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不是嘴皮子說說這麼簡單的。」張文浩暗自調整著呼吸。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女人收回手臂輕輕的跳動著墊腳,哺育後代的東西跟著身子一起上下晃動,就像是兩個招魂幡一樣勾著張文浩的魂魄,看著他不停的吞咽口水,女人心中冷哼了一下:男人果然沒有什麼好東西,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摸不著北了,不過女人同時也有著小小的自豪,能夠吸引男人的眼球,這本身就是一大能耐,更何況還是能把人勾引的掉了魂,這就不是誰都能辦得了的了。想到這,女人竟然故意又挺了挺自己的胸部,甚至有些後悔早上出來沒有戴文胸了,要不然自己的那個地方應該還能再大一些的。不過,饒是如此,女人已經很滿意了,因為她對本身的條件很自信,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比的上自己的應該不多,要知道,這種不戴束縛的誘惑力可比戴了束縛的誘惑力大多了。
「讓你五百米,開始吧!」張文浩瀟灑的一揮手。
女人但也沒有再廢話,抬腿向前跑去。三公里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最終結果卻是結結實實的給了張文浩一個耳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而且還是三公里跑這種項目。
「說吧,你讓我答應你什麼事?」張文浩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一旁同樣香汗淋漓的女人,這會兒的張文浩才發現女人是絕對的真材實料,因為香汗流淌下來的時候並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帶下來厚厚的一層粉底,而是清澈的只有汗水,要知道,現在已經很少有女人敢不化妝就出來見人了。
「現在我還沒有想好,你先欠著我。」女人伸手抹去臉頰上的汗水。
「你就不怕我回頭不認賬了?」張文浩這會兒的氣才順過來,只是,他已經沒有心思再去觀察,此時他很後悔竟然腦子一熱答應了這個女人的賭約,現在連人家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卻已經留給了人家一個把柄,不得不說自己辦的這件事很沒有水平,完全就是一個頭腦發熱。
「我相信你是一個守信之人。」女人湊到張文浩的耳邊輕聲說道「再說了,這個賭約明天繼續有效,如果你明天能贏了我,我允許你親我兩下,以此類推,這樣的話你應該不吃虧吧?」
不得不說,女人給出的條件確實很誘人,按照她所說的,只要是張文浩有朝一日贏得比賽,那就有機會抱住眼前的美女好好的親吻一番,當然,如果火候到了,再進一步也是很有可能的。不過張文浩同時知道,這個餡餅不是這麼好吃的,看上去自己得到了不少,其實付出的多,因為如果自己贏不了人家的話就得答應人家一個條件,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想要自己答應什麼,但是張文浩可以肯定,這個女人那絕對是有備而來,找上自己那是下過功夫的,這人上當一次那叫不小心,上當兩次以上那就是傻逼了。
「看上去這個條件似乎真的很誘人。」張文浩笑了笑,近身,他看到了美女胸前的那一抹雪白,也能聞得到對方身上那誘人的氣息,但是,張文浩卻突然對這個失去了興奮,罌粟花雖然長得好看卻是毒品,人也一樣,要不然怎麼會有紅顏禍水這麼一說呢?
「意思是你答應了?」女人情不自禁的往前靠了靠身子,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很多,張文浩能清晰的感覺到女人的胸,張文浩不禁有些心懷蕩漾,感覺自己已經上了輕飄飄的湖面,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有說答應嗎?今天的事情是我輸了,答應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反悔,但是請你現在就說出來,否則過期不侯。」張文浩輕輕的推開身邊的美女「我不喜歡欠人賬,否則會睡不著覺的。」
女人顯然沒有料到張文浩會這麼說,經歷過剛才的事情,她以為已經把張文浩給拿下了,沒想到對方轉變的如此之快,說翻臉就翻臉,這讓女人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因為她出手的時候就沒想過會失敗。
不過,到底是經歷過風浪的人物,聽完張文浩的話也不過是稍稍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那好,我現在就把要求提出來了。」
「說吧!只要不是違背法律,違背原則,違背倫理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會答應的。」張文浩點點頭,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誰讓自己犯賤非得給人家打這個賭呢?什麼也別說了,要怪就怪自己嘴賤吧!
