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緣星月傳 第七章地下遺蹟

    最近因為發生了誰多事，所以很長時間沒有寫東西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自己，人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活受罪。真煩…...

    「十一…你醒醒！」

    我極力想睜開眼，卻發現這是多麼困難的事。我看到一個女孩在我面前呼喚著我，我感到有風吹過，是一種清爽，那女孩的頭髮披散下來打在我的臉上，隨風划動在我的面頰。我微微對她笑著，雖然我看不清楚那人是誰。我想是亦璇，有淚滴掉在了我的嘴角，我勉強著想去撫摸下那張傷心的面頰，但手伸在半空後，我的視野像是那黑白電視機突然斷電一般，恍然關閉。緊接著便是…

    「十一…你醒醒！」

    「啊！」我猛的一睜開眼，忽感到陣陣頭痛。胸口有一種被大石壓迫的感覺，讓我痛苦不堪。我這兩隻手一隻摸頭一隻撫胸，坐在地上久久不得安寧，哎聲嘆氣著，呻吟了半天。

    亦璇在一旁掉著淚，雙手搖著我的肩膀，問著我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我被她搖的像是暈了車般，胃中糾結在了一起。「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大口血，我無奈的看向亦璇，說道：「在我最艱苦的的時候，你非要整死我才高興啊！」

    我們已經到了吟風嶺之上，我和亦璇坐在一塊半山崖上看著太陽即將西下。落日夕下，散鳥鳴歸。我這身體已經不成人形了，頭現在還好，可是胸口處有一拳頭大小的地方給凹陷下去了。我很難想像自己都這樣了，還能活下來，看看黃昏，看看身邊有些沮喪的亦璇，再看看如此落魄的自己，什麼修仙大道，都沒有好好活著管用。

    「好像剛才有人哭了？！」我偷瞄了一旁還在注視夕陽的亦璇，打趣的說道。

    「可能你剛才做夢了吧。」亦璇不打理我，懷抱漣漪繼續看著夕陽。

    這算什麼，我就奇怪了！「不是吧，剛我起來，看見你掉眼淚了！」我追問道。

    「別作美夢了。」亦璇看著我笑了笑。

    「這也能抵賴！？」我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她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我又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說因為看到我這樣，而難受。起碼也要承認你哭了吧。這鐵一般的事實，總不能沒有第三人存在，你就說瞎話吧。」

    「剛才只是怕你死了，誤了虛空派掌門和各位長老以及師父的重任。若你真活不成，我終身都會遺憾。」亦璇說道。

    「明白了。」我看這個話題又該放下，我拍了拍堅硬的石地，話鋒一轉說道：「看這半山崖也不是常人能上得來，你是不是御劍而行，把我救到這裡來的。」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當時你昏迷不醒，我以為是你救我上來又暈了過去。不過現在看來，我之前的猶豫是正確的，你怎麼可能有那力氣帶我到這上面來。」亦璇突然感到高興，看來之前她以為我救了她，所以心存感激，現在一看不是，又心安理得了。

    「這樣看來，一定是別人救了我們。」我想著，這偏僻的地方難道還有什麼高人在此修行！？但一看亦璇那突然轉變的表情，我心中就來氣，調高了一個8度的聲調說道：「當初不知道是誰非要晚上進這林子，我這傷又不知道是為誰給弄成這樣。還真有人得了便宜，丟了良心！」

    本來是打算解解氣才這樣說的，一看亦璇眼眶一紅，突感自己和一女孩計較這些也太丟面了。只好挪了下身子，靠近了亦璇，然後說道：「你好呆也是虛空派弟子中的佼佼者，別沒事幹就哭鼻子！」

    「滾開！」

    本來好意哄哄亦璇，卻沒想到得來這麼嚴厲的訓斥，我正要發飆的時候卻一想這話音不對，低頭一看，漣漪表情嚇壞了我。我趕緊又挪了下身子，覺得離亦璇也算遠些時才坐下一動不動。

    「十一也是好心，漣漪你就不要這樣對他了。」亦璇撫著漣漪說道。

    「看他那般德行，如此重任怎麼會選到他身上。一人一劍一笛，是誰都可以，怎麼就偏偏是你這個沒用的人。」漣漪惱怒的樣子，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

    「你說話怎麼能這樣！？我怎麼就沒用了？要不是我當初為引那大山虎，免得傷了亦璇，才受了這重傷。兩把仙劍，一把和破劍一樣，一把又無能為力。怎麼我付出這麼大的共獻，還受你這冷嘲熱諷，你們也太不仁義了。」不就是第一見面我形象不好啊！卻落得如此下場。心中藏了不知多久的郁苦，總算留不住了，一股腦和自己的眼淚都跑了出來。我想我真的如那漣漪說的一樣是個沒用的人，可惜……..

