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車頭的堅硬程度與驅逐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果驅逐艦與大巴車相撞,大巴車定會粉碎,而驅逐艦可能只是外殼受損。
畢竟,一個是軍用設備,一個是普通民用車輛,兩者截然不同。
然而,張北行現在別無選擇。如果他真的想營救漁民,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劍術對驅逐艦造成傷害。
先慢慢靠近,然後用飛針技巧搭配劍術,逐一消滅那些士兵。
但這種方法實在太慢了,遠遠達不到他的預期。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採用這種方法,不僅速度緩慢,而且面對多艘驅逐艦的包圍,他很可能在殺死第一艘驅逐艦上的士兵之前,就被其他驅逐艦鎖定並攻擊,從而危及自身安全。
因此,他必須考慮更快的解決辦法,必須在短時間內解決這一切,否則後患無窮。
他默默地轉過身,環顧四周的海域。海面寬闊無垠,平靜無波,也沒有任何艦隊出沒的跡象。
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對漁民來說更是如此。但對於那些入侵九州海域的櫻花國艦隊來說,卻是天大的好事。
因為這意味著九州海軍在短時間內可能無法趕到,無法阻止櫻花國艦隊的行動。這也意味著張北行將孤立無援,只能獨自作戰。
想到這裡,張北行不再猶豫,也不再遲疑。他緊握手中的問道劍,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同時努力提升自己的劍氣與劍勢。
只有將劍氣與劍勢提升到巔峰狀態,他才有機會在瞬間對驅逐艦造成致命傷害,使其失去作戰能力,從而在一定程度上阻止櫻花國艦隊的行動。
他站在船首,目光堅定地望向櫻花國艦隊的方向。他的眉頭緊鎖,表情越發凝重。因為他看到那些原本停在漁船附近的驅逐艦再次開始行動。
他清楚地看到,驅逐艦正在靠近漁船,數名士兵已放下救生艇,並乘著救生艇不斷向漁船靠近。而且,那些士兵手中都持有槍支。
可想而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論如何,那些漁民都將面臨不公的待遇,甚至可能被艦隊上的士兵俘虜或逮捕。
如果這種情況真的發生,那麼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一旦漁民被帶走,櫻花國艦隊的下一步行動很可能是撤離。但如果真的等到他們撤離,那漁民就再也救不回來了。
張北行此行的意義也將蕩然無存。他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漁民被帶走,也絕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他必須採取行動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萌生了一個念頭,想要嘗試自己能否直接踏著海浪衝過去。
與此同時,野比大山穩穩地站在巡洋艦的甲板上,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望著那位漁民。那漁民臉上寫滿了惶恐,眼中儘是絕望。野比大山的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臉上的表情儘是嘲諷與戲謔。在他眼裡,這個漁民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能跪地求饒,毫無反抗之力。
此刻,救生艇已經放下,士兵們也從驅逐艦上撤離。接下來的任務,便是將他們的軍用設備放置在漁船上,偽裝成漁民捕撈的證據,然後拍照留證,將漁民帶走,按照程序處理。之後,再將情況匯報給長板京川將軍。
至於後續的事情,便不再是他能操心或掌控的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
一想到任務即將圓滿結束,他即將獲得豐厚的獎勵,他的內心便激動不已。他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臉上的表情也愈發激動。此刻,沒有任何事情比完成任務、獲得獎勵更重要。
這個任務是上級對他的期望,也是他最大的希望。他絕不能辜負上級的期望,也絕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他必須牢牢把握住。
就在這時,一名副官急匆匆地從指揮艙內跑了出來,徑直朝他跑來,腳步匆忙,仿佛有大事發生。
「報告,野比將軍!」副官站在野比大山身旁,抬手敬禮,聲音肅穆。
野比大山轉頭看向副官,頓時一愣。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威嚴而冷肅,厲聲呵斥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副官咽了口唾沫,然後抬手指向不遠處的海平面,語氣嚴峻地說道:「野比將軍,在我們艦隊的西北方向,有一艘漁船正在迅速靠近。那漁船上站著一個人,看樣子好像是朝我們這邊來的。」
聽到這話,野比大山又是一愣。他順著副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不遠處的海平面上有一個小黑點。那個小黑點正在以不算慢的速度朝他們駛來。
想必那就是副官所說的漁船了。
「漁船?」野比大山疑惑地嘀咕道。
在他看來,能夠來到這裡的應該只有九州海軍才對。一艘漁船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把他們直接無視了嗎?難道沒有看到他們停在這裡的眾多驅逐艦嗎?更何況,在他們的驅逐艦背後還有一艘航母。
如果說連這都看不到的話,那漁船上的人眼睛也太有問題了。畢竟,那可是驅逐艦和航母,與漁船相比,它們簡直就是龐然大物。
然而,那艘漁船並沒有減慢速度的意思,仍然不停地朝這邊駛來。這讓他更加疑惑,也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更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的,野比將軍。」副官再次說道,「這艘漁船在五分鐘前就開始朝我們靠近了。而且,看樣子應該只是普通的漁民,並不是九州海軍的人。通過我們的觀測,他那艘漁船上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副官的語氣中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畢竟,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也非常奇怪。一艘普普通通的漁船,在看到驅逐艦和航母的情況下,竟然不逃跑,反而靠近了過來。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的目的。
