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結束了泡腳,準備上床睡覺,小紅湊到花姐的身邊,問道,「姐,你說姐夫有沒有去逛青樓。」
「我想不會,他現在的身份是東瀛記者,記者算是東瀛的文人。」
「以前咱們來咱們清風樓那些文人名流還少嗎?只有那些文人才悶著騷,憋著浪。」
花姐不說話了,轉過腦袋。
她懶得搭理小紅了,因為越說她就越起勁。
見到花姐不說話,小紅繼續說道,「好了,姐夫不逛青樓,他去逛東瀛開的窯子了,找東瀛女人,原來咱們喝酒聊天的時候,你沒聽她說東瀛的女人......」小紅的話還沒說話,就感覺到了花姐的手再次伸到了她的腰間,瘙了起來。
「哈哈~呵呵~·姐,我錯了,姐夫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兩姐妹打鬧的時候,花間忽然感到腰間震動了一下。
他不漏聲色的從床上滑了下來,穿上了鞋。
看到這種情況,小紅好奇的問道,「姐,你要出去。」
「嗯!去院子裡坐坐。」
小紅撩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想姐夫了?」
「嗯!」花姐答應了一聲,已經走到門口。
「想就要快點,不行咱們就下藥,生米煮成熟飯。」小紅說著攥了攥拳頭。
花姐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隨即轉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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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村,李泗拍敲響了練無傷的房門。
不一會,練無傷揉著眼睛,出現門口,「啥事?」
「有任務!」
練無傷使勁的晃了晃腦袋,然後轉身進屋了。
李泗挑了挑眉毛,心說,練兄,你倒是我聽我說完啊。
不一會,練無傷扛著機槍出來了。
「放回去,這次任務用不到這玩意,最好手槍也別帶。」
「不是打仗?」
「不是,不過可能要比打仗要危險。」
聽到這裡,練無傷的眼睛就都亮了,「啥任務!」
「去太遠,鬧騰一下......」
「艹,老總要打太遠了?」練無傷沒等李泗話說完,就激動的跳腳了。
「你想啥呢,就是鬧騰鬧騰,救幾個百姓回來。你回屋去把那套鬼子忍者的夜行衣帶上,還有忍者的那些傢伙式也都帶上。」
練無傷撓了撓腦袋,沒多問,他知道李泗這麼晚找他一定是重要的任務,所以也沒矯情,回屋換好衣服,收好機槍,就跟著李泗去見孫隊長了。
孫隊長此刻也沒睡,此刻正等著李泗和練無傷。
這次任務又是徐三布置的。
而且這次任務非常緊急,也非常突然。
以前他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他也問過李泗,徐三是怎麼聯繫他的。
李泗也只是搪塞的一句「唐門秘法」便把他搪塞過去,同時在他的心中,也對唐門這個組織更加的忌憚。
關於徐三安排那些不正經的任務,他一直都很有意見。
但是看著徐三給了游擊隊搞了那麼多裝備,他又不好意思提。
說實在的,他的游擊隊現在的裝備都快趕上主力部隊一個連了。
但是他卻依舊打游擊,打埋伏。
有時候他也想拉著隊伍出去和鬼子硬剛一次,但是每次衝動都能被他及時的按下,他知道他這點底子都是無水之萍,經不起折騰,如果跟鬼子打一次遭遇戰,那這半年積攢的家底就會被他揮霍一空。
見到李泗和練無傷,孫隊長,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任務,「明天晚上,偽裝成鬼子的忍者,救走三個被鬼子抓住的百姓,然後順便抓一個舌頭。」
「救仨人,咋抓一個舌頭?這就是四個人,我剛聽李泗說,這任務就我和他兩人,這人手可有點緊。不過再難,交給我老練也保證完成。」雖然訴了苦,可是練無傷依然拍著胸脯,做了保證。
「這就對了,我們革命同志,無論什麼遇到什麼困難的任務都要堅決的執行。這次行動要多多小心,太遠城環境複雜,鬼子隨處可見,如果約到鬼子千萬別衝動,這段時間李泗已經做了很好了,你要多跟他學習學習。」
「好,我知道了。」練無傷繼續保證。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具體任務讓李泗跟你說吧。你們要儘早進城布置,還是早早出發把。」
游擊隊這邊事交代完了,李泗便和練無傷一起挑了兩匹好馬。
朗村距離太遠有一百多公里,這還是夜路,要繞過鬼子封鎖,所以時間很緊迫。
徐三雖然沒有交代具體細節,但是李泗知道,這次的任務一定不是什麼兒戲。
在徐三的計劃中,他們不但要救走三個人,而且還要抓個舌頭走,也就是說著前後四個人,都要活的。
雖然徐三說有援手,但是李泗心中還是沒底。
以前他曾經去過太遠,知道那裡的情況有多麼的複雜,給他的感覺,在那裡遍地都是鬼子兵,還有無處不在的漢奸和特務。
兩人騎著馬跑了兩個多時間,練無傷瞅著周圍的景色問道,「老李,就算繞路,這也不對吧,你是不是走錯了路了。」
「沒錯,繞一下,我去把我的槍藏好,讓其他同志帶進去。」
「用的著這麼麻煩嗎?」練無傷好奇的問道,李泗現在那把槍可是他寶貝,說句不好聽的,他拉屎的時候都帶著。
「沒辦法,就算拆成零件也不好帶進去。」李泗解釋了一句。
月色下,兩匹戰馬沿著鄉間小路,拐了一個彎路,在一顆太槐樹下停了下來。
李泗翻身下馬,把用防水布包好,已經拆成零件的槍藏到了樹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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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三洗漱完畢,覺得頭疼。
「東瀛的垃圾清酒,還不如平安縣土質的地瓜燒。」徐三碎碎念著,打了一套軍體拳。
打完之後,開始計劃這一天都該幹什麼?
這一琢磨,事情還真是不少。
首先要去姬家給姬大小姐補課,要教數理化。
想到這個他就頭疼,做題他還行,雖然扔下不少,但是看到課本還是能想起來,在結合後世的刷題大法,保證姬大小姐這個暑假過的終身難忘。
摸著下巴,他忽然想到這裡是學校啊,不是還有其他老師嗎?
找他們要幾分習題,先讓大小姐做著不就得了。
打定主意,他從抽屜里翻出來通訊錄,知道了數學的老師的名字,高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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