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其實沐景顏的心底同樣害怕。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一生除了我你還想嫁誰,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你活著便是我容墨的女人,死了也只能是我容墨的鬼,想紅杏出牆,皮都給你撕了信不信!」
容墨故意放大聲音對著沐景顏霸道的低吼一聲,親了親她的額頭。
「信!」
沐景顏清冷的嘴角微微上揚,踮起腳尖,主動對著容墨獻吻。
這般熱情主動的模樣倒是讓容墨有剎那間的呆愣,下一秒等到他回過神來之際便化被動為主動,狠狠的朝著沐景顏的粉唇回吻了過去。
不同於昨天晚上的啃噬,輕咬,今日的吻如同潺潺溪水一般連綿不絕,卻是絕對的溫柔繾綣,恨不得雙雙融化在彼此的血液中。
「啊——」
親著親著,沐景顏突然驚呼一聲,臉色剎那間的慘白。
「怎麼了怎麼了?」
一看到沐景顏臉色慘白一片,容墨當即慌了,一把抱起沐景顏就要朝著海邊的別墅走去,一臉驚恐的模樣有些手足無措。
「沒事,你放我下來,剛才寶寶踢我!」
沐景顏瞧著面前越來越不像最初認識的那個容墨的男人不由彎了彎嘴角。
容墨還是容墨,只是將他唯一的溫柔和寵溺都送給了一個叫做沐景顏的女人,對待外人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神邸,不容任何人褻瀆。
「踢你,我聽聽——」
一聽到沐景顏的話,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也好了不由放下了心,只是一想到沐景顏肚子裡的寶寶,便激動的蹲下身子湊近沐景顏的肚皮側耳傾聽。
「沒動了!」容墨有些小小的失落,沒有感受到肚子中的小屁孩異動。
「估計他在做夢,夢中踢得!」
沐景顏輕笑一聲。
容墨站起身,揉了揉沐景顏的頭髮,寵溺的冷眸中泛著淡淡的柔光,一片的溫馨。
之後的幾天裡,容墨一直陪著沐景顏,端水穿衣,事無巨細樣樣都是親自來動手,將沐景顏照顧的又胖了幾斤。
此刻沐景顏懷孕已經差不多接近四個月,小腹比普通的懷孕四個月的孕婦都要來的大。
被容墨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沐景顏哪怕是懷孕了,身體依然不錯。
夜晚,吃過晚飯後,容墨就拉著沐景顏上了床,伺候著沐景顏洗完澡後,便替她吹乾了頭髮安置在大床上休息,自己也回浴室沖了一個戰鬥澡。
回到床上後,容墨大手一攬,在沐景顏還未驚呼出聲之時,已經低頭狠狠的吻上了沐景顏的唇瓣,不斷的吸允啃噬。
「唔……」
剎那間襲來的溫暖觸感讓沐景顏有些不適應。
而容墨那不規矩的大手早就已經不停的上下游移起來,不斷的煽風點火,低沉磁性的膩人的嗓音在沐景顏的耳畔響起:「沐沐,我想了!」
容墨說完,便又狠狠的吻上了身下的小女人,火熱的動作中帶著濃濃的深情,幽暗的嗅黑眸底早就已經一片的火光瀲灩。
想到好幾天不能見到心愛的小女人,容墨便恨不得將沐景顏揣到褲兜里,走哪裡都帶著,還免得讓別的男人窺覷了。
「沐沐,叫我!」
嘶啞的嗓音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韻味,沙啞的惑人,那熾熱的眸光緊緊盯著身下的小女人,更是帶起無盡的火光,瀲灩四射。
「唔……墨!」
被容墨折騰的面紅耳赤的沐景顏,輕吟一聲,軟軟的叫喚,讓容墨身體內不斷流淌著的血液越發的狂躁,灼熱嗅黑的目光怎麼都移不開。
「叫老公,乖!」容墨不滿意沐景顏的稱呼,繼續蠱惑。
「嗯……老公!」
身下的人兒媚眼微眯,泛著瀲灩水光,粉嫩的紅唇飄出兩個字,卻讓容墨激的渾身一個激動,低吼一聲。
房間內熾熱的溫度越發的高漲起來,直到過了好久才慢慢的淡了下來。
「沐沐,我要出去幾天,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好好照顧我們的寶寶!」迷迷糊糊中傳來容墨低沉的嗓音。
「好!」
沐景顏自覺地輕應一聲,而後便累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小人兒那安靜的有些疲倦的睡顏,容墨眸底的深情和寵溺越發的了無邊際,親了親沐景顏有些紅腫的唇瓣,低低的嗓音幽幽響起。
「沐沐,等著我回來!」
次日一早,沐景顏幽幽轉醒,小手在另一邊抓了抓,卻只抓到一片的空氣,而容墨躺的半邊也只剩下一片的涼意,只留下一個微微凹陷的枕頭印!
眨了眨眼,沐景顏才回想起昨晚容墨對她說的要離開幾天的事情,不由蹙了蹙眉。
私人飛機上。
容墨等沐景顏睡著後便直接動身離開了。
「少主,我們的人跟丟了!」
孤鷹臉色一片難看的看向容墨道。
「廢物!」
果然聽到孤鷹的話,容墨面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毒蠍身為黑手黨教父,黑手黨的實力再加上毒蠍的身手想要甩開他的人也不是難事,只是容墨的臉色越是越發的陰沉了下來。
「白家大少到了嗎?」
「已經到了,在羅馬等你!」
「嗯,先過去!」
容墨晦暗森冷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冽殺伐的狠意,閉上了眼不再開口。
華爾道夫度酒店,乃是羅馬最為頂級的超級度假酒店之一。
酒店內豪華總統套房內,兩道高大的身影面對面而坐,一白一黑,一溫潤疏離,一高冷霸道,無論是誰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讓人看一眼便會深深的愛上。
「這是你那天讓我找得資料,都在這裡!」
身穿白色西服的溫潤男子將一個巨大的資料袋推到容墨面前。
「謝了!」
容墨深邃的目光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資料袋,性感的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你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看到容墨臉上的神色依舊高冷尊貴,只是靜靜的坐著便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狂妄霸道的優雅氣息,不由微微蹙眉。
「還不知道,倘若真如我所想的話,那麼這事情可能就麻煩了!」
容墨此刻也說不上來,深邃幽暗的冷眸卻是微微一沉,帶著繼續晦暗複雜的光芒看著對面的白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