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柱滅,開局醫治無慘 第一百四十三章——恐懼總是會讓人成長(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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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溫暖熟悉的舊時陽光緩緩灑落在庭院,敞開的屋台上,兩個幼小的身影坐在一個黑色長髮身影旁邊。筆神閣 m.bishenge.com

    「姐姐大人!看!」年幼的小善存高高舉起手裡雕刻好的小木刀,一臉炫耀的舉在姐姐面前

    「這是我做的!」

    木刀看起來像模像樣,但實際上已經輕薄的沒有了自己的支撐結構。

    「啊啦~很厲害呢!」姐姐總是那樣微笑著,她伸手輕輕的揉了揉我妻善存的腦袋。

    「誒嘿嘿~」

    小善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可這一撓腦袋,手裡的木刀就掉落在了地上。

    啪嗒!

    簡單的碎成了兩半。

    「誒…」

    小善存的表情從喜悅慢慢變成錯愕,最後又撅起小嘴,眼淚汪汪的看著地上碎開的木刀,憋的眼角通紅。

    一旁,年幼的慈一郎眼神高冷,他正同樣雕刻著手裡的木刀。

    見小善存的木刀碎掉,他低下頭,猶豫了一會,最後舉起自己的木刀,想要遞給善存。

    但姐姐早了他一步。

    姐姐溫柔的微笑著揉了揉小善存的腦袋,並從一旁拿起一塊木頭和一把銼刀

    「啊…太可惜了。」姐姐將小善存的木刀從地上拾起來,拼合在一起

    「看姐姐給你修好它。」

    另一隻手在背後,用小刀三下五除二的重新削出來了一把木刀。

    身為柱的她,這點小東西還是信手拈來的。

    隨後。

    趁小善存不注意,姐姐將自己雕刻的木刀與碎掉的木刀瞬間做了交換

    「看!小善存!」

    「誒?」小善存吃驚的看著完好無損的木刀,他一陣驚訝「姐姐好厲害!」

    一旁的慈一郎看著自己手中的木刀,一時間有些落寂。

    姐姐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看著臉上重新帶著笑容的小善存,朝旁邊的慈一郎招了招手

    「慈一郎~過來一起嘛~」

    「啊~慈一郎做的木刀也很不錯呢!」

    「嗯…」尚且有些靦腆的慈一郎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

    夜晚。

    在一陣嬉笑打鬧過後,等到小善存和慈一郎睡著。

    我妻玉子拿起地上碎掉的木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在一陣利用木頭和植物汁液的修修補補後,我妻善存的木刀勉強被復原了。

    她輕柔的推開門,將復原的木刀放在熟睡的小善存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可愛的弟弟。」

    又摸了摸旁邊被小善存抱著喘不過氣的慈一郎的頭

    「同樣可愛的弟弟。」

    隨後幸福的微笑著,緩緩退了出去。

    她輕手輕腳的跳到屋頂上,隨後愜意的躺了下來,看著天空中明亮的月亮,她舒適的微笑著。

    同時,攥緊了自己的手。

    家人陪伴的時光真的很美好。

    她,一定要。

    守護好這份美好。

    這時。

    啪嗒。

    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從旁邊傳來,我妻玉子下意識轉頭看去。

    是父親。

    一臉睏倦的父親抱著滿臉興奮的我妻善存和慈一郎,跳到了屋頂上,隨後將二人一丟

    「這兩個小子吵著要上來,是被你弄醒了吧。」

    「誒嘿嘿~」我妻玉子笑著歪了歪腦袋,隨後從父親手中接過了興奮的兩小隻。

    父親的語氣有些無奈,但最後同樣躺在了幾人的不遠處,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月亮,真美吶…」

    「嗯。」

    「姐姐!姐姐!再講一次輝夜公主的故事吧!」

    「沒錯沒錯!輝夜!」

    「好…」我妻玉子寵溺的揉了揉小善存和慈一郎的腦袋,隨後說著

    「傳說…在很久以前…」

    ……

    ……

    等到我妻善存和慈一郎稍微長大了一些,兩人之間的關係愈發好了。

    慈一郎臉上也逐漸有了笑容。

    但姐姐經常有時間在家裡陪伴父親和他們的時間,卻變得越來越少了。

    兩人在父親的指導下,開始按照族譜上的劍招練習劍術。

    兩人都很崇拜姐姐,認為每天外出任務殺鬼的姐姐簡直無比的令人敬仰!

