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好,請問能幫我一個忙嗎?」
一條陰暗的小巷中,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扶在牆邊,攔住了一名路過的年輕人。一窩蟻 www.yiwoyi.com
年輕人驚訝地轉過身,見到女子後,瞳孔一縮,這女子,衣衫不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溢著鮮血,脖子上還有勒痕。
「你怎麼了?」
年輕人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對上年輕人關懷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扯動烏青嘴角,笑了笑。
「我沒事,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女子鼓足勇氣昂起頭顱,月光下,她就像那冷夜中的幽蘭花,美得令人窒息。
年輕人對上女子那懇求地眼神,心神一顫,深吸了一口氣。
2008年5月1日,晴,北海市,郊區。
飛鳥飛過一片低矮的屋檐,清晨的微風吹動了晾在竹竿上的衣物。
碧藍的天空下,一名衣著單薄的年輕人在坐天台上,眺望著遠方的都市地平線。
年輕人眼眸深邃,一頭烏黑的長髮在風中肆意飄揚,他的兩隻手纏繞著繃帶,身邊,放著一個包裹,包裹上,橫放著一根用黑布裹得嚴嚴實實的長棍形物體。
望著天邊飛過的飛鳥,年輕人怔怔出神,此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小李,你在家嗎?快來扶老太婆我一把」
微弱地呼聲忽然傳來,天台上的年輕人低頭朝樓下看了一眼。
樓下,是一個破舊的農家小院,院中有水井,角落有雜物堆放,打開的院門兩旁,還有一些農具。
一名銀髮蒼蒼的老太婆此刻摔倒在了小院中,身旁,灑落了一地的蔬菜水果。
年輕人瞳孔一縮,縱身一躍,從天台上跳了下來,輕盈地落到了小院外,隨後快步衝進了院子中。
「阿婆,你沒事吧?」
年輕人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將銀髮蒼蒼的阿婆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沒事,死不了」
阿婆呼吸虛弱,銀髮散亂,在年輕人的攙扶下艱難起身,摔破的額頭,溢出了絲絲鮮血。
「姥姥!」
就在這時,小院外來了一名騎著電瓶車的女孩兒,女孩兒見到這一幕,頓時慌了神,一把推倒電瓶車,從院子外沖了進來。
「姥姥,你怎麼了?」
女孩衝進院子後,見到老人頭摔破了額頭,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沒事,姥姥就是不小心坐到了地上,現在好多了」
阿婆和藹地握著女孩兒的手,安慰說沒事,但聲音卻十分虛弱。
「你姥姥剛剛摔了一跤,我現在送她到醫院去檢查一下,你去把你媽和你爸喊回來」
年輕人看了看老人溢出絲絲鮮血的青腫額頭,直接戳破了老人的善意謊言,蹲下身子,不顧老人反對,將老人背在背上,徑直出了門。
院子中,六神無主的女孩兒剛想抬腳去追,但想到年輕人的話,又急得停下腳,掏出手機,帶著哭腔打給了自己的爸媽。
醫院病房
老人一家子此刻都圍在病床旁,病床上,老人已經安靜睡去。
醫生檢查了一番後,道:「送來的及時,沒什麼大礙」
聽到醫生的話,老人的兒女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名中年漢子抬頭看了一眼四周,像是在找什麼人,眼神有些疑惑。
「孩兒她媽,小李呢?」
中年男子對圍在老人身邊的一對母女嚴肅問道。
「啊?他剛剛不是還在這裡的嗎?」
「怎麼了爸?」
女孩兒疑惑地抬起了頭。
「人家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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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大一個忙,我要和他當面說聲謝謝!」中年漢子正色道。
說完,中年漢子從口袋掏出一把錢,塞到了自己的女兒手中。
「你現在就去菜市場多買點好菜,再去買兩瓶好酒回來,晚上請他來吃飯!」
「好!」
女孩兒收好錢,拿起外套,便出了醫院。
那座低矮的小樓,那所破舊的院子,天台上,晾在竹竿上的衣物依然在風中飄蕩。
但放在天台上的包裹,和那用黑布裹起來的棍條形物體,以及看風景的年輕人,卻早已消失不見。
女孩騎著電瓶車載著雞鴨魚肉,提著兩瓶好酒回來後,風風火火衝進了院子裡的廚房,將東西放好之後;女孩突然想去自家樓頂看看那個年輕人在不在家。
想到這裡,女孩放下手中的事物,跑出了廚房,沿著昏暗的樓梯,上到了樓頂。
隨著房門被推開,一間乾淨整潔的的閣樓呈現在女孩兒的眼前。
微風拂動窗簾,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將整個閣樓照亮,空氣中漂浮的塵埃如同躍動的精靈,翩然飄落在窗台前的書桌上。
帶著一絲好奇,女孩兒走進房間,徑直來到書桌前,拿起了一封泛黃的書信。
「三年來,承蒙照顧,江湖之大,有緣再見——李修星」
「呵呵」
想到這位經常在自家天台練劍的長髮帥小伙,女孩突然笑出了聲,再看字跡,女孩有些忍俊不禁,呢喃道:「真把自己當大俠了啊」
屋外,朝陽灑落。
女孩撩了撩耳鬢青絲,捏著信紙,心中不知為何湧現出一股失落。
「唉」
「那一年,我十九歲,那一年,有一個女人請我幫忙,讓我幫她殺一個人,當時我沒答應」
「師弟,這事畢竟是殺人,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答應,師弟不必自責」
北海市,天龍影視基地。
一棟仿古酒樓之中,一名古裝打扮的中年漢子喝了一口烈酒後,拍了拍李修星的肩膀,他那布滿滄桑的眼神此刻正張望著酒樓外的景象。
酒樓外,一幫演員吊著鋼絲繩飛來飛去在拍戲。
「師兄,我今天晚上想再嘗試一次,你幫我一把」
