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死徒開局第449章未來福音上
街上下起了雪,可以說是近些年來最大的雪也不為過,有如要將季節凍住般地寒冷,但這絲毫都沒有影響到人們外出的行為。筆神閣 m.bishenge。com
現在是晚上的十一點多,街道上人聲鼎沸,到處都充斥著節日的氣息,因為今天就是新年,跨越今晚的零點以後,就會迎來全新的一年。
而且不僅僅是新的一年,還是全新的千年,全新的世紀,擁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
在人類那短暫的百年之中,又有幾人能見證千年的交替呢?
「喂!米凱爾,快看快看——!」
織興高采烈地揮舞著手中的彩票,臉上的得意不加掩飾,
「我中了一等獎誒!」
「織好厲害。」
米凱爾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翹起,然後穿越了嘈雜的人群,來到了織的身旁。
「嘖——聽起來好敷衍。」
織撇了撇嘴,很是不滿意的樣子,隨手將中了一等獎的彩票塞到了紅色夾克的口袋裡,就像是對待購物的小票一樣。
所以她來說,一等獎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未知的樂趣。
「我可是認真的,一點都沒有敷衍你,不信你看我的眼睛。」
米凱爾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摸了摸織的腦袋,然後微微俯身。
「誰要看你的眼睛!」
兩張臉靠的如此之近,幾乎都能感受到散發著熱量,織的臉龐泛起了明媚的粉紅色,扭頭看向了其他的方向,同時伸出手將米凱爾推開。
「好吧。」
米凱爾聳了聳肩,並沒有點破織的傲嬌。
顯然週遊了世界一圈,重新回到了觀布子市的織,整個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居然還多了傲嬌的屬性。
今天的新年廟會也是加藍之堂事務所的團建活動,至於為什麼選擇新年廟會?
雖然蒼崎橙子說了洋洋灑灑一大篇理由,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僅免費,而且還可以賺到錢。
至於賺到錢的方法……顯然新年廟會上吸引人注意的除了各種的娛樂項目以外,就是各式各樣的美食了,為了在這場觀布子市有史以來舉辦的最大新年廟會上大賺一筆,她可是提前一個月就開始籌備。
米凱爾和織又逛了一會兒以後,兜兜轉轉回到了加藍之堂事務所的小吃攤前,橙子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她籌劃的小吃意外的受到歡迎,數錢都要數到手軟。
這讓她痛並快樂著,深深地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當然除了她自己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員工在這裡忙碌,具體的繁瑣工作都是由人偶去完成,加藍之堂的大家都去享受這久違的快樂時光。
黑桐鮮花和黑桐干也兩個人去神社參拜了,一個月前他們順利訂婚,婚禮的正式時間就放在明年。
為了實現自己嫁給黑桐干也的願望,黑桐鮮花這幾年可是採取了不少手段,只不過巫條霧繪也不是輕易就能被戰勝的,已經垮掉了的巫條家因為她而再次復興。
所有人知道巫條家最後的那個女孩子非同一般的厲害。
為了戰勝那個對手,黑桐鮮花最後也只能採取了蒼崎橙子的建議,主動出擊,坦白自己的心意,當然在此之前,也不免使用了些小小的手段。
現在的黑桐鮮花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雖然還無法確定是男孩還是女孩,但她已經提前想好了名字,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有適合的名字。
淺上藤乃和貝奧一起去別的區域玩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出奇的好,淺上藤乃總是給貝奧準備好多好吃的,目前在貝奧的心中,橙子的地位已經滑落到了第三的位置了。
什麼?蒼崎橙子?抱歉那個人是誰,真的不熟悉·pg
………
………
「誒——式去哪裡了?」
織撓了撓頭,打量著小吃攤,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式,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剛剛的式就在這裡啊,怎麼五分鐘還不到的時間就消失不見了。
「式應該是出去了,但是去哪裡我也沒有注意到。」
蒼崎橙子攤開手,滿懷誠意地說著。
「嗯……算了,我們去找找她吧。」
米凱爾略微思考了下,然後決定放棄思考。
「式更應該希望你一個人去找她吧。」
出乎意料地,織拒絕了米凱爾,從那具身體分離以後,雖然她成為了全新的個體,但是與式之間仍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繫,比如她如果用心去感受的話,就能感知到對方現在大致的想法。
「好吧。」
米凱爾點了點頭,尋找式其實很容易,並不是有什麼特定的目的,只是有股預感,而走向某個地方。
穿越了喧鬧的廟會區域,他來到了神社的後山,這邊平時很少有人過來,現在的話更是沒有人記得。
厚厚的積雪幾乎沒過了小腿,米凱爾行走在雪面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果然他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
在沒有人影的白色夜晚,穿和服的少女靜靜凝視著黑暗。
——就像四年前那樣。
「好久不見了,兩儀,這段時間怎麼樣?」
米凱爾上前去輕鬆地打了一聲招呼,
「對了,織的事情還要感謝你幫忙呢,要不然的話,恐怕還要花更大的力氣。」
「我們可不算是好久未見呢,米凱爾。」
穿和服的少女轉過頭來微笑著,那種微笑是那麼的溫婉與和煦,僅僅看上去就讓人心生溫暖,不再畏懼冬夜的寒風。
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式常用的,而是更多了幾分女人味。
她就是兩儀式,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是真正的兩儀式,因為無論是式還是織,都是她的一部分,由她衍化而成的部分。
「我可是一直都在默默地看著你,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兩儀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這是米凱爾所熟知的式,絕對不會做出來的表情。
「確實有些驚喜。」
米凱爾伸出手來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做出了長嘆口氣的模樣。
「只不過這不僅僅是驚喜,甚至可以說是驚嚇了。」
「喂,我難道就那麼可怕嗎?」
「哈哈,開個玩笑。」
「即便是玩笑話也不可以哦,對了,現在的式正在熟睡呢,外面發生什麼她也不會知道,周圍也不會有人來,現在只有我跟你兩個人了。」
她嘻嘻地微笑著,有如把女性這種概念存在實體化般的完美。
「那麼我們現在乾脆做點兩個人應該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