    「我長大也要當一名鬼殺隊的隊員!」

    「我也要當柱!」

    兩小隻總是這樣爭著在庭院裡喊著。

    嚴厲的父親見狀,就會掄起手裡的戒尺,狠狠拍打在二人的屁股上。

    並訓斥道

    「什麼時候見到鬼不會嚇得尿褲子!再給我大言不慚的說這句話!」

    我妻善存總會噙著眼眶中的淚水頂嘴

    「尿褲子的是慈一郎!」

    「別再打了!再打下去我會哭的!」

    慈一郎在旁邊安靜的看著我妻善存不停挨打。

    ……

    直到某一天。

    兩人有空跟著姐姐來到了狹霧山下的城鎮。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在街道上。

    突然,看見了一個渾身血跡的鬼殺隊隊員被抬進了醫師館。

    那個隊員的手臂已經斷開,半邊身子都呈現著可怖的扭曲,像是被什麼恐怖的力量撞擊了一般。

    他嘴裡不斷微弱的呻吟,眼睛裡的瞳孔渙散且灰暗。

    「快!快抬進來!」那時的醫師焦急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儘管醫師館裡已經滿是傷員。

    「怎麼了嗎?」我妻玉子擔心的上前詢問。

    一旁幫忙的隱隊員見到我妻玉子的穿著,連忙站直了回答著

    「鳴柱大人!是這樣的!」

    「東邊的方向出現了一隻眼睛裡有數字的鬼。」

    「實力十分強大,乙級和丙級隊員傷亡慘重…」

    我妻玉子短暫的知曉了事情的大概後,她有些焦急的點了點頭

    「我了解了,有什麼是我可以幫…」

    那一剎那。

    交談聲,逐漸在善存二人的腦海里化作耳鳴般的轟鳴聲。

    從未見過如此場面的善存二人緊緊握住了彼此的雙手,他們看著姐姐開始幫忙抬擔架的背影,心中陷入了迷茫。

    他們一直以來渡過的生活,是怎樣存在的?

    直到黃昏時刻,羽織上被蹭的全是血跡的我妻玉子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回到了二人的身邊。

    她蹲下,有些疲憊的笑著

    「抱歉,沒能有空…」

    「姐姐。」小善存抿著嘴,他打斷了姐姐的言語,不忍的看著自己姐姐疲憊的模樣

    「鬼殺隊的任務…會讓人變成那個樣子嗎?」

    他和慈一郎拉住我妻玉子的衣擺,臉上充滿了擔憂和顫抖

    「…姐姐…你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對嗎?」

    姐姐微微一愣,隨後笑著用手輕輕揉了揉兩人的臉蛋

    「嗯,不會的,姐姐可是很強的!」

    雖然得到了姐姐肯定的答覆,但我妻善存和慈一郎的內心並沒有平穩多少。

    那些隊員們受傷的殘酷,深深的印在了兩人的心裡。

    夜晚。

    我妻善存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

    他夢見自己的姐姐倒在血泊里,渾身血跡,眼神里透露出的是絕望。

    周圍圍著她的是一群黑色模糊的身影。


    弱小的他面對姐姐伸出手的求助,卻無能為力,只能坐在原地聲嘶力竭的哭喊。

    自那之後的第二天,兩人開始不那麼具有少年人該有的笑容,變得一絲不苟。

    按姐姐的話來說,就是「弟弟們沒那麼可愛了。」

    兩人每天拼命的練習劍招,甚至練習到忘我。

    他們似乎一夜之間就長大了很多。

    在我妻玉子不知道的情況下,兩人也曾獨自去狹霧山詢問過那些隱隊員們。

    去詢問,鬼殺隊隊員們出任務,能夠生還的人數。

    善存和慈一郎得到了這樣一個令他們驚恐的答覆

    「嗯…如果普通隊員六人一組的話,每次能有兩三個人左右回來吧。」

    「嘛,一般也不會只派一組普通隊員去就是了。」

    「每次都會有兩到三位柱陪同啦……」

    「啊,你們是鳴柱的弟弟嗎?能不能替我向鳴柱大人道個謝。」

    「鳴柱大人真的是一位很溫柔的人啊…」

    幾乎一半多的死亡率,深深的讓二人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每次只是聽姐姐輕描淡寫的述說任務的尋常,殺鬼之前甚至還有時間替鬼祈禱,讓二人以為鬼殺隊的任務十分簡單。

    但現在,兩人才明白,姐姐大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他們的姐姐,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外出任務。

    在夜晚殺鬼,稍有不慎就會葬身鬼腹,輕微大意就足矣讓兩人的姐姐從此遠離二人。

    兩人至今僅有的溫柔,似乎很容易就被奪走。

    他們第一次害怕了。

    害怕自己的親人被奪走。

    雖然在那後的不久,鬼殺隊傳來的「鳴柱隻身斬殺下弦之伍」的消息,這也沒讓二人的擔憂減少分毫。

    自那之後,兩人開始珍惜與姐姐相處渡過的每一點時光。

    按姐姐的話說,就是「弟弟們突然變得粘人了,明明是不該粘人的年齡,讓她很是煩惱。」

    說是這樣說,但姐姐臉上仍然帶著那樣幸福的笑容。

    ……

    直到某一天夜晚。

    兩人從父親那裡,得知了姐姐的噩耗。

    姐姐大人…失蹤了。

    在淺草寺附近。

    ……

    在那之後的不久,父親也失蹤了。

    諾大的我妻宅邸,似乎瞬間就變得冰冷了起來。

    曾經的親人一個個遠去。

    原本沒有什麼表情的慈一郎看著低落的我妻善存,他拍了拍自己的臉。

    回憶著以往我妻善存的笑容,他僵硬的對著我妻善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善存!你不是還有我嗎?」

