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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萬公公的聲音,安陵燁才回過神來,故作自然地收回了黏在楊九身上的目光,心思一轉,朗聲道:「將洗漱用具放於外殿,你們且先退下。」
萬公公目無波瀾,立即應下:「是。」
然hòu 便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放置用具的聲音,一直到所有人又出了兩儀殿。而此時,楊九也已經憑藉著記憶為安陵燁穿好了繁複的龍袍。
安陵燁目光有些陰沉。雖然龍袍的衣料也是極其柔軟精細的,但沒有褻衣褻褲的感覺實在是不同啊……一想到這兒,他就忍不住瞪了楊九一眼!眼角餘光瞥過地上躺著的髒污破碎的明黃色褻衣褻褲,臉上飄過一瞬的不自然。
楊九自然知道安陵燁在生qì 什麼了,便正面摟著安陵燁的腰,微微低頭與安陵燁對視,像一個無賴大男孩一般認錯道:「情至深處難免失控~看在我讓燁那麼舒服的份上,就別計較了唄~」
安陵燁微赧,昨晚的瘋狂,就連主dòng 求歡這麼荒唐的事自己都做得出來了,何況這個本就放浪的傢伙……唉,果然色令智昏吶!
另外,安陵燁有些挫敗——自己上女人和男人都體會不到的極樂,居然需要自己作為雌伏的那一方才能得到那種噬魂銷骨的滋味,實在是……
「朕會命人禁入殿內,這殘局你自己想法收拾了。」安陵燁將麻煩丟給了楊九,然hòu 根本不容楊九拒絕地轉身去了外殿。
楊九看著安陵燁的背影哭笑不得,這上了床就是不一樣,瞧這一副頤指氣使的正妻嘴臉!
不過哥喜歡,嘿嘿。
安陵燁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了,後面雖然還有一些鈍痛,前面也因為發泄次數不少應該有些紅腫,但似乎沒有其他不適?連精神頭也很不錯!哦不,多走幾步腰有點酸……
這種詫異的感覺倒也熟悉,安陵燁一回憶就想起了當初自己被迫承shòu那個陌生男人的侵犯一整晚,第二天也只是行動不便而已……啊,自己果然是天fù異稟吧?簡直就像是天生該被……o(*///^///*)o
猛地甩了一下腦袋,安陵燁被自己的腦洞嚇壞了!
洗漱結束後,安陵燁轉頭看向倚在柱旁微xiào 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欲言又止。
楊九仿若洞悉了他的心思,道:「我等你早朝回來,燁欲知之事到時悉數告知。」
「如此莫要食言才好。」安陵燁一整衣領,準備離開,卻聽楊九突然一喚——
「等一下!」楊九快步靠近安陵燁,對著目有疑色、還來不及反應的安陵燁落下一個額吻。「新年快樂,早點回來。」
安陵燁愣了一下,羽扇一般的長睫劇烈地抖動了一瞬。不過他立刻便和楊九拉開了距離,轉身離去。那背影看著倒也從容淡漠,但只有安陵燁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麼不正常!
該死,這個可惡的混蛋……o(*///w///*)o
明明以前被調戲不會這樣的,明明昨夜那般親密也不曾這樣的!
啊,魔障了。
「陛下。」萬公公見安陵燁出了兩儀殿,便率領著另一支宮人隊伍走了過來,隨安陵燁去往太極殿。
餘下楊九一人在兩儀殿中收拾殘局。一切帶有兩人歡/愛痕跡的東西都被他帶出去燒得連灰都不剩了,至於備上新的衣服和床上用品神馬的,楊九攤手表示這個就愛莫能助了┑( ̄Д ̄)┍,畢竟哥也不清楚皇帝的吃穿用度都擱哪兒的不是~
接下來回到慈寧宮,裝作才起床的樣子跟安茹雪一起吃了頓春節早餐,然hòu 跟安茹雪央了點時間逗留在宮中,做出一副遊玩的模yàng ,再次潛回兩儀殿。
安陵燁走在回到兩儀殿的路上,面上無甚表情,但心中卻總免不了想到那個人還在不在……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下了朝自己要應對的人一隊接一隊,導致在宣政殿中滯留了不少時間。
安陵燁自欺欺人:自己不過是想要從那人嘴裡撬話而已!卻忽略了他每次做出楊九已經不在的假設時,那失落的感覺。
萬公公跟在後面,心中疑惑,陛下雖看上去一如既往,但總覺得陛下的步伐比往常快了幾分?
