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煞掛了電話後,想到那個地方,沐景顏的面色就一直不太好,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小時候一家三口幸福的畫面,可是終究人人羨慕的幸福沒過多久就消失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母親的突然失蹤,那個時候她還小,所以總說「媽媽不翼而飛」了!
母親剛剛消失後第三天那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就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回來,那個女人身旁還有一個比她還大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說,以後她才是那個家的大小姐。
那一刻她是恨那個男人的,很恨,恨到恨不得殺了他。
母親生死不明,突然失蹤了,這個男人居然一點都不擔心,還帶著一個女人和女人的女兒堂而皇之的入住了那個家,那個本該是屬於她和媽媽的家,還將自己當成了那個家的女主人。
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女人,在那個人面前,那女人對她很好,可背後卻對她陰險狠辣,猙獰醜陋,就和那個女人帶過來的女兒一樣令人厭惡和噁心。
卻可惜那個在自己面前自稱是大小姐的丫頭並不是那個男人的種,而她也至始至終沒將那兩個女人放在眼裡,就連那個地方她都不屑回去。
可是不該啊,那個女人不該動手殺她,更不該傷了容墨。
以為殺了她就能夠和自己的女兒侵占所有的一切,美夢做的倒是不錯。
以前她不屑要,可再如何不屑要,那裡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她的,就算是全部送出去,她也不會讓那對母女得到一分一毫!
沐景顏臉色難看的幾乎滴血。
拿起手機,手指滑動幾下,就朝那個很多年都不曾主動撥打過的電話號碼按下。
電話被接通,那一頭的男人還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顏顏!」帶著欣喜和激動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沐景顏忍不住的皺了皺眉,聲音帶著冰冷。
「不要這麼叫我!」
聽到沐景顏冰冷的聲音,那一頭也不由沉寂了下來,半響後才有些威嚴的問道。
「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我打電話給你只是給你一個警告,我記得上一次我有警告過我!」沐景顏冷冷的開口,話語中透著幾分嗜血和冷厲殺伐。
「查出來了,是她?」
電話那一端的男人忽的皺了皺眉,威嚴俊朗的面色也有一些的暗沉和恐怖。
「別裝了,東歐國際都是你的人,那個女人有點兒風吹草動你還不知道,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也不管你怎麼縱容那對母女,可我還是要警告你,倘若他們做的太過分了,我可是不會給你一點情面的!」
沐景顏冰冷的警告聲音透著無情和狠厲,冷冷的從個電話這一段傳入電話那一頭,聽到俊朗威嚴的男子眉頭更加緊皺。
「她們我會處理好,以後不會煩你,你……什麼時候回來?」那一頭的聲音帶著幾分期盼的問道。
「母親什麼時候回來,我就什麼時候回來!」
沐景顏冷冷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今日裡,不知道是不是沐景顏的錯覺,總覺得那個男人的語氣有些不對,沒有再像上一次那樣一身火氣的讓她和容墨分開,而且那個男人的語氣……
沐景顏搖了搖頭,算了,那個男人如何與她何干,不想也罷!
瞅了一眼身旁,身邊的位置已經有些冰涼,看來是起來有一段時間了,下了床,走出房間,正好看到雲逸從書房裡出來。
「大少奶奶!」
看到沐景顏穿著一身寬鬆的絲質睡衣,一頭墨發凌亂的披散在肩頭,精緻的小臉稍稍的褪去了平日裡的清冷,此刻看上去儘是有一些柔和。
青春中摻雜著幾分妖嬈魅惑的氣息,不由看的雲逸一愣。
一股熱流就要從鼻子裡猛然竄出來,嚇得雲逸只打了一個招呼,就飛也似的朝著樓下狂跑而去,好像沐景顏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靠靠靠,丟人真特麼丟大發了,好不容易維持的高冷形象啊,就這麼沒了。
還嚇得落荒而逃,靠,太丟人了!
雲逸捂著鼻子直到逃出了別墅的大門才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抹了一把鼻子,卻發現是鼻涕,頓時驚得他整個身子都不好。
靠,不應該是鼻血嗎?
怎麼突然變成了鼻涕了呢,說好的鼻血呢?
早知道是鼻涕,特麼的他跑什麼跑啊,哎,形象啊,形象啊!
此刻的雲逸簡直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不晚遲不晚偏偏那個時候感冒流鼻涕了,一定是晚上去鬼屋的時候染了風寒了,哎,年紀大了,果然身子熬不住啊!
雲逸一臉莫名的逃竄而去,讓沐景顏很是不解,不由的皺了皺眉。
「怎麼了起來了?」
容墨聽到雲逸的聲音,便走出了書房,一眼就看到他家沐沐緊皺著眉頭盯著樓梯下看,容墨深邃的眸底不由閃了閃。
莫非是讓沐沐發現了暗四和暗五兩人?
「沒事,只是看到雲特助火急火燎的跑下去有些奇怪,他沒事吧,怎麼看起來像個瘋子!」
容墨皺了皺眉,深邃幽暗的黑眸瞟了一眼別墅外,眸底划過一道幽光,蹙了蹙眉。
「別理他,晚上忘記吃藥了!」
容墨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後就拉著沐景顏往臥室裡面走。
「你忙完了?」
「嗯,現在陪你睡覺!」
容墨一把橫抱起沐景顏,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公主抱,將沐景顏放到床上就隨身附了上去,深邃的眸底帶著灼熱的光芒,嗅黑一片的望著沐景顏,邪肆一笑。
「既然醒了,我們就做點運動吧!」
幾乎不給沐景顏絲毫拒絕的機會,低頭就快速的吻住了沐景顏的唇瓣,溫柔啃噬,似乎要將身下的這個女人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裡。
沐景顏抬眸,看了一眼容墨,那溫柔寵溺的模樣帶著小心翼翼,帶著疼惜,心底不由一柔,放軟了整個身子,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由這個男人。
她想,要愛上這樣一個男人真的不難,也許她早就愛上,只是不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