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佳怡的身體在張文浩的懷裡變得酥軟,這個時候的張文浩,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這樣做的初衷,攔腰抱起華佳怡,一下子把對方扔到了鬆軟的床上,顧不得華佳怡的腳上還穿著鞋子,張文浩一個餓狼捕食撲倒在華佳怡的身上。
昏昏沉沉的睡到半夜,華佳怡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掙扎著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張文浩死豬一樣的睡姿,這才想起兩人激情過後直接睡了。
但是,沒有丁點的氣力的華佳怡已經無力再承受張文浩那一百六七十斤的體重,縱使那感覺可以迷失自己,但是,張文浩那睡死的身軀像一塊巨石一樣壓在自己的身上,相比較舒爽而言,呼吸喘氣更重要。
「醒醒,醒醒。」華佳怡無力的拍打著張文浩的後背。
「唔,怎麼了?」張文浩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華佳怡被自己擠壓的通紅的臉,迷迷糊糊的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疼痛。
「嘶.....」倒吸了一口冷氣,張文浩摸向自己的胸前,感覺有點粘粘的,想起睡覺時自己想要遮掩的那一切,想起睡覺前跟華佳怡顛鸞倒鳳的那一切,張文浩這才想起,自己本就受傷的身軀在華佳怡那裡重又遭遇了毒手,伸手摁亮了床頭燈,張文浩發現自己的上身真的很壯觀,像是爬滿了蚯蚓一樣一道道的面目猙獰。
有了光亮,華佳怡也發現了張文浩身上的那一道道傷痕,忍不住憐惜的撫著輕聲說道:「對不起啊!」
「沒事」張文浩滿不在乎的說道,心中卻是充滿了無限的愧疚之情,要知道,自己昨晚上的瘋狂可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背叛啊,但是,老婆卻在跟自己說對不起,這讓張文浩陣陣心酸,忍不住就想扇自己兩個耳光,還好,理智告訴他現在千萬不能衝動,否則,好不容易掩飾過去的事情就會重新曝光。
「我去找碘酒給你擦一下。」華佳怡掙扎著要起來。
「沒事的,你看,這會兒已經啥事也沒有了。」張文浩嘿嘿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現在,有事的是這裡。」
順著張文浩的手指,華佳怡看到了讓她著羞的一幕。
看著華佳怡的嬌媚的神態,張文浩跪坐在床上掰過華佳怡的身子。
在這冬季的清晨,在這間十幾平米的臥室之內,兩人又再次上演了異常肉搏大戰,清晨的精力是旺盛的,張文浩不知疲倦的耕耘著華佳怡這塊沃土。
兩人摟抱在一起享受著舒爽後的溫存,經過一夜的休整,華佳怡的體力較之昨夜有了很大的提高,再加上在這種事上男人本就是天生的弱者,所以,到底還是華佳怡最先恢復過來,輕輕地把張文浩的身子推到一邊,起身想去衛生間收拾一下,身上粘粘的可是太不舒爽了。
「等等,我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張文浩拉住想要離去的華佳怡的手。
「啥事啊,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華佳怡收回自己的腿,重新鑽進被窩裡。
「現在,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認真地記在心裡。」斜靠著床頭躺著,張文浩一臉嚴肅的看向華佳怡。
「切,就你,能有什麼鄭重其事的事。」華佳怡不屑的白了張文浩一眼「你這一天到晚最重要的事無非就是這個。」
說著話,華佳怡在張文浩的身掏了一把,很沒有風度的,張文浩那物件開始呈現甦醒狀態。
「消停一會兒。」張文浩抬手給了那個小傢伙一巴掌,但是,卻遏制不住它甦醒的勢頭。
「沒志氣的玩意兒。」罵了一句,張文浩索性不再搭理它,復又轉向華佳怡「從今天開始,你一定要切記一件事,以後凡是有來我們家送禮的,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你絕對不能收,菸酒還好一點,尤其是像什麼卡之類的東西,那是絕對不能要的。」
「你沒發燒吧?」華佳怡伸手在張文浩的額頭上試了一下「你不就一個局長司機嗎,人家有誰會來你家送禮?你這也白日夢做得也太多了點吧!」
「什麼白日夢!」張文浩一手打掉華佳怡的手「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監察大隊的大隊長了,那些個開發商們,嘿嘿……」
