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關關也無奈了。
「那你說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奧托一愣,隨後道:「你讓我想想。」
本以為這樣應該是得不出什麼結果了,不想他想了半天,卻是一臉遲疑道:「我想起了一件事,總覺得可能有關係。」
「什麼事?」關關眼睛一亮。
奧托皺了皺眉道:「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因為距離時間太久,我也是聽別人說起的,並不確定有幾分真實性。」
「不管真假,你先說說看。」關關催促道。
奧托道:「拜恩神帝說來也是老牌神帝了,他的實力在神帝中其實說得上是吊車尾了。好在大多數神帝隱匿在幕後很少出現,相互間也很少動真格,因此倒也沒多大影響。」
「然而說起拜恩神帝成為神帝的過程,卻是有幾分戲劇性的。」
「拜恩神帝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要說天賦那自然是不差的,但比他好的人不知凡幾。但是那樣的人沒有成為神帝,而他卻成了神帝,不是因為他有什麼隱秘的才能,而是因為一個女神帝的幫助。」
「在拜恩剛剛成為神君的時候,就被那位女神帝看上了。那個女神帝出自一個隱世的部族,性子有些不諳世事,在感情上也有些天真。正因為如此,她對於感情有著常人沒有的真摯和鄭重。」
「在高位面,一向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實力相當才能夠做夫妻,雙方實力若是差距太大,那弱的一方便只能成為禁臠。」
「不過女神帝對拜恩用情至深,卻是捨不得他成為被人看不起的禁臠,因此一心想要將他培養成和自己實力相當的神帝,然後和他做名正言順的夫妻。」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女神帝將部族中大量的資源傾斜,又陪著拜恩闖了一個又一個秘境險地之後,拜恩終於成為了神帝。」
「然而,和女神帝預想的不同的是,拜恩成為神帝之後並不想要娶她。女神帝雖然為他掏心掏肺,但他卻直言不喜歡她那樣性子強勢的女子。」
關關:有一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講。
拜恩神帝簡直是無恥之最,她要是那女神帝,恐怕得當場宰了他。
「然後呢?」關關好奇道:「那女神帝能甘心?」
「當然不甘心。」奧托嘆了口氣,「那女神帝的實力比拜恩神帝強上許多,但她所在的部族卻只有她這一位神帝,人族卻並非如此。哪怕很多人族神帝都看不上拜恩神帝,然而在他和女神帝起衝突的時候,卻不得不幫他。」
「於是,女神帝帶著一身的傷回到了部族。」
「事情到這裡本該結束了,然而女神帝又哪裡願意吃這樣的大虧。她所在的部族又是一心忠誠於她,見不得自家神帝受委屈。於是,她索性帶著由部族形成的軍隊對雷克薩斯開始進行討伐。」
「雷克薩斯是人類位面,受到了侵略,其他人族神帝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紛紛派出了援軍。如此,一場世紀大戰拉開了序幕。」
「這次女神君也學乖了,為免引出那些人族神帝,她始終隱匿在幕後,只負責指揮。」
「女神帝所在的部族雖然只有她一位神帝,族人的平均實力卻遠遠強於人族。如此,拜恩神帝礙於規則無法隨意出手,女神帝的軍隊一路碾壓,哪怕有援軍,雷克薩斯也很快接近滅絕了。」
「到這個時候,人族神帝意識到了這個部族對人族的威脅,再也顧不上約定俗成的規矩,兩位人族神帝直接出手將女神君的部族給滅了。」
「族人死個精光,那女神帝自然坐不住了。她一跳出來,有兩位人族神帝掠陣,拜恩神帝不出意外將她制服。」
「就當他打算將女神帝的性命了結之時,異族的神帝卻是出現阻攔了。」
說到這裡,奧托頓了頓道:「異族就是人族之外所有部族的統稱。因為人族勢大的關係,其他部族難免要合作一二。關係算不上密切,但時不時就會團結起來跟人族對上。」
「異族方的神帝以女神帝是珍貴的非童貞之體為由,不允許拜恩神帝將她殺了。」
「拜恩神帝答應了?」關關挑眉。
「他是不得不答應。」奧托嘆氣道:「人族這方的神帝固然出手幫他了,但卻不見得看得慣他。那會又有異族方的神帝施壓,他自然只能妥協。」
關關想了想瞭然道:「但他應該也不會願意把人放了吧?」
「沒錯。」奧托點頭道:「拜恩神帝將那位女神帝關了起來,至於關在哪兒,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事跟我之前說的事有什麼關係?」關關納悶道。
「怎麼沒有關係?」奧托道:「那女神帝所在的部族是出了名的擅長感應,具體我不清楚,但是或許就是那個女神帝感應到了你的方位呢。」
關關撇嘴一臉不以為意道:「那女神帝被害得那麼慘,能願意為拜恩神帝辦事?她難不成是傻的?」
「如果拜恩神帝以放她自由為條件呢?」樊畟都突然插話道。
關關愣了,這個……好像說得通了。
隨後,她摸了摸下巴道:「所以我們接下來要找到這個女神帝,想辦法把她放出來,然後大家聯手把拜恩神帝給弄死?」
說到後面,她的表情已經興奮起來了,眼底的光更是亮極了。
不過……
「難度有些大啊。」關關皺眉道:「一個神帝藏的人,想要找出來可不容易。」
奧托卻道:「那女神帝勢必在雷克薩斯,估計是在什麼秘境之類的空間中。」
他看向樊畟都道:「這就要你多多費心了。」
樊畟都點頭應下,卻是有些憂慮道:「就怕拜恩神帝並不會一直讓我保有實力。」
「不一定。」關關卻開口道:「我總覺得事情太巧合了,拜恩神帝或許是在算計著什麼。」
比如,「他可能想要試探你的力量屬性?」
之前拜恩神帝已經看出了樊畟都規則漏洞產物的身份,沒道理一點措施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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