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何紅軍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著秦凱瑟問道,「我不是已經平安無事了,還有什麼後續,難不成二進宮。」
「二進宮倒不會,也不可能像我一樣,只不過得靠邊站了。」秦凱瑟目光清冷地看著他說道。
「什麼」何紅軍騰的一下站起來道,「這怎麼可能」
「你坐下,坐下。」秦凱瑟拉著他坐下道。
「我不工作我幹什麼」何紅軍慌亂地看著她說道。
「至於你幹什麼我現在無法給你答案。」秦凱瑟冷靜地看著他說道,「最好的結果就是靠邊站,逍遙派,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們一家捲鋪蓋卷滾蛋。你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憑什麼」何紅軍不服氣地看著她說道。
「你說呢」秦凱瑟挑眉看著他反問道。
「我我」何紅軍心虛地低下了頭。
秦凱瑟看著自責的他,握著他的雙手道,「其實你沒有發生這件事,我估計你在崗位上的時間也不會太久了。」
「為什麼」何紅軍猛然抬頭看著她說道。
「誰讓你有我這個人呢」秦凱瑟語氣低落地看著他說道。
何紅軍趕緊安慰她道,「這不是你的錯。」
「別安慰我了,這況是早就註定的。」秦凱瑟閉了閉眼看著他說道,「你好好想想未來該怎麼辦首先你的繼任者是誰是空降或者是提拔現在的領導。」
「空降的話,咱說不上話。」冷靜下來的何紅軍腦子也高速的飛轉,「至於提拔,姓梁的是別想了。」說著笑了起來道,「能把他給拉下來真是可以打起勝利鼓了。」
「先別急著敲勝利鼓,萬一上面派來的空降,這水平還不如梁部長呢」秦凱瑟看著他提醒道。
「這」何紅軍猶豫地看著她,沉吟了片刻輕笑出聲道,「看來我的主動讓賢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想怎麼做」秦凱瑟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扶希言上馬」何紅軍清明的雙眸看著她非常乾脆地說道,「至於別人」想了想道,「大力在抓特務方面可以,說起機場運作與飛行,他還是差點兒。尤其來一個空降,我寧願讓希言來做機場的頭兒。」
「你就那麼甘心靠邊站」秦凱瑟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說道。
「不甘心也不行啊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代價的。」何紅軍看著她平靜地說道。
秦凱瑟閉了閉眼看著他又道,「你要知道靠邊站了,可啥都沒有了。」抬眼張望了一下道,「起碼這房子咱們可就住不了了。」
「讓你跟著我要過苦子了。」何紅軍有些難過地看著她說道。
「這世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苦。」秦凱瑟含脈脈地看著她說道,「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麼都強。」緊接著又說道,「靠邊站的話,咱倆可都沒有工資了,是真的要過苦子了。」
何紅軍聞言撓撓頭道,「這個有點兒慘啊」忽然看著她又問道,「咱家應該有存款吧」苦笑一聲道,「感謝國家計劃經濟,有錢也買不到東西。」
「有存款,只是不知道這種況持續到什麼時候,我們總不能一直坐吃山空吧」秦凱瑟擰著眉頭看著他說道。
「這樣啊」何紅軍黑眸看著她想了想道,「那更得讓希言當頭兒了,有他在還能有口飯吃。」緊接著又道,「真要做最壞的打算,我去碼頭扛麻包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老子還有這把子力氣,不會讓你們餓肚子的。」
「傻瓜」秦凱瑟忽然抱著他道,「這個家哪能讓你一個人扛呢實在不行了,我在家糊紙盒。」
「不可以,你這是做手術的手,要好好保護。」何紅軍抓著她的雙手道,「養家餬口是我的責任。」
「保護什麼你看我的手,已經粗了。」秦凱瑟攤開自己的雙手平靜地說道。
何紅軍低頭看著本該白皙柔軟的雙手,此時已經結成了薄繭,抖動著嘴唇道,「瑟瑟」
「真是個傻瓜,別這樣,我沒事,我已經平靜的接受了。」秦凱瑟語氣溫和地說道,面容平和地看著他。
不自然地笑了笑道,「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是比起有些人,我已經很好了。」
「每天刷醫用瓶子,還叫好」何紅軍低喝一聲道。
「比刷廁所好。」秦凱瑟看著他故作輕鬆地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只是讓你心裡有準備而已。」秦凱瑟握著他的手晃晃道,「累了吧趕緊睡覺,這些子肯定沒有休息好。」
「才不會,我睡的很好。」何紅軍說著上了,「我無論在何種環境下都睡的香著呢」
何紅軍握著秦凱瑟的手緩緩的合上了眼。
秦凱瑟伸手關了燈,閉上了眼睛,睡飽了,才有精神應付接下來的艱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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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晨跑完畢,何紅軍看著林希言道,「沒事吧」
「聽你的意思有事」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說道。
「我們去江邊走走。」何紅軍看著他說道。
「好啊」林希言看著他爽快地說道。
兩人一起朝江邊走去,坐在了長椅上。
林希言看著他說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何紅軍深邃的雙眸看著平靜無波的江水,慢悠悠地說道,「這一次能出來謝謝你們了。」
「你我之間還用得著謝嗎」林希言看著他輕笑出聲道,「要說謝,這次該謝大力。」
「我會謝謝大力的。」何紅軍看著他鄭重地說道。
「你想說什麼」林希言看著他直接問道,「你我之間不用拐彎抹角了。」
「經過這一次,我這工作可能要沒了。」何紅軍深吸兩口氣,抬眼看著他說道。
「這不可能吧」林希言不太相信道,「你是不是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上面都是人精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何紅軍平靜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冷靜下來看著他說道,「那現在如果上面空降一個不知根知底的,對我們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