眼見著兩儀殿已經進入視線,安陵燁眼前一亮,正要不自覺地加快步伐,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跪在了自己面前。
正是夜鷹。
安陵燁停住了腳步,吩咐萬公公眾人先下去,獨留自己與暗衛夜鷹二人處之。
夜鷹對安陵燁單膝而跪,抱拳請罪:「卑職保護陛下不利,竟被賊人點了睡穴,方才轉醒。未能護得陛下安危,求皇上責罰!」
安陵燁目光一閃。賊人?意思是夜鷹甚至連出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嗎?真是個喜憂參半的消息,呵。
「那人的身手遠在你之上,責罰尚可不必,你專心習武提升修為罷。退下。」
夜鷹以安陵燁的一切指令為絕對命令,既然安陵燁說了不需要責罰他也不會長跪不起。故而,他便行了一禮再次隱於暗處。
安陵燁留下隨行眾人,獨自進入兩儀殿,關上門,徑直走向內殿。穿過重重珠簾和帷幔,隱隱綽綽間,看向龍床之上,根本沒有人影,再四下一望,亦是不見蹤影……心裡沒由來地一空。
靜立片刻,才又走向龍床,那個不靠譜的男人,居然留下這樣一個案發現場就走了?真是氣煞朕也!
突然,從身後出現一道巨大的不容反抗的力量拉住了自己!對方動作不見得有多快,安陵卻有些詫異自己為何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被擁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周身都是另一個人的好聞的氣息。對方親昵曖昧地窩在自己的頸窩處,磨蹭著,溫柔地呼喚自己:「小燁兒~」
儘管明知道這個男人跟自己之間不會是什麼純粹的關xì ,裡面摻雜了太多的利益糾葛和陰謀詭計,先陷進qù 的人就輸了……可即便如此,有那麼未曾期許卻忽然而至的一瞬間,自己產生了一種錯覺——得一人溫柔以待,時光靜好,別無所求。
真是,痴傻了。
「倫家獨守空閨數十載,終於盼來你這負心漢,寂寞空虛冷啊,小燁兒你打算如何賠償為夫?」猩紅的舌尖掃過唇邊的耳珠。
安陵燁象徵性地推了推楊九,似有幾分不耐和不悅地道:「是你自己提出等朕歸來,此番又有何可抱怨的?再有,安陵佑你便是整日都在想那齷蹉事麼?休得見了朕便舉止孟浪,當朕是供你呷玩的孌寵麼!」
「誒~小燁兒怎可這般妄自菲薄,你是我放在心尖尖疼愛的男人,我喜歡跟心愛的人肌膚相親有什麼不對?恩?燁你就算要怪,也怪不了我,要怪,只能怪你太誘人,讓人著迷,讓為夫忍不住想要親近你,輕薄你,看你在我身下綻放,迷戀你更性感銷魂的模yàng ……」
那聲音,呢喃在耳畔,低沉,充滿磁性,仿佛能夠蠱惑人心。呼出的熱氣撩撥著耳邊頸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戰慄。
不知不覺間,龍袍已經凌亂,松松垮垮地搭在安陵燁的身上。楊九從身後抱著安陵燁,埋首在懷中人的頸窩,細細啃咬,一雙手不老實地鑽進了層層疊疊的龍袍。
本來應該反抗的,可是等回過神來,安陵燁卻發現自己的呼吸不知何時也紊亂起來……
「吶,燁早朝時,可有想到為夫,想到昨晚?在眾人面前未著褻衣褻褲的感覺,是不是特別淫/亂?恩?」
安陵燁睜開半盍的桃花眼,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今日是在那種狀態下坐在那張高貴的龍椅之上接受的群臣朝拜、來使獻瑞,然hòu 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本來這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可是被這貨如此曖昧地說出來,簡直太羞恥了!這個人就沒有恥度的下限麼?啊,這傢伙昨晚說的那些淫詞浪/語更過分來著……
嗚嗚嗚,昭皇陛下有些鬱卒_(:з」∠)_。
「小燁兒在想什麼?臉有些紅哦~還有,下面站起來了~」愉悅,而促狹。「小燁兒果然滿意為夫的伺候,食髓知味麼~」
「唔……」要害被握,安陵燁身體都忍不住軟了幾分,「不,唔,不許再做,朕,還有公務……」
楊九懲罰性地在安陵燁的後頸種下一個深深的大草莓,道:「好~好~當我是那麼不知輕重、需索無度的銀麼~」
安陵燁:是!
