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路紅顏:美女記者 第98章把她從凍房帶走

    關昊的確是下了車,往胡同里走來,立刻,寒冷就驅散了他身上的熱氣。

    胡同里寂靜無人。

    他走到一個貌似大雜院的地方停下,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他不敢給她打電話,就發了一條簡訊:我已到門口,開門。

    只要聽到開門聲,那就是她。

    果真,很快傳來輕輕的開門聲,他邁開大步朝里走去,看到兩間南房透出的燈光,一個熟悉的身影探出來,東張西望著。

    他迅速進了屋。

    夏霽菡關好門後,就發現他穿得太少了,單薄的西裝裡面,只是一件保暖襯衣,領帶鬆開著,渾身散發著濃重的煙味。他是不吸菸的,肯定是剛散會,煙味還沒散盡。

    「阿嚏,阿嚏」

    他趕緊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壓低聲音,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她遞給他一塊紙巾,笑著說:「冷吧,我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凍房,你這嬌貴的身子肯定是凍著了。」說完,自己也打了兩個噴嚏。

    他張開遼闊的雙臂,把她緊緊地抱入懷中,說道:「趕緊穿衣服,跟我走,這裡太冷了,你會被凍僵的。」

    其實,他一進屋就發現爐子裡的火已經滅了,並且第一感覺就是她還沒吃晚飯。這麼早鑽被窩就是防凍防餓。

    「我不!」她固執地說。

    他眉頭微蹙,對這個問題她怎麼這麼敏感?就說:「你這兒太冷了,會出人命的。」

    「你要不來我在被窩裡不冷,有暖水袋,可熱呢。」她故作輕鬆地說道,只是,渾身冷得直哆嗦。

    這是一個南向的老房子,木製的窗戶,封閉不嚴,寒風從門縫裡鑽進來,關昊從下到上感到了寒氣,他緊緊的擁住她說:「快走吧,太冷了,如果我感冒了年前可就什麼事都幹不了。」他語氣溫柔地說。

    「那你趕快走吧。」她掙脫他的擁抱,儘管她是那麼貪戀他溫暖的懷抱和他特有的清爽氣味,但她還是推開了他。

    「你必須跟我走!」他有些生氣,口氣也強硬起來。

    「不,我堅決不跟你非法同居!」她有些孩子氣地說道,小臉憋得通紅,像是在發布宣言。

    他撲哧笑了,用手指點著她的額頭說:「想什麼吶小同志,怎麼這麼齷齪呀,心理不健康,誰跟你同居呀?」

    「哎呀,你真是——」她立馬羞紅了臉,重重給了他一錘。

    她楚楚含羞的嬌媚和被捉弄後的窘態,惹得他想「哈哈」大笑,只是夜深人靜他沒敢笑出聲。

    「傻孩子,你放心,我不會跟你非法同居,我只是有些話要交代給你,因為我年前年後要在督城、北京、省城三地忙,正月還有兩個大活動,人才招聘會、兩會,肯定顧不上你,就這會兒有時間,就這會兒想說,你看著辦,要不就在你這凍房裡說,反正我們都不怕感冒生病,反正你也不怕被鄰居發現是不是?」他說著,一賭氣的地坐在了那張小床上,剛一坐下,那床就顫悠了一下,而且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嚇得他騰地站起,以為他把鋪給坐塌了。

    看他驚恐的站起,她捂住嘴嗤嗤的笑出聲。

    見她在笑,關昊凌著眉頭,嚴肅的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趕緊跟我走,不能在這裡住下去了。」

    「真的沒事,今天冷是因為火滅了。」她還在辯護。

    「小心我用強!」說著,便向她逼過來。

    她想了想,就乖順地說:「行,只是我不想去你那兒。」

    「可以,去我辦公室或者飯店。」

    「那更不行。」她急忙說道。

    他算準了她會拒絕的,因為自從交往以來,他非常滿意她的做派,從不給他找麻煩,甚至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只有一次應該是那個男人出事期間,打了一下可能覺得不妥就又掛了,她能夠做到處處為他考慮,考慮他的影響和前程,從不要求他什麼,只是自己無休止的在她那裡索取著無限的美好和溫柔。

    試想,要是別的女人被堂堂的市委書記愛上,早就不知擺在哪兒了,肯定是今天要職位,明天要項目。他見多了官場上的這種事,所以始終對情人排斥甚至是鄙夷。

    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力,第一眼見到夏霽菡他就知道她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就被她完全的吸引了,他們彼此深愛著對方,等待著對方,他感覺他早就把她當做自己身體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刻入骨骼上,銘記心底里,融入血液中。

    「快穿衣服,走。」他已經等不及了,趕覺身上那兩件衣服實在是太單薄了,清冷的鼻涕都流出來了。見她沒有動的意思,他生氣的說道:「你要不走,我也不走,我就鑽進那個被窩,讓你的鄰居發現了,就會說你的閒話。」