    ……

    ……

    月光冰冷的灑落。

    啪嗒,啪嗒。

    銳利的刀尖狠狠插入我妻善存的肩膀,鮮紅溫熱的血液順著刀刃滴落。

    我妻善存雙手扒住樹幹,臉上的欣喜逐漸變成錯愕,他愣愣的低頭看了一眼插入自己肩膀的刀刃。

    「…姐姐?」

    他緩緩抬起頭,呼吸因為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而變得有些急促,語氣變得疑問和不敢相信。

    「我可不是鬼啊…姐姐…很疼的……」

    我妻善存沒有多麼在意,他的腦子裡此刻充斥著相見的喜悅。

    但,這種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

    「姐姐?」見姐姐沒有回答,也沒有拔出刀刃的意向,我妻善存有些疑惑的看著姐姐的臉。

    由於背光的角度,我妻善存並沒有很好的看清姐姐的臉龐。

    直到——兩人的目光在夜空中交匯。

    他看見那背著月光下,一頭柔順黃髮的姐姐。

    黃褐色的瞳孔中,那寫著【上弦】【壹】的字樣。

    瞳孔里…有字?

    「!」

    一瞬間,我妻善存的瞳孔縮到了極致,他驚駭的與自己的姐姐對視著。

    什麼……

    他的眼神顫抖恍惚,不敢置信的盯著姐姐瞳孔中的數字,手腳發冷。

    眼睛裡…有數字的…

    鬼……?

    不,不…

    我妻善存的眼眶顫抖,他看著姐姐冷漠的模樣,他咬住嘴唇,眼角有些發酸。

    鬼?是鬼嗎?

    不,那是姐姐…

    剛剛找到曾經親人的喜悅與此刻墜入谷底的絕望交織在一起,我妻善存緩緩搖著頭。

    為什麼。

    為什麼是這樣。

    來不及思索,我妻善存連忙一個後跳,翻滾落在了後方密林的地面上。

    啪嗒。

    隨著刀刃被他拔出,血液瞬間噴灑一地。

    他鼻子發酸,用手捂住湧出血液的傷口,緊繃肌肉,暫時止住了血液。

    我妻善存瞬間抬起頭,他瞳孔緊緊盯著站在樹冠上的那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一邊咬著牙後退著,一邊不斷的用手擦過自己的眼皮。

    ——為了避免淚水模糊了視野。

    ……

    我妻玉子站在樹冠上。

    她看著從自己面前逃脫的我妻善存,微微有些發愣。

    她疑惑的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刀。

    ——為什麼。

    ——剛才沒砍下去。

    沒有表情的臉上罕見的帶上了些許疑惑,我妻玉子垂下頭,再次看向了正朝遠處逃竄的我妻善存。

    腰間原本猙獰扭曲的刀刃已經變得整齊,起碼看起來像是一把刀了。

    ——無慘大人的增援依然沒有到來。

    我妻玉子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下方不斷逃竄的我妻善存。

    ——這個傢伙逃回去可能會打亂計劃。

    ——阻止他!

    似乎是確定了目標,我妻玉子眼睛微微眯起,握住刀的手用力的有些顫抖。

    ……

    我妻善存滿眼驚恐和悲慟,他不想要這樣。

    他不敢出聲,他怕一開口說話,自己的悲傷和不情願會化作淚水開閘泄洪。

    只能捂著自己的肩膀,咬牙不停的奔跑。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姐姐變成了鬼!

    為什麼偏偏是姐姐!

    他內心十分清楚,姐姐大人變成鬼帶來的後果。

    現在的鍛刀村附近,肯定有很多的鬼殺隊隊員!

    如果跑向了鍛刀村,那麼鍛刀村的村民們可能會因此遭殃。

    下場只有兩種可能。

    ——自己被姐姐殺死。

    或者。

    ——鬼殺隊的隊員們,聯手殺死了…姐姐。

    「嗬……!」

    腦海中,姐姐一身血跡,瞳孔渙散的模樣閃過,我妻善存緊促呼吸聲猛地一滯!

    曾經夢中旁邊籠罩的黑影逐漸清晰,一個個背後寫著「滅」字的黑衣身影握著刀,圍著血跡斑斑的姐姐。

    我妻善存瞳孔一縮,他的呼吸瞬間屏住。

    那樣的話…

    絕對…不能…

    他腳下一扭!瞬間換了一個逃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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