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奇怪的。」密蘇里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提督喜新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要不會厭舊就好了,再說列克星敦不也排在近江後面?順序能證明什麼?」
「密蘇里,你再嘴硬也是沒有用的。」興登堡抱著胳膊,雪白的軟膩被手臂托舉,顯得更加雄偉壯麗。
她一撩短髮,姿勢帥氣:「來鎮守府沒多久就收到了提督的戒指,以前也一直是攻堅隊的絕對主力,還收到好幾次提督贈送的衣服,成為大家羨慕的對象。」
「但是這次提督回來以後,他有主動找過你幾次?甚至就連你家都還沒有去過吧?難道你真的一點怨氣都沒有?」
「笨蛋就是笨蛋。」密蘇里嘆了口氣,看向興登堡的目光中帶著點可憐:
「如果你認為我會在意這點小事的話,未免有些太過膚淺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興登堡在嘲笑我之前,難道沒有想過自己嗎?」
「誒?」興登堡一呆。
「我還是和提督有過幾次單獨相處的,但是興登堡呢?好像只有跟在我身邊的時候,才有機會和提督說上幾句話吧?」
「真是可憐呢,明明也是提督的婚艦,卻連主動和提督搭話都不敢,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遠遠觀望。」
「還有,平時說起別人的事情嘴巴厲害,但到了自己身上,就會害羞得像一隻小白兔,興登堡小姐,我覺得」
「住、住口啊!」興登堡看著眉飛色舞的密蘇里,慌忙撲了過去,去捂她的嘴。
密蘇里VS興登堡,大明星一如既往地大勝而歸。
輕易擊潰興登堡,密蘇里也不理陷入混亂狀態的笨蛋,轉頭看向新澤西。
少女此時正一臉無辜,手裡捧著大杯冷飲,做出若無其事的表情,看著遠處的風景。
「話說,這裡還有個人,明明連戒指都沒有,毫無戀愛經驗,居然還在情感問題上侃侃而談呢。」密蘇里單手托著下巴,看向自家二姐,淺淺地笑道。
「」新澤西緩緩轉過頭,眼神中帶著點氣惱:「大明星,過分了哦。」
「哎呀,親愛的姐姐大人,您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密蘇里詫異地挑了挑眉毛,隨即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滿懷歉意地說道:
「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到您的心情,話說,有些大齡剩女的確會對別人的戀情產生嫉妒、憎恨之類的醜陋感情,沒想到姐姐也會這樣,真是失禮了呢。」
「密!蘇!里!」新澤西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滿懷殺意的怒吼。
「我在聽。」少女笑眯眯地回答著。
作為衣阿華級戰列艦中戰功最為卓越的一位,薛誠對於新澤西其實懷著很高的期望。
然而當遊戲衛星升空後,少女的立繪相較於同級姐妹顯得有些普通,畫風也相差甚遠,令薛誠有些失望。
再加上新澤西的技能對比其他一線戰列艦娘顯得平平無奇,所以只是練到滿級,送了那件紅色的晚禮服換裝,就放置到一旁。
至於戒指,薛誠更是從來沒有考慮過。
作為衣阿華級中唯一一個被排除在外的,新澤西的心情可想而知,尤其在其他幾位姐妹備受提督偏愛的情況下。
她氣呼呼地瞪著密蘇里,咬著牙齒,琢磨著想要展現一下身為衣阿華級二號艦的威嚴,然而看著對方雲淡風輕的模樣,又有些心虛。
打是打不過的,身為鎮守府中唯二的導彈戰列艦,密蘇里實力強悍,與炮艦的演習中很少遭遇敗北,就連剛剛獲得一門高火力主炮,到處找人演習的Yamato都不願意招惹她。
至於吵架
根據以往的經驗,新澤西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到底誰才是姐姐啊!新澤西鬱悶地咬著吸管,悶不做聲地受了密蘇里的嘲諷。
輕鬆擊潰興登堡和新澤西,密蘇里心情大好,她站起身,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隨意地打了個招呼,脫下那件防曬服,小跑幾步來到海邊,縱身一躍。
「撲通!」少女姿態優雅地入水,濺起一朵不大的水花,波光粼粼的海面,隱約能夠看到一條人魚般靈動美麗的身影在水中遊動。
在海中暢遊一圈,密蘇里上了岸,剛剛還在遮陽傘下的興登堡和新澤西已經不見蹤影。
