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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訓基地的訓練有條不紊進行著,昨日體檢結果出來,報告單送到韓行謙的辦公室,被叫到名字的學員停止訓練,過來聽韓教官簡單講解檢查結果,對於有問題的學員會另外安排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案。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今天課程表上沒有狙擊課,狙擊班的學生們集中在格鬥教室訓練。每個特訓生在入學時會在教官考核後選擇一門最擅長的作為主修課,但其他課程也均需涉獵,尤其是戰術和近戰。
最讓蕭馴頭疼的就是每周的格鬥課,上完一整天,渾身被揍得又青又紫,爬都爬不起來。
格鬥班的特訓生會給其他班的學員當陪練,蕭馴的陪練是陸言,雖說靈緹血統里應該有追兔子的優勢,但蕭馴想不明白平時看著又小又軟乎的一個兔子怎麼這麼能打。
蕭馴精疲力竭倒在地上喘氣,胸口急促地起伏,陸言安然無恙地趴在他身邊,順便偷個懶。
「你很強。」蕭馴疲憊地說。
「因為我是格鬥班的嘛。」陸言趴在地上伸了個懶腰,「每周上狙擊課的時候我也想撞牆,我老是算不明白角度,總被教官罵。」
「但是這兒太好了。」陸言托著臉,「在安菲亞軍校,輸給我的人總是不服氣,說他們是在讓著我,說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不和我玩真的。」
「我沒有讓你,我不如你。」蕭馴平靜坦白。
「你都進步挺多的了。這周實戰考核,我們組隊吧。」陸言別的不行,歪腦筋動得最快,「我已經摸清規律了,只要我們交每周最後一次理論作業的時候摞在一起,就很有可能排到一隊。」
「嗯。」
畢攬星坐到他們身邊:「研究什麼呢,帶我一個。」
「不要。」陸言掰著指頭數,「我們這周必滅你隊。不然你太囂張了,周周屠總分榜。」
畢攬星笑笑:「賭點東西嗎。」
「呀?你已經猖狂到這個地步了。」陸言想了半天,「我贏了你就幫我們買一個禮拜的早飯,你要是贏能我們,就讓你隨便提個要求。」
「對吧?」陸言抬起手肘碰碰蕭馴。
蕭馴輕聲答應:「好。」
畢攬星溫和笑道:「嗯。」
他們剛剛敲定了賭注,格鬥教官就接到了韓行謙的電話,讓蕭馴過去取他的體檢結果。
蕭馴擦了擦汗,離開教室前去更衣室洗了個澡換了一件乾淨的特訓服。
他站在韓教官辦公室門外,手舉起來輕輕搭在門上,抿著唇猶豫。
裡面卻傳來一聲清晰的「進來。」
韓行謙穿著白大褂在診桌後等他,他正在工作,目不轉睛地盯著筆電屏幕,修長手指飛快打字,順手從抽屜里拿出蕭馴的體檢結果推給他說:「你先自己看看,等我把這張單子打完。」
蕭馴拘謹地坐在韓醫生診桌側面的圓凳上,他微微垂著眼睛,不能自控地去探查韓醫生的情緒。
平靜70%,專注30%,可以概括為心如止水。
蕭馴微微抬起眼眸,但不敢把視線抬得太高,只落在韓醫生露出領口的喉結上,看著眼鏡上掛的細鏈隨著他敲回車的動作輕微擺動。
韓行謙把需要的研究設備發給技術部,等月底隨著渡輪一塊運過來,郵件發送完畢,他回頭問:「看完了嗎?」
蕭馴點頭。
「其實大多數指標都沒問題。」韓行謙拿口袋裡的圓珠筆指著這些項目的檢測數值給蕭馴逐個說,「體脂率非常低,也可以適當吃一點熱量相對高的食物。」
「胃部正常……」
「心理這塊問題挺大的。」韓行謙靠著椅背,雙手十指交叉搭在小腹上,姿態放鬆,沒有給他任何壓力,「一般學員最差的也只會到b。」
韓行謙昨晚去了解過當時心理問詢的情況,薩摩耶腺體的j1分化能力是「誠實微笑」,當人與他對視時,只能回答真話。
