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P圖了一個聖旨,看聖旨格式就行,別細究文字和印章,字用的簡體字,印章是摳圖來當飾品
「聖旨到!」
「晏王妃接旨!」
剛醒來的楚臻臻,還躺在床上回憶著昨晚洞房夜的點點滴滴,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細嗓音,嚇的她瞬間回魂。
楚臻臻起身,穿戴整齊出去外面接旨。
前院已經跪了半院子人,唯獨不見昨晚索求無度的男人。
楚臻臻走到最前面跪下接旨,當聽清楚聖旨內容,如晴天霹靂,石化在原地!
電視劇里都不敢這麼演。
她楚臻臻昨日才做了王妃,今日就要奉旨下堂,後日還得去流放?
--聖旨上說,從益王府書房中搜出多封已逝益王多年前與他國權貴往來的信件,坐實了益王賣國求榮的罪名。
--皇上感念益王曾捨命救駕,功過相抵,撤銷益王府爵位封號,益王府所有家眷流放西涼荒野之地,此生無詔不得私自回京。
--晏王妃楚臻臻也是出自益王府,若晏王妃不想牽連晏王府,最好自請下堂,別拖累了晏王府。
--限益王府家小三日內離開京城,府內所有物品皆歸國庫,身上的金銀首飾也必須上交,身上衣物可留。
「晏王妃,接旨吧?」
宣旨的劉公公一副陰陽怪氣的腔調,斜著眼睛看楚臻臻。
楚臻臻接過聖旨,就要起身。
劉公公眼睛落在楚臻臻的手腕處,突然手掐蘭花指快速指向楚臻臻,「等等,先去把她身上的首飾都摘了!」
劉公公身後立刻衝出來兩名禁衛軍士兵,上前就要對楚臻臻上下其手。
「休書沒到,現在我還是晏王妃,我看誰敢碰我!」楚臻臻噌的一下站起來,高聲怒斥了一聲。
後面跪著的珍珠和玉珠也快速起身衝過來攔住那兩個禁衛軍,「住手,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們王妃,首飾我們會取給你們!」
兩個禁衛軍士兵回頭看劉公公。
劉公公對上楚臻臻盯著他那陰冷的眼神,想到晏王那個殺神目前還被皇上扣在宮內,這到底是他的女人,何況現在確實還沒寫休書!
他擺了一下手,兩名禁衛軍退下!
但兩雙眼睛依舊色眯眯肆無忌憚的在楚臻臻身上上下掃視著。
這晏王妃的身材實在是好,該大的大,該細的細,可惜了,要被送去流放,這樣的尤物應該送到教坊司充做官妓來取悅他們這些官家人才是嘛!
珍珠和玉珠含著眼淚趕緊幫著自家小姐取下身上的金銀首飾,遞了過去。
劉公公一看楚臻臻沒摘手腕上那個羊脂玉鐲子,一瞪眼,「那個鐲子,也摘了!」
楚臻臻冷嗤:「聖旨上只說了摘金銀首飾,並沒有寫玉飾,要不公公再親自看一眼聖旨?」
說著話,她就要再次打開手中的聖旨。
劉公公一噎,皇上大意了啊!
哼了一聲,他轉身對身後站著的禁衛軍首領道,「王將軍,人就交給你們了,咱家還得去益王府宣旨,你可不能把人弄丟了!」
他的言語間含著警告!
王將軍看了楚臻臻一眼,淡淡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劉公公離去後,楚臻臻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這也太突然了!
「王將軍,可知道王爺現在在哪兒?」楚臻臻看向站在她面前正神色複雜望著他的男人。
她記得,這個男人叫王易,喜歡原主,但自從她穿來後,就沒回應過他!
「屬下不知,王妃還是儘快收拾東西離開晏王府吧,你的休書王爺寫好後會送過去益王府!」王將軍的語氣始終淡淡。
楚臻臻垂下眉眼,點點頭,扶著珍珠和玉珠的手站起來,轉身回了主院。
身後突然傳來慘叫聲,楚臻臻下意識回頭去看,發現之前用眼睛色眯眯打量自己的那兩名禁衛軍被王易一劍揮出,劃瞎了四隻眼!