想想自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各大售樓處,張文浩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半個預售,走個手續什麼的,哪個不得經過我的手,我說行就行,我說不行,那就是違規銷售,到時候單子一開,票子一拿,我就是房管局的功臣,你們的那些工資,那都是我掙回來的……」
滔滔不絕的,張文浩展望起了未來。
「切」白了張文浩一眼,華佳怡下床穿上鞋子「你想那個大隊長的位子想瘋了吧,就你,能坐上大隊長的位子,也不看看自己吃幾碗乾飯。」
「你管我吃幾碗乾飯,反正我告訴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收受別人的東西,這是原則問題,我們絕對不能違反,至於送個煙拎瓶酒的,那個可以視情況而定,但是,錢財,那是絕對不能碰的。」見華佳怡想走,張文浩有些急了,趕緊又叮囑了幾句。
「行了,我知道了,咱家又不缺那幾個錢,我要那個幹什麼,錢這個東西,沒有不行,多了也沒用,幾十萬的存款還不夠咱倆花的嗎?」說著話,華佳怡指了指床單上的那幾灘水漬「你這趕緊起吧,我的把床單洗一下,你看你弄得這些。」
「還我弄得,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誰的那裡發了大洪水給堵不住了,要不是我抗洪有力,說不定這會兒樓下的都得那麻袋堵口子了。」嘿嘿笑著,張文浩欠了欠身子,隨手在華佳怡的胸部摸了一把。
「去你的」漲紅著臉,華佳怡隨手拿起枕頭砸向張文浩。
你來我往,兩人又糾纏到一塊,就在這時,門鈴卻是被人給摁響了。
「誰啊,這大清早的。」嘟囔道,華佳怡掙扎著就想起來。
「別管他」把華佳怡摁回到床上,張文浩又想了。
「唔,嗯……」一聲悶哼,華佳怡舒爽的閉上了雙眼。
剛剛了沒幾下,門鈴再次響起,而且頗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媽 的」咒罵了一句,張文浩加快了速度,無奈,本身不是快槍手,就算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門鈴不響了,張文浩那放在客廳里的手機卻是又唱起了歌,看看床頭燈上的表,這才早上七點不到啊,誰這麼早就來砸門啊,真是無語了。
終於,雲消雨歇,風停鼓止,只是,張文浩還未到時機,這快槍手,張文浩真的做不到,眼見著華佳怡已如一灘爛泥般仰躺到床上,張文浩知道自己的任務可以宣告完成了,胡亂的扯過毯子給華佳怡蓋上,然後拉過睡衣裹住自己走向了門口。
湊在貓眼裡向外一看,映入眼帘的人卻是出乎張文浩的意外,他不知道在這個時間這個人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意味著什麼,看了一眼茶几上剛剛還嗡嗡叫的手機,張文浩轉身回了臥室,雖然都是大老爺們,但是也不能穿這一套就出來見人啊,要知道,自己裡面可都是真空的,就外面套了一件睡袍,當然,還有一點是張文浩所擔心的。
如果自己把他放進來,然後華佳怡在醒過來之後突然就這樣睡眼惺忪的走出來怎麼辦?那自己的老婆可就被別的男人給飽了眼福了,這可是張文浩所不能容忍的,為了這,華佳怡就算是過夏天的時候也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是,越是這樣那狼光越是多,沒辦法,這年頭,男人們都喜歡朦朧美,很少有喜歡脫光了直接上的,如果有後者,那人要麼是監獄裡剛出來的,要麼根本就不是人。
「佳怡,佳怡。」張文浩伸手推了推癱軟在床上的華佳怡。
「幹嘛呀!」華佳怡翻了一下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剛才不是有人摁門鈴嗎,我去看門了啊,記得,你先不要出來。」張文浩不放心的又把毯子給華佳怡蓋了蓋。
「誰啊,這麼大清早的,這不是攪人好夢嗎?」不滿的嘟囔了一句,華佳怡重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本想找內衣穿上,門鈴聲卻再次響起,無奈之下,張文浩只好裹了裹身上的睡袍帶上臥室的門重新走回到門口:來了來了。
門打開,林毅站在門口,腳邊放著兩個手提袋。
「林兄,你這是做什麼,大清早的。」掃一眼林毅腳邊的東西,張文浩打著哈欠開了門,心中對於林毅的到來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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