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克基,洗車店外。
丁澤和珍妮特下了車,朝老白走去。
剛走幾步,老白便看見了丁澤,登時一驚,跟著,立馬快步走向丁澤,打起了招呼,「安德森先生。」
丁澤點了點頭,「懷特先生,好久不見。」
說完,丁澤主動介紹珍妮特給老白認識,「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珍妮特—奧斯汀。」
「你好,懷特先生,」珍妮特很喜歡未婚妻這個稱呼,開心的笑著跟老白說道。
「奧斯汀女士,你好,」老白還是很懂禮貌的,淡笑著回應道。
「我們剛好路過這邊,就想著順路來看一下,這裡一切還順利嗎?」丁澤問老白。
老白果斷點頭,顯得頗為自信,「很順利,生意也好了很多,安德森先生,要不然去辦公室談,正好你可以看看帳本。」
「我之前打過很多次電話給你,可惜一直沒打通。」
「我最近一直在海外,那個手機沒信號,」丁澤張嘴胡扯,「走吧,去辦公室。」
三人走動開來。
「對了,斯凱勒還好嗎?」走了兩步,丁澤問道。
老白微微一笑,「挺好的,各方面都很好。
「那就行,」丁澤隨口回應。
不一會兒。
走進辦公室,丁澤便看到了傻逼斯凱勒同志,有趣的是,其實還挺耐看的瑪麗也在。
斯凱勒看到丁澤,也有些驚訝,連忙起了身,笑著打招呼,「安德森先生,好久不見了,我們打電話都聯繫不到您呢。」
丁澤還是給了那通說辭,接著,介紹了一下珍妮特。
斯凱勒跟著麻溜介紹起了瑪麗。
「很高興認識你,瑪麗,」丁澤沖瑪麗伸了手。
瑪麗著實有些驚訝於珍妮特的容貌,再看了一眼,才跟丁澤握了握手,「安德森先生,你的未婚妻真的好漂亮,而且看上去特別有氣質。
「謝謝,我也覺得,我運氣挺好,她在路邊乞討,我把她撿到了,」丁澤笑著胡扯。
聞言。
珍妮特:「?????」
瑪麗三人全都傻了眼,「????」
「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看著四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丁澤一陣樂呵。
「丁先生你可真幽默,」瑪麗笑說,跟著,自覺的就要走人,「那你們忙,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等等,我有個主意,晚上我們夫妻兩請你們吃頓晚餐吧,算是感謝你們對這家洗車店付出的努力,過去一段時間,我一直不在,明天我還得出國,挺不好意思的,」丁澤如是情真意切的說。
只是請吃一頓晚餐而已,又是自己的老闆老白和斯凱勒相視一眼,不覺得應該拒絕,便答應下來。
隨後,瑪麗也答應了。
「瑪麗,歡迎把你老公也帶上,人越多越熱鬧,」丁澤隨即笑說。
瑪麗乾脆同意,「好的,謝謝安德森先生,那我們晚上見。」
「晚上見,」丁澤笑回。
瑪麗沒再多說,扭著屁股走了。
丁澤四人便坐了下來,談所謂的正事。
眨眼功夫,在老白的提醒下,斯凱勒麻溜將賬本找了出來,遞給了丁澤。
丁澤其實真的沒興趣看這玩意,畢竟,有什麼好看的呢,就這麼一家洗車店而已,折騰來折騰去,就那麼點錢
但,要是不看,也未免太不合理了。
於是,丁澤只好粗略的翻了一遍,跟著,將賬本遞給珍妮特,「一堆數字,我一看到就頭疼,你看吧。」
珍妮特可沒忘記丁澤不久前的那句玩笑話,立馬不著痕跡的白了丁澤一眼,方才接過賬本,認真看了起來。
丁澤則笑了笑,跟老白夫妻兩拉起了家常,問了問兩人兒子的情況,生活情況,還問起了老白的工作情況。
唯獨沒問身體情況,嘿嘿。
時間匆匆流逝,在洗車店前前後後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定好了晚上吃晚餐的餐廳,丁澤和珍妮特上車走人。
車上。
女人都是記仇的。
珍妮特不開心了,陰陽怪氣道,「丁先生,我什麼時候在街上乞討了啊,你又是什麼時候撿到我的啊,勞煩說說唄。」
還真別說,這樣的珍妮特,還真挺可愛的。
丁澤燦爛一笑,打哈哈,「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你發燒了嗎?」
說著,丁澤還伸手摸向珍妮特的額頭。
「.…..」珍妮特真無奈,「嘿!你個混蛋,別想裝傻。」
兩人鬧騰了一路,鬧騰到了炸雞叔所擁有的其中一家炸雞店的停車場。
停好車,丁澤沒急著下車,點著一根香菸,朝炸雞店裡看了過去。
現在是下午,距離晚餐還有點時間,停車場很空曠,炸雞店裡也沒有多少客人。
丁澤盯著看了一小會兒,沒看到炸雞叔,於是便掏出手機,打給麥克。
說到麥克,還挺有趣的。
上次他邀請過麥克加入東風安保,結果後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沒有動靜了。
麥克並沒有加入東風安保,依舊窩在這個小地方,跟著炸雞叔干。
說實話,如今他也確實不在乎了。
因為,麥克雖然很有本事,但終究只是一個前警察而已,對現在的他,談不上有什麼特別,他只是純粹覺得有趣而已。
電話很快接通。
「麥克,好久沒聯繫了,你還好嗎?」丁澤笑著主動說道。
麥克聽見,立即就意識到了是丁澤的聲音,略一沉默才回了話,「很好,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福林先生現在在哪裡,我剛到xxx路的炸雞店,他好像不在這裡,」丁澤如是說。
話聲入耳。
麥克又沉默了,這一次沉默了很久,「我也不確定,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待會兒回給你。」
「好,」丁澤笑回。
麥克沒再多說,掛了電話,立即打給炸雞叔,「丁澤來了,剛打電話給我,說他在xxx路的炸雞店,問你在哪裡。」
一聽到丁澤的名字,炸雞叔就非常頭疼。
一方面,炸雞叔確定自己跟丁澤不是一路人,不希望跟丁澤產生任何聯繫。
另一方面,丁澤在墨西哥發動的那場內戰幹掉了炸雞叔的仇人,炸雞叔想要親手報仇,沒機會了,便很恨丁澤。
可,無奈的是,不論有多少原因,丁澤既然來了
那就好像死神上門了一樣,躲是躲不了的,必須得面對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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