「我的要求就是你得答應我明天繼續跟我打賭。」女人的話讓張文浩很是無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是被這女人給繞進去了,照這樣下去,假如明天自己還輸了,對方依然出這樣的難題怎麼辦?那這件事就沒有一個完結了。
「明天繼續打賭不要緊。」張文浩點點頭,既然已經答應了自己就得履約,要不然那還叫爺們嗎?不過張文浩覺得這次必須把這件事給處理好了,當下接著說道「不管你明天怎麼說,明天是最後的賭約,到時候如果你再這麼做的話別怪我不履行諾言了。」
「放心吧,明天我肯定會給你出一個難題的,你就等著吧!」女人又一次沖張文浩展示了自己曼妙的身材,而後一個飛吻之後小跑著離開了。
「媽的」看著美女的背影,張文浩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大清早的遇上這麼一件事實在掃興,尤其還是以自己失敗而告終。這讓張文浩很是不爽,折騰了半天,自己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不得不說,這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起來了,見到張文浩,小傢伙興奮的跑過來跳到張文浩的身上「爸爸,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聽小傢伙這麼喊張文浩嚇壞了情不自禁的去看保姆的反應,卻發現人家跟沒聽到一樣,在那裡該幹啥幹啥,根本就沒有丁點反常的表現。
「我們之間的約定應該結束了吧,你不能再這麼叫了。」張文浩看看小傢伙,生怕小傢伙會一直叫下去,那樣的話就麻煩了,說不定哪天就得惹出事端。
「我們的的約定還沒有結束,說好一天的,一天是二十四小時,現在還不到呢!」不知道小傢伙是遺傳了何麗娜的聰慧還是遺傳了何麗娜的嚴謹,在這個問題上竟然如此認真,當然,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小傢伙實在是太希望有一個爸爸了,所以始終揪著這件事不放。
「那好,就到晚上。」看著小傢伙的期待,張文浩不忍心再說拒絕的話。自己欠孩子的太多了,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補償一下吧!
這一天,張文浩原本想要出去跑一跑那些關係的,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陪孩子,事業固然重要,但是親情也不能割捨下,人最大的錯誤就是把最差的脾氣和最糟糕的一面全都留給了最親近和最愛的人,卻把耐心和寬容留給了陌生人,曾幾何時,大家都覺得家就是一個供自己修養的地方,在這裡可以盡情的放縱自己,但是張文浩卻慢慢的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其他人對你再好,那頂多就是一個不錯的朋友關係,即便是最親密的同事同學,最終都還是要各自為營的,唯獨家人,那是不能割捨的,所以,張文浩正在試著慢慢的改變自己,努力把自己的時間留給自己最親密的家人。
休整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早上張文浩再次去赴那個女人的約會,沒有過多的廢話,簡單的熱身運動之後兩人開始了激烈的角逐,這一次的結果依然讓張文浩很沮喪,他依然沒能跑過一個女人。
「你說吧,讓我做什麼?」張文浩大口喘著粗氣,心情糟糕至極。
「你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十天之內我會給你說出具體的要求。」美女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汗,隨手竟然又把擦過的紙巾遞到了張文浩的手裡。
張文浩不知道對方是故意還是真的只有這一張,不過他倒也沒有太多的忌諱,隨手拿過來擦了擦,紙巾上仍然有女人的香氣。
「你總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張文浩把紙巾揉成團握在手裡捏了捏。
「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或許說出另外一個人你會認識。」美女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謝強你應該認識吧!」
「謝書記?」張文浩心裡一驚,事情果然不是這麼簡單,這裡面的彎彎繞實在是太多了。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謝書記的什麼人?情人?小三?還是……
也不怪張文浩會這麼想,這年頭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身為領導,身邊有那麼幾個紅顏知己實在是太正常了,如果你沒有才叫一個不正常,沒說嗎,如果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別人帶的都是小三,唯獨你帶的是夫人,那你就沒有辦法融入到這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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