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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人顯然沒有任何價值,也許娘家還有少許實力,還有一個被艾伯特揍得象熊貓一般的偷情前男友,但這一切都不足以讓艾伯特還能忍受下去。
程千尋微微一笑:「看來你夫人的產前憂鬱症非常的嚴重。」她已經不會象普通女人那樣思考了,也許其他女人會為此慶幸,就等著這個正房被休了後,東宮的空位出來。
想到了什麼,試探地問:「她生產時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生產是女人最危險的時候,很有可能因為難產死亡。而且嬰兒也很脆弱,如果一個月內,孩子們失去了母親,剛出生的孩子也夭折了,全國人民一定會為這個悲傷的好男人感到同情和遺憾的。
還有一件好處就是,在這個國家離婚,要支付高昂的撫養費,對方不但要得到結婚後所賺財產的一半,這四個孩子的撫養費應該也是天價數字了。
艾伯特笑而不答,過了許久才緩緩道:「你想得太多了。」
確實想得多,但不能否認的是,艾伯特未必沒這樣想過。不要說良心、規則,這些身處較為頂端的人物,只求最佳的方法解決問題,不會考慮其他的。
她輕聲地提醒道:「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否則誓言就不成立,我也會完不成任務。」
看著電腦的艾伯特閉上了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合上了筆記本,看著她:「你和你隊友會死?」
她點了點頭,慎重而肯定:「是的。」這個世界不可能讓她永遠住下去,到時必須要給出一個結果來。
艾伯特手指扶著嘴唇下方,沉思的樣子很帥氣,拍下照片足夠當報紙雜誌的封面。隨後嘴角往上一翹,帶著幾分大男孩一般的頑劣:「讓任何男人放棄目前一切都不容易,如果你註定要走,能不能讓我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美好的回憶自然指的是。。。她搖了搖頭:「我做不到,我已經有了斯內德。而且你得到了美好回憶,未必能一直遵守誓言。要遵守的,一定會遵守下去;不遵守的,無論給了什麼都沒用。」
艾伯特看著她,猛地一笑:「就知道你會這樣。」
打開了筆記本盒蓋繼續看,手指放在鼠標面板上移動點擊著:「想睡的話,裡面可以休息一下。你的那些隊友也多慮了。。。」
就侍應生看到房間裡美男舞蹈的情形?要不是臉皮足夠厚,能紅起來。艾伯特說過,只要她不答應,就不會碰她。
也確實累,她站了起來,走到房間裡,最後還是拿了一條被子,躺在了沙發上,一會兒就沉沉睡過去了。
「程,醒醒。」是巴倫的聲音。
她睜開了眼睛,巴倫正在床那邊喊著艾伯特起床。
「時間到了,還能睡嗎?」艾伯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晚飯隨便吃的話,還能睡半小時。」巴倫回復。
「那就簡單點。」艾伯特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好的。」巴倫退到另外一間房間去了。
「才睡了一個小時,真要命。」艾伯特略帶不滿和委屈的樣子,就象忙於學業、睡眠不足的學生。他又翻了身,趴在了床上:「程,能過來幫我敲敲背嗎?你昨天敲得好舒服。」
還將被子拉到了腰部,和很多白種男人一樣,他也喜歡不穿衣服睡覺。
巴倫就在另外的房間裡,只隔著一牆。而艾伯特也算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他也殺人,但對於女人,至少對著她,有著最基本的禮貌和行為底線。
也確實太累了,不知不覺她都睡了三個小時,而艾伯特只睡了一個小時。考慮過後,她還是走了過去,象昨天一樣,坐在床邊,幫艾伯特捏肩和敲背。
長期的堅持鍛煉,讓他的皮膚雖然沒有年輕人那麼緊緻,但遠比同年齡的巴倫好很多。能象魯道夫那樣,四十歲左右還依舊保持身材的,畢竟是少數。
「嗯,好舒服,再用點力。還是坐在我身上吧!」艾伯特嘟囔著,發出的聲音都象是被擼毛擼順的慵懶貓咪。
這可是床上,有點曖昧。她手指再加大了點力氣,沒有照著話去做。
艾伯特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她,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突然襲擊讓她心中一驚,嚴肅地呵斥:「你幹什麼,放開我。」
艾伯特卻滿臉堆滿了頑劣的笑容,耍起無賴來:「不要。」
用力掙扎了一下,可還是掙脫不掉。想要掙脫一個大男人的束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只有扳著臉:「到底讓我起來不?」
艾伯特好似很認真地想了想,隨後很認真地回答:「不!」
這下氣得她直翻白眼了,這該死的男人,該死的任務,天界為什麼要給她攤上這種事情和人?