    這話起了作用,她急忙轉身去穿外套,如果再不走,她保不准在這裡發生點什麼事,那可就危險了,大雜院,不隔音的房子,而且又都知道自己是電視台的,過不了幾天,就會滿城風雨。

    他們倆幾乎是小跑著上了車,關昊趕緊發動了汽車,好在熄火時間不長,很快車裡的溫度就上來了。

    關昊看著圍得嚴嚴實實的夏霽菡,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關昊開著車,行駛在夜幕下的道路上,來到他的住處,他沒顧上換衣服,就直接走進浴室去放熱水,對著正在脫外套的夏霽菡說:「泡個熱水澡吧,不然咱倆非得感冒不可,剛才在你的凍房,我已經凍透了。」

    夏霽菡的臉紅了,她客氣地說道:「謝謝,你泡吧,我不用。」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了沙發上。

    本來倆人早已是兩情相悅,按說存在他們中間的障礙隨著夏霽菡的離婚已經消除了,可今天關昊就是覺得夏霽菡表現的有些生疏,而且這麼大的事居然都沒告訴他,尤其是他晚上跟她說結婚的事時,她的反應讓他非常失望,似乎想極力撇清和自己的關係,看來這個小女人對自己長了心思,開始戒備自己了,這可是關昊不願看到的,他這麼忙,不希望在她這兒在累腦筋,他決定好好跟她談談。

    他當著她的面開始換衣服,他發現她扭過頭去,交往這麼長時間了,而且他們也有過幾次最親密的接觸,知道她面對他時都會害羞,但此時,他感到她絕對不是因為害羞而別過臉去,他一時來了氣,不明白到底因為什麼讓她疏遠自己。

    他穿上了棉睡袍,挨著她坐下,她剛想挪開他,就被他的長胳膊摟住,不使她挪動半寸。他緊緊地摟住她,親吻著她修長柔滑、白如凝脂的脖頸。他感到了她微微的閃躲和抗拒,他終於怒了,扳過她的身體,使她面對自己,深深的眸子冷峻而嚴肅。

    「蓞萏,我做錯什麼了?怎麼感覺你不對勁了?」

    看著他那剛硬而不失柔美的臉和冷傲而不失親切的目光,尤其是那剛親吻完自己的性感溫潤的唇,她的心開始蕩漾了,她知道他心裡有她。如果說開始她和關昊是因為愛——純粹的愛才彼此吸引,那麼現在再這樣下去就不能說是純粹的愛了,自己就該是有某種企圖了,她不能給他造成這種印象,更不能讓這份愛對他又任何的壓力。當初,她背棄道德準則,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往,使她無法抵禦眼前這個魅力四射的男人,在自己的心中有了一個游離於婚姻之外的心靈家園,她沒有因為關昊的原因少愛田埴一分一毫,她更沒有因為關昊的原因而放棄對自己的要求。這份愛,是人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她不想錯過關昊這個男人,她看到他身上具備許多常人不具備的優良品質和睿智的思想,這些深深地強烈地吸引著她,尤其是他帶給她心靈的悸動和精神上的滿足,恐怕是別的女人三生都遇不到的。她只是純粹的愛著,即使經受不住道德的拷問她還是願意這樣愛下去,因為,真愛無罪!這樣的愛堅守多年後,相信會能得到人們的理解和寬容的。

    但是,眼下情況就不同了,橫亘在他們中間的那條道德的鴻溝消失了,他們還能純粹地愛下去嗎?儘管她知道關昊對自己非常痴迷,但是這份痴迷能夠承載他們的未來嗎?就算關昊願意,他那有著資深背景的家庭和他那神秘的關係網願意接受她這樣一個平民百姓的後代而且有著離婚史的她嗎?如果不能或者阻力重重,那她就不如儘早放棄,給愛人一個靈魂自由的空間,她可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為這事疲於周旋,更加的不希望自己對他的前程構成隱患,那樣她即便是萬劫不復,也是百身莫贖!

    說真的,有些事情她還想不太明白,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光有愛是不夠的,她看過許多這樣的小說和電視劇,儘管那些都是虛構的,但畢竟在生活中是出現過的,愛情,受著好多外在因素的左右,誰能說田埴不愛她呢?誰又能說她不愛田埴呢?結果又怎樣呢?他們不是也走到了婚姻的盡頭了嗎?