「嘖,真沒勁,還是和威斯康星鬥嘴有趣。」密蘇里撇了撇嘴,取出毛巾擦著頭髮,忽然有些想念獨自一人在家的妹妹。
雖然威斯康星沒有明說,但密蘇里也猜得到她不肯一起來的原因,一定是那對略顯貧瘠的胸脯。
哪怕沒有人會嘲笑她,威斯康星也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還以為只有維內托會在意呢。」密蘇里託了托沉甸甸額胸脯,有些不理解威斯康星的心情。
在她看來胸部大的確美觀,但是進行體育運動的時候卻很不方便,挑選內衣也令人苦惱,肩膀還總是會感到酸痛。
很多時候看到自家妹妹的胸脯,密蘇里其實是羨慕的。
更何況威斯康星還有一雙少有人及的美腿。
現在的小妹在做什麼呢?密蘇里忽然有些好奇,她打開手機,翻看了下家門口的監控記錄,下一秒,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縷淡淡的微笑。
「提督和赤城?」密蘇里輕輕用手指點著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道:「唔,不對,赤城一個人離開了,現在家裡就只有威斯康星和提督在。」
「看赤城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威斯康星那個傢伙,幹得不錯嘛。」
家裡就只有門口有監控,房間裡的情況完全不清楚,密蘇里想了想,飛快地來到更衣室,簡單沖洗了下身體,也不換衣服,穿著泳裝向家裡趕去。
衣阿華家的客廳里,氣氛仿佛帶著幾分淡淡的粉紅。
威斯康星輕咬下唇,嫵媚的眸子裡帶著淡淡的羞澀和渴盼。
她靠著身後的沙發扶手,雙腿伸開,腳尖繃得筆直,鼻息略顯急促。
薛誠表情嚴肅認真,仿佛正在進行什麼學術研究,但一雙手卻很不老實地沿著少女的腳腕緩緩上移。
很快,薛誠的手掌滑過膝蓋,感受著富有彈性的手感從指尖反饋回來,薛誠暫時停住動作,對威斯康星眨了眨眼:「威斯康星?你怎麼了,臉紅成這個樣子?」
狠狠白了薛誠一眼,威斯康星小聲說道:「提督明知故問。」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薛誠滿臉困惑,手指再度開啟進擊模式。
「嗯」威斯康星咬著嘴唇的牙齒加了幾分力,她看向緩緩靠近的薛誠,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眸子裡有著幾分驚慌。
即便平時再怎麼樂子人,嘴巴厲害,畢竟沒有什麼經驗,在這種時候難免驚慌失措。
反觀薛誠,在充足的經驗和厚臉皮的加持下,不僅沒有尷尬不安,反而更加興奮。
漸漸的,威斯康星已經能夠感受到薛誠熾熱的鼻息,她用手抵住薛誠的胸口,阻止他繼續靠近,軟語哀求道:「提督,不要啦」
「聽話。」薛誠按著大腿的手指輕輕捏了下,偏頭向少女的耳垂吹了口氣:「讓我再靠近一些,好好看看威斯康星。」
「」威斯康星的身體一僵,按在薛誠胸口那隻手掌無力地滑下來,被薛誠抓在手裡。
她偏過頭,避開薛誠灼熱的視線,小聲嘟囔著:「提督就會欺負人。」
「我只會欺負自己喜歡的人。」薛誠探頭,輕輕咬住威斯康星的耳垂,小聲說道:「威斯康星願意被我欺負嗎?」
少女臉頰的紅暈已經蔓延到天鵝般優美纖細的脖頸,她輕咬嘴唇,目光迷離,正要回答,身體忽然僵住了。
薛誠沒有察覺到威斯康星的異樣,見她沒有說話,還以為只是害羞,在她的耳邊再次問道:「說啊,威斯康星到底喜不喜歡?」
一邊說著,薛誠另外一隻手離開她的大腿,緩緩上移。
眼看一記神龍探爪即將正中靶心,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從玄關的方向傳來:「原來如此,威斯康星不肯去海邊的理由終於被我發現了呢。」
「」於是,薛誠變得和威斯康星一樣,瞬間石化。
片刻後,薛誠若無其事地放開威斯康星,挪動身子到一旁坐好。
她看向正倚靠著牆壁,嘴角帶著笑意,身穿泳裝的少女,自然地打著招呼:
「密蘇里,歡迎回來,今天臨時有事過來,沒有提前通知,真是打擾了。」
「哪有的事,提督太見外啦。」密蘇里隨意地揮著手:
「這裡本來就是提督的家嘛,真追究起來的話,是我打擾到提督和威斯康星了呢。」
「哈哈」薛誠乾笑兩聲,不敢去接這個話茬。
別看密蘇里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擅長演戲的大明星若是想要偽裝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不要太輕鬆。
而目睹自己和威斯康星親近,她的心裡真的沒有半分嫉妒吃味嗎?
