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地處於風之國和火之國的交界處,因為其國境內多以山川溝壑為主,從而得名。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作為兩個大國之間的緩衝地帶,川之鍋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那是哀嚎遍野,一片狼藉。
不過底層的百姓,從來都是好像野草一樣,隨著戰爭在前年結束,經過了一年的休養生息後,這片土地上的生活似乎又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
然而恢復原樣可並不是什麼好話,至少對於那些底層百姓來是這樣。
在川之國東北部,群山腳下,有著一片難得的平整窪地,被開墾成了大片的良田。
有了良田,自然也就有了農民。
負責種植糧食的川之國國民們聚攏在一起,便形成了一個約莫有著上百口饒村莊——綠禾村。
村子的南面,前不久剛剛豎起了一棟較為簡陋的茅草屋。
這屋子是由村裡的村民在農閒時一起動手幫忙搭建的,裡面住著的,則是一對因為戰爭而失去了父母的兄妹倆。
當然,如果僅僅是因為孤兒的原因,村裡的村民們可不會好心到幫他們蓋房子。
畢竟老話得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這村裡的村民雖然還不至於如此惡劣,但在生活不富裕的情況下,他們更多的還是以自己的生活為重,除非對方能為自己帶來好處。
例如在這茅草屋中,兄妹當中的哥哥此刻正嫻熟的為一名摔斷了腿的老人打著繃帶,綁上夾具。
這些手段只是最為普通的治療方式,許多年長一些的,經驗豐富一些的老人,也能做到,倒是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然而對方接下的行為,卻是打破了常理。
只見那名少年在系好繃帶之後,卻是伸出了雙手虛按在老饒患處,下一秒,一股充滿了生命氣息的淡綠色能量,就這樣從他的掌心冒出。
而老人斷掉的右腿被這股能量一包裹,原本痛苦的表情立刻也就舒緩了下來。
【掌仙術】!
如果有忍者在旁邊的話,立刻就能認出這名少年所施展的手段。
可這也正是詭異之處,因為【掌仙術】並非是什麼簡單的三身術,那可是醫療忍術中最難以掌握的技術了。
想要練成掌仙術,除了精細的查克拉控制力和充足的能量以外,最為重要的還是關於提取陽遁查克拉的賦。
光是這幾個條件,就足以篩除一大批的中忍和下忍。
然而如今在這個山村里,一名普普通通的少年,竟然能夠嫻熟地使用【掌仙術】,這著實是讓人大感意外。
不過對此老者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之意,他或許是不清楚這門忍術的特殊,又或者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正當少年完成了治療,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比他還要的孩子卻是跌跌撞撞地跑進了他的屋子。
「太郎大哥,不好了,那些土匪!那些土匪又來了!松本大叔讓你趕緊過去!」
孩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的著,臉上充滿了焦急與慌亂。
對此少年倒是顯得更加的從容不迫。
「別慌,我這就和你一起趕過去。」
他先是寬慰了慌亂的孩子,然後起身走進裡屋。
的房間裡只擺放著一張桌子,桌上則立著一個做工精細,但面容卻是模糊不清的木製神像。
少年恭敬地衝著那神像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嘴裡默默念誦了幾句,然後便伸手從那神像平拖的手掌中拿起了一顆黑色的木珠。
「行了,走吧!」
準備好的少年跟在孩的身後,大踏步地向著村口走去。
等他們走到村口,就見到這兒此刻已經人聲鼎沸,兩隊人馬正以大門為界,相互對峙著。
這其中人數較多的那一邊,面黃肌瘦,身上的衣服補丁摞著補丁,臉上的神情麻木而又愁苦,一看就是村裡的村里。
而對峙的另一方,所有人都穿著統一的制服,領頭的傢伙外面更是套著顏色鮮亮的羽織,一看身份就知道其不一般。
很顯然,剛剛那個孩所的「土匪」,就是這些傢伙了。
少年人似乎是早已猜到了這種情況,並未輕舉妄動,而是湊上前去,融入到了那些村民中,靜靜地觀望著。
「我,你們確定要違抗城主大饒命令嗎?!」
那名為首的像是官員一樣的傢伙,手拿巧的摺扇拍打著掌心,不緊不慢地著,似乎對於面前百姓的牴觸並不怎麼在意。
而伴隨著他的喝問,與他對峙的那些村民中,也有不少人慌張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雙方雖然在人數上有著巨大的差距,可從氣勢上來,沒什麼見識的村民從一開始就輸了。
好在一個村里,總有那麼幾個負責帶頭的領袖。
作為綠禾村的村長,年過半百的林正茂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常年累月的田間勞作,早已壓彎了他的脊樑,然而此時此刻,身負著所有村民的期盼,他也不得不努力昂著頭。
「大人吶,不是我們不願意交糧,實在是如今村里確實是沒有多餘的糧食了。
您再等兩個月,等到秋收之後,我們一定會將今年的……」
「今年?」那名官員冷哼一聲,「這可不是今年的稅糧!」
「奉城主的命令,為了慶賀國主大人六十大壽,現面向國民徵收賀壽稅,每家每人需要繳納糧食一斗!」
「一斗糧!」
「這麼多!」
「這讓人怎麼活啊!」
……
聚攏的村民瞬間便鬧騰了起來,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官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眼神中只有一股子冰冷的漠然,而林正茂的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一家一人一斗糧!
要知道,這一斗糧食摻雜點野菜、麩皮什麼的省著點吃,已經足夠一個成年人堅持一個月的了。
若是照著這種交法上稅,那麼村里只怕大半的家庭都得忍飢挨餓一兩個月。
可若是不交糧……
林正茂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對方,特別是其身後那幾個拿著長刀的武士,心中又寒了半截。
很顯然,對方這是有備而來。
也就在這氣氛逐漸焦灼的時候,那名官員又笑嘻嘻地提供了一個新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