「反正願賭服輸,小燁兒你以後可是為夫的人了~」
「朕何曾是你的人了,算也該算你是朕的人。不過是床第關xì ,莫太得寸進尺,不知所謂。」
楊九一臉委屈:「真是抽菊無情~死傲嬌什麼時候才能承認我們的戀人關xì 啊啊啊~~~」蹭蹭蹭。
安陵燁偏頭,「戀人?」
「相戀、相愛之人~」唇瓣相貼。
驀的,心尖一顫。
仿佛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心偏到不妙的方向,安陵燁急忙又問,「死傲嬌?」
「啊~」楊九不懷好意地一笑,「就是小燁兒這樣的傢伙啦~」
「朕是怎樣的?」安陵燁想到了英明神武,玉樹臨風等一系列褒義詞。傲嬌,驕傲,大抵該是差不多的意思吧?不過為何要加一個「死」字?問出疑問後,安陵燁突然有些期待楊九的答案了,按理說,皇帝雖求群臣恭順,萬民愛戴,但實際上可一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來著……
「當然是……死鴨子嘴硬,心裡在乎還死不承認,心是口非的彆扭小鬼~」
耶?這和預想的差別略大啊!Σ(っ°Д°;)っ朕是醬紫的?!(╰_╯)
安陵燁惱羞成怒!「你竟敢這般說朕?!小鬼?別忘了朕是你的兄長,比你還要年長數月!」
說完了後,安陵燁自己更不好了!猛然驚覺,自己被弟弟上了_(:з」∠)_……被弟弟上了,弟弟上了,弟上了,上了,了……
啊,年上受的憂桑和亂/倫的背德感……
楊九看著安陵燁一臉吃翔狀,不厚道地笑了。親了親安陵燁的唇角,「不過傲嬌是好物,彆扭的樣子實在萌人一臉血~萌是可愛的意思哦~」
可愛?!說朕一成年男子可愛?!
安陵燁又有意見了,不過卻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失重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摟住楊九,然hòu 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瞪著楊九,「你要做甚?放朕下來!」
「小燁兒不是有很多話要問為夫麼,站著多累啊,兩夫夫有話還是床上講方biàn ~放心,就蓋著棉被純聊天~」
一個小時後,楊九一本滿足地飛出了兩儀殿。
安陵燁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身體力行地證明了楊九的話有多麼不可信……
他的嘴角還有一點不明黏液。啊,都說了不要了,那個混蛋非說不把存貨擠出來就便宜其他女人了,更過分的是,他竟敢和昨晚一樣,把龍精餵到了朕的嘴裡逼著朕咽下去!魂淡!
可惡,明明就幾個問題,竟硬生生地被那個男人折騰了半個時辰!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不是他昨晚允諾好的問答嗎,為什麼會把自己折進qù ?!
緩了緩憔悴的身心,安陵燁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衣服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個個曖昧的紅印,眼不見心不亂地別開視線,想著待會兒去沐浴,洗去那個混蛋的口水。說來剛才忘了問昨晚他是怎麼處理的了呢,嘛,倒也能猜到,肯定是弄來了水或者把朕帶出去洗淨的吧……
甩掉這些無所謂的想法,安陵燁開始整理剛才用節操換來的信息。
楚留香出世的消息是真的,說了希望見到朕也是真的。
安陵佑的內力是高人所傳,因為體質特殊,對方一甲子的功力他足足繼承了八成!要知道,一般傳功若能繼承五成都是極好的了!
安陵佑失去了記憶,他是通過戰無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此次回帝都只是想找回記憶,對安家、安茹雪根本沒有歸屬感,不過得配合著演會兒戲,否則不好應付;在江湖上浪慣了的他,對帝位根本沒興趣——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一面之詞,本皇對此持保留意見。
那人還說,等記憶找回,就是離開的時候,不過一不小心對某隻死傲嬌一見傾心後有重新考lǜ 去路的問題。
當然除去這些,還有問到其他一些問題。
至於自己最在乎的伏虎——
安陵燁整理好儀容,走出了兩儀殿。門外侯著萬公公。
「你派人去看那白虎耳內是否有一肉瘤。」
萬公公心下訝異,陛下這突然起意是為何?罷,只是不知因此又要死多少人了……
「是。」
「安排宮人將朕的寢宮打理一番,另,朕要即刻沐浴。」
「是。」萬公公觀了一眼安陵燁的臉色,見已話畢,又道,「老奴這就去辦。」
出了宮,楊九並未立即回到王府,而是先去了帝都一處皇家別院,那裡,在近幾日充當起了臨時的大使館,住著各國來使,包括晏蒼和赫連鐵齊。
楊九要見的,是天燼國來使。希望還沒有離開吧……
楊九運氣不錯,天燼國使臣烏羅還在,而且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
「呵呵,不知佑王來訪,有失遠迎。」烏羅屏退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僕從,將楊九迎進了正廳。
楊九落座於主位,直奔主題:「客套的話就不說了,本王此次來找烏羅大人是有一筆交易想要和貴國做。」
烏羅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也不打官腔,直接接過話頭:「佑王要打造什麼武qì 嗎?」
要說和天燼國談生意,那肯定是和bīng qì 有關了,但正因為如此,烏羅才有些憂慮,儘管很想和這位出色的佑王殿下交好,但他又擔心對方想要大批訂購武qì ,畢竟,安陵的朝廷局勢他也是知道的……
「果真是明人不說暗話,夠直接,我喜歡。本王確實是有一筆武qì 買賣的生意想和貴國做。」楊九見烏羅的表情越發僵硬,也不在意,只笑道,「放心吧,我說的事情應該和烏羅大人擔心的情況不同。」
烏羅乾笑兩聲,但鑑於自己對這位佑王印象著實不錯竟就這般相信了,放鬆下來後,「那……」
「本王聽說,貴國雖流出了許多bīng qì 榜上赫赫有名的神兵利器,但百年前由神匠聿禪打造的排名第一的神兵——弒神卻一直被供奉在天燼皇室,視為國器。而本王便是想買下這把弒神。」
烏羅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楊九的眼神再也沒有恭敬和欣賞,只有滿滿的敵意和怒火。「佑王殿下請回吧,弒神是我天燼國器,絕不會賣與他人!」看得出來他是很克制才能儘量心平氣和地說出這段話的。
楊九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天燼國存在也有上千年了啊……若本王沒記錯,弒神不過存世一百多年吧?」
烏羅不解,說的是沒錯,可是突然說到此話是何意?