艾伯特直接躺了下來,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雙臂緊緊地抱著她,頭在她的耳側。
「讓開,我都不能呼吸了。」她也只有找著理由,也確實重,壓得她嗓音都變了:「你知道自己有多重嗎?」
艾伯特卻不肯離開,依舊緊緊地抱著她,一動都不動。
到底想怎麼樣?目前這樣子,如果有人進來,一定會誤會的,艾伯特可是身上連衣服都沒穿。她又羞又惱,可就是拿這個男人沒辦法,哪怕要殺了他,也需要武器,她還沒達到空手就殺人的水平。再說目前也沒理由殺了這男人,人家就是抱著她,壓在了床上。
無奈地將口氣放軟了:「可以了嗎,我可以起來了嗎?」
「不要~」沒想到艾伯特發起嗲來,聲音萌得簡直能把女人的心都融化了:「好舒服,這樣很好。」
難不成剩下的二十分鐘時間,這個傢伙就打算這樣抱著她睡?
艾伯特睡前應該洗過澡了,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合著身上原本的味道,聞上去很好聞。白種人毛腺比較發達,天天都要洗澡,否則身上一股味道能熏死人,甚至一天早晚洗二次的。但洗乾淨後,那股同種類男人身上沒有的味道,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也許這就是專家所謂的體味表達著一個人的基因,越是不同的基因,越是體味吸引人吧。
「哎,哎~」輕聲地喊了二聲,但沒用。
將她象個抱枕一樣抱著,艾伯特的呼吸很均勻並且有點加重,好似真的睡著了。推又推不開,羞惱轉而變得又氣又好笑。好吧,就這樣吧,這樣吧。反正床夠軟,壓著確實有點呼吸困難,但不至於窒息。否則還有其他辦法嗎,難不成大聲喊著,讓隔壁的巴倫或者酒店工作人員進來幫忙,把這個傢伙推開到旁邊。
如果這消息擴散出去,那麼明天頭版頭條說不定就是:參議員候選人沉睡不醒,和一女同床,樣子曖昧。。。
到時斯內德哪怕再大度,也會氣得半死。索性眼睛一閉,也睡!
趴著睡是不習慣的,不久後,艾伯特動了動,醒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腕上的手錶。
動作也驚醒了她:「時間到了沒有?」
「早就超過了。」艾伯特手指揉了揉眼角,依舊睡意很濃。
「快起來了,快點喊他呀。」她趕緊地道。
「沒事。」艾伯特轉而笑著,低頭看著她:「一定又取消了什麼安排,或者幫我處理掉了。否則巴倫一定會來叫我的!」
好似有點不妙,看著那漂亮的深藍色眼睛,她動都不敢動了,結結巴巴找了個理由:「我,我想上廁所。」
「嗯,好的。」艾伯特說完後卻沒有放開她,而是低下了頭。。。雙唇又一次的貼在了一起。不用說,這個傢伙技巧很好,吮、吸、舔、抿,能讓女人忘記一切,深陷其中。。。但他學乖了,知道舌頭不想被咬的話,還是不要用的好。
一個悠長的吻結束後,艾伯特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惡作劇一般的笑。任何女人都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吻,這樣一個男人而生氣。
喘著氣看著這個男人,心中的複雜可想而知。正當想著如何說,艾伯特翻了個身,意外地放開了她,到旁邊開始穿衣服。
她趕緊地起來,一溜煙地往盥洗室逃。眼睛根本不敢去看正在不慌不忙穿著艾伯特一眼,雖然很少有男人穿衣服都是一道風景。
「快點,我還要洗把臉。」背後艾伯特道。
「好的!」她隨口應了聲,進了盥洗室,打開燈,關上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微微發紅著。
打開水龍頭,全部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臉,這才感覺稍微冷靜了點。取了條干毛巾,擦乾了臉。既然上廁所,那麼樣子要放出來,她又抽了一下馬桶,這才走了出去。
艾伯特已經穿好了衣服,西裝革履的,巴倫也過來了,兩人正在看著平板電腦。從剛才的萬種風情,一下又變為了全副武裝的政壇新秀,只有短短五分鐘都不到。
艾伯特好似完全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看著平板電腦,睿智而從容地道:「程,我還有事情,不能照顧你。旁邊有飲料,快餐待會兒就送來。」
隨之手指點擊著平板液晶屏,問巴倫:「確定問題不能改嗎?」
「是的!」巴倫肯定地回答:「能要到問題已經不容易了,電視台背景挺厚的。」(我的小說《亡靈階梯》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