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一聲口哨:「哈哈,就這麼說定了,小公主,你千萬別和武丁小子回殷都,我可以留下助你共謀大計。」
「……」
「別猶豫了!你不生不滅,放眼天下,除了我,也再不會有別的人能適合你了……」
錦葵死死盯著他:「這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不殺你都算不錯了!」
「哇,小公主,你好大口氣。」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淡淡的:「你要不要現在試一試?」
「別別別……」
玄王一揮手:「打打殺殺不如卿卿我我。」
他嘻嘻一笑:「小公主,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切磋。現在你病體虛弱,正需要人照顧,我可以留下照顧你,順便也增進一下感情……」
錦葵打斷他:「我有人照顧!」
「切,你說武丁那小子?他以退為進那一套真令人噁心,要不是你美貌如花,你以為他會耐著性子跟你裝朋友?早不搭理你了。什麼井夏陽、果妨這些天天追著他跑,沒見他當人家是朋友,不就是因為她們姿色不足嗎?」
錦葵淡淡的:「這與你無關!」
玄王苦笑一聲,「真不需要我照顧?」
錦葵不搭理他了。
玄王悻悻轉身,走了幾步,回頭:「對了,我是去找一種靈藥以恢復我的斷臂,估計這一走,需要一個月。小公主,你總不希望你未來的丈夫是一個殘廢吧?」
錦葵不予理睬。
對玄王的一切瘋言瘋語,她極少反駁。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她只是伸手去關門,忽然,一陣風似的,整個人便被玄王死死摟住了。
他氣息灼熱,笑容邪惡,「小公主,我們總要來一個告別的纏綿……」
錦葵用力推他,卻推不動。
他氣息粗重,渾身熱度嗖嗖地往上竄,「我一直都想這麼做了……小公主,都是天涯孤獨人了,就不必再拖拖拉拉了……」
美人在懷,軟玉溫香,尤其她發梢柔軟,絲綢一般,清香氣息撲鼻而來,整個人仿佛便是一劑不折不扣的媚藥。
自從第一面起,他便想睡她。
直到此刻,用盡全力,偷襲成功。
多爽。
他看到她驚恐的眼神,烏黑眼珠子骨碌骨碌,仿佛忽然掉入陷阱的梅花鹿。
再也不是那個冷冰冰的敵國公主。
多軟弱啊。
又因為突如其來的偷襲而手足無措——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忽然被一個男人這麼死死摟著,也會嚇一跳。
而且,之前遇到的男人從不是這樣。
傅悅不是。
子昭不是。
就這個流氓。
他摟抱越緊,她越是恐懼,試著掙扎,竟然完全無法擺脫——就好像他那隻斷臂是假的——他根本沒有斷臂,他一直在裝!不然,怎會這麼大的力氣???
她越驚懼,他越得意。
這軟弱無辜嗖嗖地增加了他的邪惡值,男人的摧毀欲望達到了頂點,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馬上揉碎她!
馬上睡了她。
千山萬水,上千個日夜,他經常在想這事兒。
她身上的味道,她的滋味,她的柔軟,她的嬌弱——如今,這團棉絮似的,終於抱住了。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總要讓這人兒在自己身下哭泣哀求,婉轉承歡。
那才是人生理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