薛誠持懷疑態度,畢竟就連溫柔賢淑的太太都對自己的妹妹嚴防死守,不給她單獨接觸自己的機會,密蘇里難保不會抱有相同的想法。
「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要和大家商量一下舉辦慶典的事情。」
摸不准密蘇里的心思,薛誠索性也不亂猜,直接祭出擋箭牌,故作認真地把之前赤城的說辭重複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聽了薛誠的解釋,密蘇里仍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笑吟吟地說道:
「赤城的想法很好啊,我支持赤城和提督呢,相信姐姐她們也不會反對威斯康星怎麼看?」
「我們不是在商量嘛」威斯康星的話說得很沒有底氣。
雖然不知道密蘇里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又躲在玄關看了多久,但只憑最後那一幕,就足以為兩人的行為蓋棺定論。
「那有沒有商量出結果?」密蘇里調侃道:「如果沒有,需不需要我離開一下,讓你們慢慢商量?」
「不用了,已經商量出結果。」威斯康星連忙說道。
密蘇里步步緊逼,如果這個時候威斯康星還沒有察覺到她的意圖,那就有些對不起為了搞事鍛煉出的敏感嗅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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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原本也沒打算一次就能拿下薛誠,提督忽然間變得那麼主動,是她沒有預料到的。
所以得到這樣的結果,威斯康星就已經很滿足。
至於其他的來日方長嘛,反正密蘇里提前回來,自己和提督的交流已經到此為止。
至少今天之內,她不會再給自己和提督獨處的機會,倒不如賣個人情,以後也許有用得著密蘇里的地方也說不定。
想到這,威斯康星微微一笑,臉上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從容淡定:
「關於賬目的事,我還要和列克星敦商量一下,準備一張報表,所以先回房間了哦,正好姐姐回來,就替我招待提督吧。」
密蘇里呆了下,大概是姐妹間的默契,她瞬間心領神會,和威斯康星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點頭說道:「放心,包在姐姐身上。」
「那我就回去了。」威斯康星應了聲,和薛誠打過招呼,毫不拖泥帶水地上了樓梯,轉過拐角消失不見,只留下薛誠和密蘇里在客廳里。
「提督似乎變得大膽很多嘛。」密蘇里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了過來。
她身上仍舊穿著泳裝,火辣的身材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行走間隱約能夠看到衣服覆蓋下的皮膚,和露在外面的部分顏色有些差異。
曬痕啊
薛誠吞了吞口水,略顯小麥色的肌膚和衣服覆蓋下的雪白形成鮮明對比,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應,讓人有種一睹全貌的衝動。
不過少女話中透露出的信息似乎有些不妙,薛誠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視線,讓表情顯得自然些,疑惑地說道:「什麼意思?」
「提督確定自己現在是正常的嗎?」密蘇里來到薛誠身邊坐下,光潔的胳膊緊挨著薛誠,滑膩的觸感反饋到大腦,讓他心裡痒痒的。
「我確定。」薛誠無奈:「放心,這次不是受到可畏的藥物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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