    「十一？！」亦璇可能對眼前的這一幕感到驚訝，孰不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彎下腰看著我，說道：「十一！？你怎麼哭了！？還哭的這麼傷心？！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

    「你懂什麼。」我揮手讓亦璇離我遠點，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一個女孩這樣盯著自己哭吧。夜晚星光點綴，我哭到再也掉不出淚的時候，才感覺到好點。然後看著身邊的亦璇已經休息了。我仰靠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天空。想了許多但又說不出來的事，有發生的，有沒有經歷的。有我在現實中的，也有是我夢中見過的。可能這就是胡思亂想，讓我心中無法平靜。只好繼續看著天空，然後繼續著去想，然後麻木自己。

    「十一，你怎麼還沒睡覺。」

    我把視線從天空轉向聲音的來源，看到漣漪立在我面前。它表情和睦，並沒有以往讓我感到像被她捉到把柄般的感覺。

    「睡不著，怕睡著了做夢。夢到自己每天都是重複做相同的事情，當沒有用的廢人。」

    「原來是這樣，這個地方你喜歡嗎？」漣漪又問著我。

    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這樣問，而且還是亦璇休息後，只有我們兩人時這樣問我。我點了點頭。

    漣漪看後，表情是一張微笑的臉。然後對我說道：「你休息吧。」

    「好吧，」我看它輕輕飄回亦璇身邊，突然想到了小二。小二不理我，感覺我在這個夢中少了一個親人一樣。「你和小二認識很久了吧！」

    「？」漣漪可能當下沒有明白，片刻後笑著說道：「你說的是夫越劍是吧。」

    「它已經一天多沒和我說話了。」

    「它劍靈出竅去了一個地方，明天應該可以回來。你休息吧，不用擔心。」

    好吧，那我是應該休息了。我閉上眼睛，重複著剛才自己掉淚的場景，然後慢慢睡著。

    2010年4月8日11:25:43。

    無記。

    聽到鳥兒鳴叫，我坐了起來。看著初升的太陽，我伸了個懶腰。亦璇正在打理自己的長髮，我摸了下胸口，那凹陷處居然有所回升，怪不得我覺得身體現在舒服了些，原來那傷正在復原。

    我站起身子走到崖邊俯瞰大地，那樹木叢生的林子好比家中的盤景般美感精緻。空中鳥兒穿梭雲宵，不甚自在。我叫亦璇一同來看看，亦璇打理完後，走了過來第一句話便說道：「今日看來十一你傷勢有所好轉，我們當下應該離開這半山崖，然後繼續前往修行。」

    雖然我不想，但亦璇既然開口說道，我也只好聽命了唄。只是來了此處什麼也沒得到反而受了傷，我覺得這樣離去總是心裡不平衡。看著了無人煙的地方，應該有什麼寶物之類的東西。不如去找找，也算當作遊歷。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亦璇說了，亦璇起初不願意。我便說這地方妖氣迷漫，不如斬盡妖孽也給這一方百姓一個安平生活。一聽到這話，亦璇也就不說什麼了。本以為小二會醒來，但它並沒有如漣漪所說的那樣，今早它還是破劍一把。

    亦璇默念口語，漣漪橫飄半空，周身如水波般幻發光彩。漸漸的劍身膨脹，待能讓人落腳時，便成了定型。亦璇先上了去，然後拉我上來，說道：「等會莫要東張西望，心中只想御劍而行，便會無事。」