    對於關昊,她又能把握多少呢?他的一切她又能知道多少呢?尤其是他背後的一切,她幾乎一無所知。

    「你怎麼不說話?」關昊握著她冰涼的手,用了一下力,低低地說道。

    夏霽菡長出了一口氣,不能不說這個男人非常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她習慣地緊閉了一下唇,說道:


    「我沒有告訴你我的事,是我不想讓你有什麼壓力,我愛你這是事實,但是這種愛是精神層面上的,絕對跟婚姻和責任沒關係,如果我們非要讓愛落到婚姻的平台上,那這種愛就背負的太多了,加碼後的愛情還能走多遠我心裡沒底。再自私一點說,我一旦對結果抱著希望和夢想,就會沉湎其中,萬一達不到這個目標,恐怕會跌得很慘,為了免受更大的傷害,我還是學學虞姬及時收梢吧,現在還你心靈的自由,你還會念著我的好,還會對我有留戀,如果我達不到目的到時又哭又鬧痛不欲生時,你恐怕連看我一眼的興趣都沒了,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豈不白費了心思?我會二次遭到拋棄,那樣我就會一蹶不振的。」

    說到這裡,她美麗清澈的雙眸,漸漸籠罩上一層霧氣,瀰漫著令人震撼的憂傷的淚水。

    天哪,這是怎樣一個令人憐愛又自知的女人啊!

    他沒有立刻擁她入懷,而是重重地吞咽下一口唾液,一字一字地說:「萏萏,我關昊不是個玩弄感情的人,也沒那個興趣,更沒那個閒功夫,我來督城一年了,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身邊不乏示好的女人,但誰看見我和她們眉來眼去了?在省城時你就說過,我是一個知道自己該要什麼的人,在政治上是這樣,在生活上我也是這樣,我知道自己該要個什麼樣的女人,慶幸這個人我今生遇到了,我不只想和她花前月下,還想和她柴米油鹽的過日子,想真切的得到她,得到她一輩子,我剛離婚時,心裡的確有些失落,因為我是被拋棄的人,儘管我和她的感情生活貧乏的很,大部分時間是分居兩地,但是誰也不希望被拋棄是吧?感謝上帝讓我認識了你。我記得錢鍾書說過一句話:老頭子談戀愛就像老房子著了火,燃燒起來沒得救。你的確應該好好想想,想想該不該跟我一起燃燒,畢竟我是半個老頭子了,而且前程莫測,今天在督城,明天說不定就被組織部門販賣到哪兒去了,海南、內蒙、黑龍江,這都說不準,到處漂泊。省委廖書記早就說過,領導的愛情都是赤字,嚴重虧損,許多時候家屬都是獨自承擔照顧父母、教養孩子的重任,你是那麼年輕,又是那麼漂亮,面臨人生再次選擇的時候多想想是應該的,我沒有權力要求你什麼,更沒有權力強迫你做什麼,良禽擇木而棲,正常。」

    說著,他鬆開了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貌似心情沉重地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本來他開始說的時候,夏霽菡就動情了,淚水溢出了眼眶,可聽著聽著就不對勁了,好像她疏遠他是自私的在為自己尋求後路?好像她倒成了嫌貧愛富挑肥揀瘦權衡利弊的功利之人?怎麼最後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了呢?她一急,含著淚水就衝著他嚷起來:

    「說什麼吶,我怎麼聽不懂啦?誰謙你老了?誰嫌你到處漂泊了?誰擇木而棲了?你虧心不?」

    她小臉漲得通紅,委屈的淚珠成串滴落,一口氣反問了好幾句,認識她這麼久了,關昊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用這麼快的語速這麼急的跟他說話。

    他仍然靠在沙發上,不為所動。

    「你說話呀,誰呀?到底是誰呀?」夏霽菡顯然感到冤枉,她一急,就去搖他的胳膊。

    「你!」他從牙縫中狠狠地擠出一個字,仍然閉著眼。

    「你、你怎麼這麼說?冤枉人!我、我、我要把你格式化了!」她急得不知說什麼好了,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顯然,她還沒有學會跟人吵架。

    「撲哧。」關昊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聲。

    他睜開眼睛,看著她冒汗的鼻尖和瑩淚欲滴的大眼,知道她認真了,自己的玩笑過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笑著說道:「哈哈,你要怎麼格式化我?是這樣嗎?」說完,俯身吻住她嬌柔的嘴唇。

    「嗯,唔——」可惡!總是捉弄她。跟他說認真的話,他竟然這麼不在意!她用力往上推他的頭,幾次想坐起,但都被他強有力的臂膀箍住。既然力氣抵不過他,就緊閉朱唇,任他的舌頭怎麼努力,就是攻不進來。

    「張開!」他命令道。

    她搖下頭。

    「張開!」他又命令道。

    她又搖下頭,決意抵抗。

    「你知道我有辦法的。」他說著,一隻手就鉗住了她的下顎,準備發力。

    「你敢!」她領教過他這一招。

    剛說完,還沒等她閉上,他的舌就順勢攻了進來,並且蠻橫地左沖右殺。

    又上當了,他是故意引誘自己說話以便乘機進攻。

    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逮住自己,但是他太強悍了,只兩個回合,舌就被他的裹住,緊緊地被他往口中吸去。

