說道,「俺去找過常永的母親,才知道常永已經十多天沒回去過了!俺尋思著,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俺準備去他岳父家要!」
醉酒男子聞言瞪了少年一眼,說道:「我說小兄弟,冤有頭債有主,常永借你的錢,你憑啥找他岳父要?你是嫌熊家還過的不夠慘是嗎?」
那少年聞言眼神一亮,總算得到了點有用的信息。
這少年,正是荀組花錢買了幾件衣服,扮的。
司馬俶的想法是,既然你們都不張嘴,那我就加入你們!
不僅如此,司馬俶還發現了幾個細節,常永的母親說過常永「混了點」;熊家那個女孩身份可疑,而常永母親說他們夫妻只有一個兒子,從未提女兒之事,但那個女孩分明是叫熊芬「娘」,那便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女孩是熊芬的女兒,但不是常永的!
所以,要想要真相,這個女孩是一個很好的方向!而第一步,就是搞清楚這個女孩是熊芬和誰生的女兒。
「熊家慘?我家就不慘?我老父老母把我拉扯大,如今看個病我都付不起錢!常永與熊芬結婚的時候,借了我們家五十錢,到現在都沒還!郎中說我母親的病不能再拖了!」荀組情緒說來就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好了兄弟,別再哭了!」醉酒男子清醒了幾分,拍著荀組的肩膀說道,「這裡是十個錢,你先拿去用!」
「我不要你的錢!你又不欠我!」荀組哭得更傷心了,「熊芬他家有什麼慘的,她兒女雙全!」
「兒女雙全?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們常家莊常永,平時里怎麼對她和她女兒的?」中年醉酒男人有些生氣,怒罵道:「常永這個禽獸不如的人!他不得好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