看出了烏羅的疑惑,楊九忽而勾起嘴角,三分輕蔑,七分挑釁。「故,本王很是不明白,一百多年的東西是如何承載起天燼千年的驕傲的,竟讓烏羅大人如此憤慨?」
若是千年老古董,那麼即便到了當下在技術方面早被淘汰成渣了,可從人文感情上來說也是意義非凡,但這麼個一百多年的東西,卻被稱為國器,沒有那麼厚重的人文情懷,那隻剩下「集技術之大成」這一個理由了吧?換句話說,這已經是天燼國能夠達到的極限了!
故步自封,要麼是自大短視,要麼是遇到瓶頸卻諱莫如深。
楊九想知道的是,天燼國是哪一種情況,若是第一種,怕這筆生意還不好談呢~
「弒神乃第一神兵!」烏羅很驕傲。
楊九在心底搖頭嘆息,看來自己遇到了第三種情況啊,對話人是個拎不清的!罷了,外交官不是當政者也不是哲學家,不能要求太多啊……
不再多費口舌,楊九站了起來,從腰間取下一物扔到了烏羅的手中,走出了房間,一邊說到:「把這個和本王剛才的話都轉達給天燼國主吧,然hòu 再給本王答覆,儘快啊,本王心情不在了可就作廢了~」
烏羅看著手裡那一把精巧的匕首,從一入手的感覺便不同,眼見著楊九已經離開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拔開了鞘,頓時雙目異彩連連!
「這是…鋼?可是這顏色,淨度……」他對著刀刃吹了一口氣,聽著極其細微的嗡鳴聲,心中的震駭越來越強烈!突然想起什麼,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哪裡還有楊九的身影!
烏羅雖有些失望,但一想到就算能找到佑王,這麼重要的事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還是趕緊回國更重要!又痴迷地欣賞了好半天匕首,烏羅決定先立刻買一個匣子放好……
「這個佑王,真是太讓人吃驚了!他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本事呢?」這位天燼使臣不禁感慨。
…………
楊九看著眼前的人,不禁感慨,真是冤家路窄。
「呵,沒想到這麼快便能再遇佑王殿下啊~」晏蒼笑得yì 味深長看了看楊九的身後,「若是孤記的不錯,那邊是天燼國所在的院落?」
楊九挑眉,「怎麼,蒼帝陛下覺得有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只是佩服佑王的膽色而已。」不論是昨晚的表現還是現在的行動,都如此強勢而毫不避諱,就不怕逼急了那位麼?還是說你已經自xìn 至此?
「膽色?難道天燼國口碑不好,和他們做生意還需要小心被坑麼?真是多謝蒼帝陛下提醒呢~」楊九故意曲解。
晏蒼笑而不語,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轉而道:「不知佑王可有時間,能否與孤對飲幾杯?」
「沒時間。」干cuì 利落。
「……孤該說佑王直率不羈,還是該說好大架子?」晏蒼苦笑,「這麼不給面子,孤好歹也是瑤光的君主吧?」
楊九無辜攤手,「真心忙,蒼帝陛下也看到了,出風頭爽過了,這屁股還得擦呢~」
「罷了,那就下次吧。」晏蒼私下真的很沒有架子,對此也只是無奈聳肩。
「多謝蒼帝體諒~」楊九說著就要錯過晏蒼離開,卻又聽耳邊傳來晏蒼的聲音——
「四年前的五六月,殿下在何處?」
(昨天傳到群里滿滿全是肉的6000+諸君都吃了嗎?OvO~雖說基本純肉,但也有一點點劇情相關,不過不看也不會太影響的,反正劇情相關的部分阿七會儘量在後面的情節里提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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