薩摩耶醫生一共問了他三個問題,第一,你的夢想是什麼,蕭馴回答,活著。第二,會讓你快樂的事情是什麼,蕭馴回答,靈緹世家覆滅。第三,你未來最想完成的一件事是什麼,蕭馴回答,殺死兄長和父親。
韓行謙沒有複述這些問題,只是讓他趴到檢查床上,把褲子褪下來一點。
蕭馴沒有照做,睜著圓的黑眼珠,警惕地向後退了兩步。
韓行謙掛上帘子,戴上醫用手套和口罩,輕聲催促:「快一點,別耽擱後邊學生的時間。」
蕭馴咬著下唇,艱難地挪上檢查床,趴下。
「把褲腰紐扣解開。」
蕭馴深吸一口氣,渾身僵硬地閉著眼睛不動。
韓行謙摘下手套,單手按住他的腰讓他無法掙扎,另一隻手解開他的紐扣,把褲腰向下翻了幾折。
他的骨骼很纖細,尤其收緊的腰部,與靈緹犬的身材有相似之處。
蕭馴的尾椎延長,一條細細的狗尾巴緊緊夾在腿間,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有多緊張。
但本應筆直的尾巴骨骼畸形,骨節中間有幾處明顯的突起。
「你不能再穿這種褲子了,尾巴會越來越畸形,也會越來越疼。」韓行謙說,「陸言他們也都把尾巴露在外邊,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omega的生物特徵不能自如收回,因為生物特徵是腺體細胞增殖以承載溢出能量的表現,omega的腺體小,只能依靠細胞增殖去承載等級升高帶來的能量。
「我、習慣了。」蕭馴的聲音有些哽咽,「小時候大哥二哥追著我踩,說要給我斷尾,父親從來不制止,只怪我轉移兄長們學習的注意力。」
「沒關係。」韓行謙戴上手套,「讓他們來。如果靈緹世家有這個膽子的話。」
戴著橡膠手套的指尖觸碰到了敏感的尾根,蕭馴打了個寒顫,身體忍不住發抖。
「很漂亮的尾巴,不過需要復位一下。」韓行謙說,「不用怕,很快。對了,為什麼給自己起名叫蕭珣?」
蕭馴嗓音有點哆嗦:「珣比馴好聽。馴……太乖了。」
「是嗎,珣珣。」
蕭馴愣了愣,正當他走神時,突然尾巴的關節傳來一聲脆響,伴隨著尖銳的劇痛,蕭馴冷不防叫了出來,冷汗頓時汗濕了額頭和後背。幾近昏厥的劇痛中,他嗅到了一股安撫信息素的溫柔氣味。
「好了。」韓行謙利索地摘掉手套,坐回診桌後,抽出口袋裡的圓珠筆,「回去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記得跟後勤換一條尾椎開口的褲子。」
蕭馴整個臉都在燒,一半是疼的,另一半說不好。
他跌跌撞撞從檢查床上下來,系上紐扣想立刻逃出這間要命的診室,卻腳步虛浮,一點力氣都沒有,暈針似的眼前一黑,重心不穩跌了下去。
韓醫生伸出一隻手扶住了他,蕭馴摔在了他小臂上,韓行謙用小臂半圈著他的腰拉到身邊,輕聲說:「跑什麼。」
alpha銳利的氣息把蕭馴整個人都包裹住,蕭馴比他矮半個頭,完全處在被掌控的劣勢中。
韓行謙垂眼注視著懷裡小狗滾燙的耳朵,低頭淡淡地說:「診費,刷卡。」
他從蕭馴褲兜里拿出飯卡,貼在讀取器上。
您好,本次消費共一百二十一元七角。
下午的訓練蕭馴也沒請假,在格鬥教室見習,正過骨的尾巴卡在沒有開口的褲子裡很難受,他總是忍不住蹭兩下。
小時候這是他最痛恨的部位,藏在褲子裡免得人看,免得被踩被拉扯,還要隨時提防被惡作劇的大哥截斷。
灰色的,細細的,好看嗎,總覺得是安慰。
下午訓練結束,特訓生們在更衣室換衣服洗澡,蕭馴躲在隔間裡,把尾巴從擁擠的褲子裡放出來松一松才舒服了些。
忽然,陸言從隔壁隔間探進來半個腦袋問:「晚上吃啥?」
倆人忽然沉默,氣氛尷尬了十幾秒,陸言看見了蕭馴屁股後邊慌忙藏起來的東西,「蕪湖」了一聲。
他把自己帶尾椎開口的褲子脫了,剩下一條小褲衩,屁股後邊的白色毛球晃來晃去,顛顛鑽進蕭馴的隔間:「我們換換,你先穿我的,我尾巴短不怕壓。」
蕭馴好不容易降下溫度的臉又滾燙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