李修星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望著眼前的中年漢子。
「師弟,你還沒長教訓嗎?時代變了,現在是槍的時代,你武功再好,還是要被一槍撂倒」
中年漢子朝李修星比了一個槍的手勢,自嘲地笑了笑,隨後抓起酒壺,仰頭又灌下一口烈酒。
聽到中年漢子的話,李修星低著頭,搓了搓手指,沒有反駁。
三年前,他動過一次手,但卻被一把槍擊倒在血泊中,要不是他命大,他早就死了。
想了想,李修星說道:「現在不同了,我已經踏入了入微境,有把握躲開子彈!」
中年漢子聞言有些驚訝
「真的假的?這麼快?」
「真的!」李修星語氣篤定
「那也不行!」
中年男子搖頭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咱們師傅是怎麼死的嗎?」
李修星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見狀,中年漢子便道:「師傅他老人家比你我兩兄弟厲害多了,你只是有把握而已,他老人家可是連手槍子彈都能抓的住,結果呢?一挺機關槍就破了他的功夫,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師傅臨死前那不敢置信的眼神……」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望著李修星忍不住搖了搖頭。
自己這位師弟是自己五年前代師收的徒弟,乃練武奇才,武功進展非常之快,到現在都快超過自己了,但就是為人太死板,腦子一根筋,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要去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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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一次不成,還想第二次,這都五年了,還沒放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
想了想,中年漢子拍了拍李修星的肩膀,道:「師弟,放下心中的執念吧!跟師兄在這裡拍電影多好,等以後出了名,有了錢,有的是辦法收拾那幫人」
李修星低著頭搓了搓手指,沒說話,見狀,中年漢子又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面的拍攝現場大喊:「替身!替身!快過來挨揍!」
「哎!好嘞!」
中年漢子聽到喊聲,將手中的酒壺一放,帶著滿臉笑容飛一般地下了酒樓。
……
「你這沙包跑的挺快的嘛!」
「那是那是,小弟可是練過的!」
「還練過的呢!你是練過太極拳還是練過九陰真經?說出來搞笑不?別特麼廢話了,過來挨揍!」
「行行行!」
李修星站在酒樓上,望著樓下被揍得飛來飛去的師兄秦滄海,瞥見哈哈大笑的導演後,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一拍桌子,二指並劍指,一躍而下,飛身如劍般,朝著哈哈大笑的導演直刺了過去!
正在挨揍的秦滄海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心道了一聲不好,隨即也顧不得其它的了,單掌一壓,一招攬雀尾起手,便見四周柔風如勁繩,直接朝李修星卷了過去。
緊接著,秦滄海手腕一抖,便將李修星連同周圍的人,全部吸到了場中央。
「我靠!我怎麼站不穩了!」
「特麼的!誰拉我!」
「是你孫子推的我吧?草尼瑪!」
「導演!這戲我不拍了!有人吃我豆腐!」
一群人擠成一團,拍攝現場一片大亂。
導演見到這一幕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大罵道:「你們在幹什麼!不知道現在在拍電影嗎?玩呢!」
人群中,秦滄海用勁箍住李修星的手臂,厲喝道:「你幹什麼!你在想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嗎?」
李修星臉色鐵青地望著遠處那位滿臉橫肉的導演,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低著頭。
這時,那位導演罵罵咧咧走了過來。
秦滄海見狀,瞳孔一縮,對李修星低喝道:「快走!師兄的事不要你多管!」
說罷,秦滄海暗中一運勁,便將李修星推出了擁擠的人群。
「那是誰?是我們劇組的演員嗎?」
現場重新整頓好,安定下來後,導演馬存良望著李修星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馬導,您看花眼了吧?來喝水」
秦滄海從地上撿了一瓶水,笑咪咪地朝馬存良遞了過去。
馬存良回過頭來見到秦滄海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眉頭一皺,一把拍掉秦滄海手中的水,呵斥道:「獻什麼殷勤!快去拍戲!」
說完,馬存良看也不看秦滄海,重新坐到了攝像機的前面。
原地,秦滄海乾笑了兩聲,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放到一邊後,掛著笑臉,重新跑回到了場地中央,繼續充當起沙包替身。
場外,馬存良帶著一臉不滿,叫助手將剛才拍攝好的素材放了出來,想看看剛剛拍的怎麼樣。
當錄像素材一放出來,馬存良和他的助手便看到了驚駭的一幕。
只見視頻之中,一道黑影從酒樓上,一躍而下,如利劍般,直刺馬存良,但在半道時,卻莫名奇妙拐了個彎,飛到了場中央
「這是怎麼回事?」
馬存良和助手大眼瞪著小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震撼。
隨後,兩人很有默契地,將目光投向了場中央,帶著一臉笑意,不斷遭受毆打的秦滄海身上。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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