兩個人捂著眼睛疼的在地上打滾,滿臉都是順著手指縫流出來的血!
活該!
楚臻臻心裡的氣瞬間就順了一些,轉身大步離去。
三年前車禍去世的她沒有選擇去投胎,靈魂簽約了時空局,抽中來這個小世界做任務,替病逝的楚臻臻繼續活下去,完成照顧好她娘和弟弟的遺願。
她醒來時,正是楚父為救聖駕已經去世,府里一片慘澹之時,皇帝為了安撫這一府的老弱婦孺,追封楚父為益王,賜封嫡長女楚臻臻為郡主,嫡長子楚恆元為世子。
在府里病了半個月的楚家嫡女聽聞這個消息,總算是有了點精氣神好了起來,其實,瓤子已經成了她楚臻臻。
今年年初宮宴,皇帝聽聞郡主沒有定下親事,又下旨為她和剛被封為異姓王的晏離賜了婚。
昨日八月八,正是婚期,他們倆奉旨成婚,又過了一個幸福的洞房花燭夜!
要問她一個現代人為何會接受賜婚,官方原因,當然是因為皇帝派來宣旨的人暗示加警告,拿益王府滿府性命做威脅,她不得不嫁晏離這個無父無母、還有著殺神之名的異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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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原因,楚臻臻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她見過兩次晏離,她喜歡他的腰。
沒想到到頭來,這腰...不,這男人被皇帝賜給了她,她就把這當做是任務之餘的一點福利吧,自然是乖乖嫁了!
她在這個世界有個更好的身份,也能護得住原主娘和弟弟。
要說昨晚......
紅燭帳暖,蝕骨銷魂!!
晏王府的喜宴才結束,客人還沒全部散去,喜房內就早已活色生香!
芙蓉面,嬌羞顏,玉臂繞頸,女王直呼今天要亡!
修長腿,公狗腰,狠礪狼絕,公子無雙月色無光!
「小姐,你別難過,我們先回府里,見了夫人再說!」珍珠看到自家小姐傻愣愣的樣子,以為她心裡難受,趕緊安慰她。
「是啊,小姐,要不,您哭出來也行啊,別把自己憋壞了!」玉珠也心疼的說道。
楚臻臻回神,看了兩個人一眼,深吸一口氣。
「珍珠玉珠,你們倆先留在晏王府吧,跟著我回去,你們也得跟著去流放,留在這裡,至少吃穿不愁!」
「不,我們要跟著小姐,小姐在哪兒,我們就在哪兒,如果小姐不帶我們,我們就死在這裡!」兩個人眼神堅定。
「好,走走走,那你們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楚臻臻看著如此死心眼的兩個人,既心疼又無奈,這三年來她們倆伺候她也一直盡心盡力,帶就帶著吧,她能護的住。
擺手打發她們倆去收東西,她則快速用意念收著這屋內昨晚抬進來的部分嫁妝。
有八個箱子,母親說是一些體己的東西,讓她往屋內放的,只是昨晚比較忙,還沒時間收拾,如今正好直接連箱子收到空間裡。
既然要被流放,缺衣少食的事情肯定難免,那麼物資是一定要多準備的。
幸好她簽約時,時空局獎勵了一個隨身空間可以置物。
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那個狗男人卻連蹤影都不見,她咬牙切齒,哼,就當叫鴨了!
收完箱子後,又打開柜子,新被褥和衣物首飾放著滿滿兩柜子,都是晏王府為她準備的。
挺好,能用的就用,用不了的賣了換錢。
收了!
收完柜子里的,回頭看到床榻上,不見了元帕,但褥單上能看到一片殷紅,她臉色一紅,一揮手,床上的被褥都收了。
怕被人發現,她拉住了床邊層層紗幔。
梳妝檯上的首飾匣子,收了!
銅鏡,也收了!
看著梳妝檯,她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那個眉眼俊朗的男人把她抵在梳妝檯邊,深情而繾綣的一聲聲喚著臻臻的畫面。
她的動作慢下來,愣怔著,在這件事裡,他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聽皇帝的聖旨一副保護晏王府的架勢,她始終不相信這一切是晏離和狗皇帝做的一個局。
可是,他們又圖什麼呢?
喜歡今日洞房,明日下堂,後日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