    「我家小二之前幻化成翅膀，我也不見出什麼事。你只管自己御劍就好，呵！」只見亦璇右手成蓮花指狀，念聲一「起」。我們便飛離半山崖，行往空中。一路下行，我回頭看向之前所在的半山崖，突然像看到了有一隻大鳥在那裡伏著，火紅如太陽一般。我覺得奇怪指著半山崖處，問亦璇：「亦璇，我們剛離開的地方好像有一隻大鳥，金燦火紅的樣子。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亦璇回頭看去，說道：「那裡有啊，不要打擾我御劍。」

    我這急啊，明明就是有，亦璇居然看不到。「反正我是看到了，你看不到就是說明你道行不夠。」

    亦璇不打理我，徑直衝向地面，不到片刻我們便安穩著陸。我再看那大鳥，已經沒在了。我奇怪自己是不是真看花眼了，漣漪歸於亦璇之手，亦璇然後對我說道：「我們先去尋那大山虎，待尋得後，先報了此仇。」

    「你也知道那大山虎是什麼樣子。如今你我安好，便不要自找麻煩了。」找找什麼寶物就得了，要殺就殺幾個小妖，非尋大山虎，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命有多硬，但我肯定這一去就真回不來了。

    「這種枉獸，非神非妖。乃是妖主蠻苛退往妖界時所遺留之物。輔天神者得道成為神獸，餘留人間危害世人的化為妖獸。而枉獸，自處自居，自生自滅，有靈力卻生活同一般走獸一樣。不招惹它們，它們也不會傷害無辜。」

    漣漪此時說話，我聽後認為也對。便對亦璇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別去是好。」

    「非善即惡，何來招不招惹。那晚只是路過而已卻受伏襲，看來枉獸靈力已逝，只是多了一個力量更大的傷人野獸罷了。我們若不替天行道，他日再有人遭其毒手。豈不是我等之錯。」亦璇講這道理還真是頭頭是道。不過總是聽起來有點彆扭，我四周環視了下，發現有一個山洞在樹枝遮掩的後面。

    「看！那裡有個山洞。如此隱秘還是被我給發現了哈哈！」我的自豪感在心中升起，不過因為傷勢還沒有痊癒，有點樂的岔氣了。我咳了幾下才緩過來。此時亦璇已經清理了洞口的樹枝，站在一旁細聽裡面的聲音。我走到她身邊學她一樣細聽，就是聽不出什麼來。

    亦璇說道：「這個洞口沒有風從裡面出來，看來是個死洞。拿好自己的兵刃，小心為上。」

    我還沒來的及反對進入這個洞口，亦璇便輕踏一步跳了進去。我也不能讓亦璇自己冒這個險，只好硬著頭皮往下一跳。幾個翻滾過後，我撞到了一根石柱上，「哎呀」一聲，我大叫了起來。這是我內心真實的寫照，當時痛的我汗都流了出來，主要是胸口的傷還沒好呢。這就來了個雪上加霜。

    「十一，你沒事吧！？」

    「你除了這句能不能換個別的？說個有事我還活著，說個沒事我實在是痛苦難忍。你讓我怎麼回答。」

    亦璇被我說的也無話可回，我起身看了下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並沒有什麼東西，和普通的山洞一樣。只是這個山洞很特別，不知道怎麼說呢？！反正是很特別。

    「你不覺得這個山洞很古怪嗎？！」亦璇小心的看著周圍，低聲說道。

    「我也覺得古怪，就是說不來那種上感覺。」我看了看地下，腳下有一條路好像是石磚砌成的。「這個地方不像是野獸一類所待的地方，怎麼感覺是有人曾經在這裡住過。」

    「我們去看看就會知道原因了。」亦璇拔出漣漪，念了聲咒語，漣漪便懸浮在半空散著光輝，使我們周身也亮了起來。再仔細看看周圍，我當時就被嚇傻了，亦璇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見舉目看去，我和亦璇站在一條懸於空中的石道上，周圍有無數的石柱從深不見底的深淵中豎立上來。上面刻畫著我和亦璇看不懂的銘文，也有各式各樣的動物的圖形在上面。有見過的，也有我不知道的。我們像是掉進了海里一樣，看不到四周的邊際。在這空曠巨大的地下宮殿當中，只有我和亦璇兩個人，內心的恐懼感讓我說話也成了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