甚至,他都懷疑這艘漁船目的不純,是想要對他們做些什麼。只是,他實在想不到這艘漁船能夠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威脅。畢竟,那只是一艘小小的漁船而已。就算相撞的話,漁船也會支離破碎,沉入大海,而他們的驅逐艦則不會受到任何損傷,頂多就是外殼的漆會掉一點。
「野比將軍,要不要警告那艘漁船,讓他們立刻停下?」副官再次說道,臉上的表情古怪至極。
野比大山聽到副官的話後,先是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笑著擺了擺手。
「不用了,就讓他靠近過來吧。這樣的話,我們還能再多一個人質。多好的事情啊!而且這種主動送上門的獵物,我們如果不收的話,那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用九州的話來說,那就是辜負了他的一片美意了。」野比大山張狂地笑著,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和嘲弄。
在他看來,那艘漁船就是來送死的,就是來給他們送上門的獵物。畢竟,一艘小小的漁船又能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呢?事實上,一點點威脅都不會有。
要知道,他們的驅逐艦上可是有很多的士兵,而這些士兵手中都是拿著槍的。還有驅逐艦上所配備的各種武器,任何一樣都可以瞬間消滅這艘漁船,也都可以讓它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做到這一切,就只需要按一下按鈕而已。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實力相差懸殊的狀況下,野比大山就算再怎麼警惕,在面對這一艘小小的漁船駛來時,他也放下了所有的警惕,根本沒有把這艘漁船放在眼裡。
因為那艘漁船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又何必去浪費這些精力呢?有這個時間,他寧願多觀察一下那名漁民的表情,看看那名漁民因為害怕而身體止不住地顫慄,因為恐懼而不停地想要從漁船上跳海。
這才是真正有意思的事情,也是真正能讓他感覺到愉快的事情。
只是,這種快樂持續不了太久。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漁民轉移到驅逐艦上,並且立刻匯報給上級。
這是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要根據上級的指揮來做的。
想到這裡,野比大山自然也沒有想要繼續理會那艘漁船的意思。他微微地轉過頭,看著正在靠近的漁船,嘴角的笑容更加猖獗,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玩味。
與此同時,在主艦航母的操控艙內,長板京川站在大屏幕前,雙手背在身後,臉上的表情極其嚴肅。他的眼神中透露著深深的凝重與擔憂。
雖然從目前來看,所有的計劃都在順利地進行著,沒有任何一個步驟出現錯誤,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出現紕漏。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只要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內,九州海軍不出現在他們面前,那麼計劃就能夠順利進行。
只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計劃完成,並且在九州海軍到來之前就撤出九州海域。
或者是在九州海軍的面前,堂而皇之地進入到那片海域內,真正地完成他們的任務。
然而,現在看似沒有變動的情況,也不一定就是徹底的好事。
畢竟,有些意外是他根本預料不到的,也都是他之前根本沒有考慮到的。這些意外都是突然間出現的,讓他始料未及。
他必須要保證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夠從容應對,能夠找到及時解決問題的辦法。
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避免一些意外的發生。
不然的話,他的任務可能就真的要完不成了。
如果一旦沒有辦法完成任務的話,那麼這一次的損失將會是徹底無法挽回的。
而且,他與小川先生也將徹底失去首相大人的信任,在之後也不會被重用了。
這個代價無疑是非常大的,也是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無法接受的。
就算是小川先生,也一定沒有辦法承受這樣巨大的落差。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保證這次任務的圓滿完成。
也一定要保證,在任何時間內,任何情況下,都要時刻保持警惕。也一定要把所有的意外都扼殺在搖籃當中,讓所有的事情都順著自己的想法和心意發展。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地做到讓一切的局面都把控在自己的手裡,讓所有的事情都無法逃過他的掌控。這是他必須要做到的事情,也是他一定不能有任何忽視的事情。
無論如何,他都要完成這次的計劃,保障他與小川先生能夠持續不斷地接受首相大人的信任,也能夠一直保持自己的高地位,讓自己始終處於被信任的狀態。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眼前的巨大顯示屏上忽然閃現出一絲異樣,一個微弱卻醒目的紅色光點,正緩緩地向他們艦隊的所在方向移動。
看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小紅點,長板京川的臉色瞬間僵住了,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迷茫和困惑。
他原以為,此刻能接近他們艦隊的,只可能是九州方面的艦隊。但那個小紅點的位置和規模,顯然與艦隊不符,它更像是一艘普通漁船的標識。
然而,漁船的出現在此刻顯得極為不合邏輯。
無論如何,一艘漁船都不應在這種緊張局勢下靠近他們。畢竟,他們這是一支擁有驅逐艦、巡洋艦乃至航母的強大艦隊。
他實在想不通,一艘小小的漁船為何會膽敢靠近他們。
除非船上有與他們艦隊有關聯的人,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們這次的行動極為隱秘,沒有動用九州內部的任何眼線或特務。
這次行動是絕密的,除了櫻花國內部的少數人外,無人知曉。
這也是為什么九州海軍至今沒有前來阻攔他們的原因。
但此刻,這艘漁船的出現卻打亂了他們的全盤計劃,成為了一個潛在的障礙。
長板京川無法確定這艘漁船靠近他們的真正目的。
如果它真的構成威脅,那將是他無法接受的風險,也會讓他感到一絲恐懼。他向來謹慎小心,害怕任何意外因素導致任務失敗。
因此,他必須小心應對,確保一切盡在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