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面前跪拜於自己面前的三人。
孫策的心裡沒來由的生出了一股子鬥志。
『父親!您看著吧!這江東從此之後,便是兒子奪取天下的基業!』
——
廣陵縣內。
當張飛得知袁渙把袁術派來勸降的傢伙給罵走之後。當場便笑出了聲音。
「哈哈哈!」
聲如雷震一般的,把剛剛抵達到府外的張遼,都震的一陣耳朵疼!
隨後錘了錘腦殼,便走了進去。
「將軍!袁縣令!」
「哦。文遠來了。」
張飛看到張遼走了進來,很明顯顯得興致很高。
「不知將軍叫末將前來是有何軍務?」
張遼坐下之後臉上閃過了疑惑之情。
這些日子待在廣陵的時間裡,對於張飛的感官,張遼可以說是非常之好。
同樣的張飛對於張遼的感覺也非常好。二人平日裡無事之時,便經常在軍營內切磋。
對於張飛而言,張遼不論是武力值,還是平日裡二人就戰場形勢變化的分析,所討論的事情。都可以非常直觀的感受到,張遼此人對於戰爭方面,具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所以平日裡,張飛有什麼軍機要事,都會找張遼過來商量一番。
當張飛把前些日子袁術拉攏袁渙未遂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
張遼當場便譏笑了起來:「袁公路。貪而好色之徒!」
對於袁術的感官,說實在的在張遼的眼底里,不比呂布好到哪裡去。
這倆人,有得時候張遼都挺好奇的。這倆人的性格方面如此相像,是不是什麼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他貪不貪的咱們暫且不管……」
沉吟了一下,張飛面帶思慮之色的說了起來。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那袁公路的行動跡象。越發不正常了起來。」
張遼聞言眉頭一挑忍不住問道:「莫非他真的想要攻打廣陵嗎?」
張飛聞言揚了揚手中袁術前番命人帶來的勸降書信。開口說道:「他若不想發兵的話。又怎麼會在這之前來一封書信呢?」
說罷。張飛便把手中的書信遞交給了張遼。
張遼接過了手之後,便看了起來。緊接著臉上也流露出了思慮之色。
「如若真的是這番的話……」
「那麼接下來我等要緊急備戰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袁術這事竟然如此不按章法。不過在仔細一想,這傢伙貪婪的要死。
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也不怎麼稀奇。
「二位將軍……」
便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袁渙主動說道:「用不用按照韓主簿所言。立即派遣使者去遊說揚州的劉正禮?」
韓信膽敢就派遣五千人駐紮廣陵郡的底牌之一便是與揚州的劉繇兩方,做掎角之勢。
若是袁術真的派遣大軍前來討伐的話。那麼劉繇那裡也必須要提前通知一下。
「去派人通知一下劉正禮吧。」
張飛沉思了一番之後說道:「張將軍這些日子也要辛苦一些。派遣騎士不間斷的去探察袁術那裡的狀況!」
說罷。張飛便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旁掛著的地圖前,「文遠將軍。」
「末將在!」
張飛用手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地點。開口說道:「予你兩千人屯駐堂邑加固城防!」
堂邑距離廣陵縣說遠也不遠,只有一百多里的路程。
不過卻是南靠秣陵,東入廣陵縣的重要通道。
既然他袁術想要用兵的態度越來越明顯了起來。張飛覺得自己也應該好好的提前準備一下了!
「末將領命!」
張遼抱拳。
「曜卿。」
轉頭看著袁渙,張飛接著說道:「速寫一封書信。向劉正禮轉述廣陵這裡的情況。告訴他,袁術最近的動向是大舉用兵的跡象!」
「叫其小心一些!」
「是!」
說罷。張飛擺了擺手示意二人立即離開去準備。
然而自己思索了一番之後,又把廣陵縣最近一段時間的最新情報寫完,命人急速回到下邳城呈交到主公劉備的手中!
——
就在下邳城內。
韓信此刻咬著牙的正在和呂玲綺掰腕子。
「用力。在用力啊!」
呂玲綺衝著大汗淋漓,滿臉漲紅的韓信吼叫了起來。
「我都快把小時候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韓信甚至都用上了兩隻手,依舊是無法撼動呂玲綺。
反倒是呂玲綺聽到了韓信的話,臉上閃過了一絲羞意。
然後猛地一用力,就把韓信的手壓倒!
「啊!」
韓信此刻表情極為無語的依靠在那。語氣沉悶的望著呂玲綺追問了起來。
「你告訴我。你小時候是不是吃了頭牛犢子?」
「怎麼力氣那麼大?」
呂玲綺隨意的開口說道:「不是我力氣大。而是你太久沒有活動過了。」
說完。便朝著韓信的院落瞅了一眼。然後走到角落裡放著的大掃帚那,抄起掃帚就耍了一套花招。
韓信見此一臉認真的拍手示意。
「牛蛙!呂小姐!是令尊教你的吧?」
「當然。」
呂玲綺不置可否的說道:「我爹說了。女子不可無防身之力!」
韓信聞言當場就笑出了聲,「那你爹還說什麼了?」
就呂玲綺她爹。韓信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反正就是除了大腦之外,渾身幾乎算是頂配的男人了。
呂玲綺翻了個白眼。
「別廢話。你找我來,不就是想讓我練練你嗎?現在……」
呂玲綺指著特意為韓信準備的石鎖。
「去。一隻手提起來。試一試。」
韓信咽了咽喉嚨。隨後兩隻手十分費勁的把三十多斤的石鎖給提了起來。
「嗯。」
呂玲綺點了點頭:「現在舉過頭頂試一試!」
「咚」的一聲響起。
韓信不由的開口說道:「你累死我得了。咱就不能先來一個循序漸進嗎?」
呂玲綺聞言表情顯得有些鄙夷:「我但凡是在街上隨便找一個長工,人家都比你力氣大好不好。」
「哎呀?你這話說的。」
韓信放下了手中的小碗,啐了一口茶葉沫子。
「你行?伱行你來呀!」
「切!何難之有?」
說罷便走到石鎖前,猛提了一口氣。一隻胳膊便把石鎖舉過了頭頂。
「我就知道……」
韓信一臉無語:「就不應該跟你們這種從小練武的人討論什麼力氣不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