    她很抵制他蠻橫的親吻,但是,這蠻橫的吻太奇妙了,漸漸地,她就有了感覺,呼吸急促,渾身綿軟無力,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的脖子,使他緊貼著自己。

    見她動了情,他離開她的唇,凝視著她的眼睛,口氣威嚴地說:「為什麼剛才對我不冷不熱的?」

    見她不吱聲,他就又吻了她一下繼續說:「請你回答!」

    她還是不吱聲,他又要低頭,她趕忙把頭扭向一邊,以躲避他的唇和他的目光。

    他還是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耳垂,語氣溫柔地說:「求你告訴我,別讓我猜謎好嗎?」

    她的心頭一熱,他能如此的在意她,她感到了一種華麗的幸福,儘管這幸福她無法抓到手,但還是被這個魅力男人感動著。

    「我不說你也知道,你那麼的睿智……」

    哦,這是怎麼一個女人,他怎麼能如此的和她心心相印!

    「是的是的,我知道,知道你的擔心,知道你的小心眼,我都知道,包括你沒意識到的你沒想到的我都知道,我是誰呀,多睿智呀!」

    她撲哧笑了。

    正在注水的浴缸早就溢出熱水,涓涓的流水聲喚不來主人的注意。關昊雙臂一沉,就將她抱起,親吻著她就要上樓。

    夏霽菡連忙說道:「等等,你不是說泡熱水澡嗎?去泡吧,別凍壞了你那嬌貴的身子。」

    關昊口氣強硬地說:「當然,你要和我一起泡。」

    恰到好處的洗澡水,溫暖了兩個人的身體,剛才的寒冷被從裡到外的驅逐出來,也膨脹了倆人的浴望。

    當關昊把夏霽菡放在溫暖的鋪上,看著她那美麗的身體時,他激動的伏過身去,迫不及待地親吻著她潔白滑嫩的肌膚,所到之處,細若絲綢般的肌膚上,便留下了鮮紅的吻痕,如玫瑰花瓣,散落在一片潔白中。

    而他在做這一切時,是那麼的肆無忌憚那麼的有恃無恐那麼的目中無人,就像一隻強壯的獵豹,驕傲地宣布著自己的領地。

    看著自己恣意妄為後的成果,他激動的不能自己,他終於把這紅色的吻痕,蓋滿心愛女人的身體,而不再有任何的顧慮,他是那樣的激動,那樣的心安理得。最後,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女人那兩顆俏立的可愛的教蕾上,口手並用,輪流侵犯著她們。

    此時,女人早就沉醉在他多情的撫愛和挑逗中了,最初的矜持和顧慮一掃而光,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在他溫柔的撫餵下,時而睜開眼睛,痴迷地看著他,時而抬起身子,捧住他的臉,親吻著他,不時發出動人的嚶嚀聲,滑如凝脂的肌膚,早就因渴望變得粉紅,柔若無骨的身體也隨著他手的動作不停地左右擺動,嘴裡呢喃著他的名字,兩隻手慌亂地脫著他的睡袍。

    這是夏霽菡第一次這麼積極主動熱烈的回應,他知道這個心愛的女人徹底動情了放開了,看著她不得要領地扯著他的睡袍的帶子,他立刻血脈噴張,一下甩掉棉睡袍,立刻,暴怒的巨龍便昂首怒立。

    只是他並不急於進攻,他要看看他的女人是否做好準備,是否對他充滿渴望,他必須要確認她是否像他那樣強烈的需要,因為,今晚的歡愛不同於以往,從今晚開始,他們要翻過一頁,要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名正言順的相愛,沒有任何的顧慮。而此時,他必須要檢驗自己的魅力,必須要清楚地知道她是否像他需要她那樣,也同樣需要他,渴望他。他兩臂向外輕輕一張,那互相纏繞的美麗兩腿就被打開了……

    這裡,早已經是景象美麗動人,發生了令人驚喜的變化,無需再證明什麼了,她身體的變化說明了一切,她動情了。他激動地俯了下去……

    天哪!他在幹嘛?夏霽菡渾身一激靈,隨後一陣攝人魂魄的戰慄,似閃電擊穿,立刻從身體的那端蕩漾開去,她不由得大叫一聲,使勁繃緊了身體,從心靈到伸體,出現了空前的悸動,瞬間,她失去了意識……

    他的頭一動不動,感受著來自她的震顫,在她逐漸放緩了悸動的頻率時,他知道此時正是她最幸福的時候,也是最需要他的時候,他要給他的女人最美的柔情和最甜蜜的幸福。

    一沉腰,虎視眈眈的巨龍,便埋進了還在悸動的的緊窄中了……

    他激動的不停叫喊,那種美妙的來自心靈深處的舒暢,讓他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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