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從沒想過,她竟然還能享受被人伺候著沐浴更衣的待遇。可她畢竟是第一次,所以羞澀之餘,也對著這些瑤華宮女弟子們開始著遮遮掩掩。
「何師妹何需遮掩,我們可都同為女子呢,呵呵。」把年華形成包圍圈的是掌門玉虛真人的內門女弟子,而她們之前也曾伺候過一位女弟子沐浴,而這名女弟子後來便成為了掌門玉虛真人的道侶,只是她卻在十年前的仙魔大戰之時逝去。
所以能讓她們伺候沐浴的除了那女弟子外,目前就只有年華了,不過介於年華以後的身份,也算是當得這待遇。可年華此時卻只剩尷尬一笑,且看她以手遮住了重要部位,而身下還好有塊薄紗,也算是有了這遮掩物,她擋住那女弟子欲來扶她的手,只忙道,「不敢勞煩師姐,我還是自己來吧。」
只是這花瓣總似有散開的趨勢,所以年華趕忙又把這些花瓣給聚攏起來。女弟子們見她這動作,又哪會不懂她的意思,只是接下來,年華再也不得遮掩了,只因這有人伺候沐浴,可就不只是為她脫衣這麼簡單。
「何師妹,請把手伸出來。」這點年華覺得容易,可以接受的同時也就順從地從花瓣堆里伸出兩隻玉臂。
若是按那一世的說法,年華會將此時形容為做spa,但是做spa是需抹精油的,而此時這些女弟子們為年華所做的,就是隔空噴霧以及按摩。哇,這可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舒服,年華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
這手臂做完『spa』後就輪到腳了。「何師妹,請把腳伸出來。」年華開始有了拒絕的想法,但是看著這些女弟子們有些為難的樣子後,她又不想讓她們難做,便只得慢慢地把小腿伸出。而在她伸出時,因還附帶了一些花瓣在上,所以年華又立即把腳又重新縮回到木桶里,在水裡拍了幾下後,才將一雙光滑的小腿『遞』到了女弟子們的面前。
「何師妹,請把腳抬高。」年華二話沒說,立即搖頭。只因她覺得這個要求可就不太妥當了,先不說她此時下身只有一塊薄的不能再薄的『遮羞布』給裹著,而且剛剛還算是尚可遮住,只是就此時還浸過了水後,這都成了貼身而透明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裡面還是真空的,所以如此一來,年華以為任誰也不肯把腳抬高的吧,即使對方是女的也不行。
「就不可以只洗洗小腿麼?」還有一點年華是不確定的,她今日突然被掌門玉虛真人叫來主殿,這目的應該就不是只沐浴如此簡單。可老實說,她還真想不出這有什麼需要辦的事情是和沐浴掛上鉤的。
一位女弟子除了一身白衣裝束外,還手中帶來了個銀環。而這個銀環臨蕖也有,所以年華以為這銀環應該就是來區分她和別的女弟子的不同,或者這就是個等級的象徵吧,反正年華覺得在這裡的內門女弟子中應是以她為首,所以年華自是有眼力地問向她。
不知是不是因為都是當頭兒的緣故,這女弟子的待人接物也與臨蕖很是相似,既體現了領導力的同時,也是態度和善的對待著每一位弟子。不過態度是好,可問出來的問題,卻讓年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何師妹,你可來了月事?」
這月事可是指的大姨媽?「還沒有。」年華現在的年齡還有好幾日才到十二歲,而十二歲只相當於上初中的年紀,所以這還沒來大姨媽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裡竟然是修仙世界,那麼有沒有可能修道的女子是不用來大姨媽的,若是真有這般好的事,年華就真覺得太好了。「師姐,在我們的修煉中,有沒有一種法訣,是讓月事那個不再有的?」
「呵呵,何師妹你可真是有趣。雖說我們瑤華宮靈藥峰早就有一種藥丸可以使這月事制止,但是來月事於女子而言可是好的。」少有人會問到是否可以制止月事來臨的事,所以這些女弟子們一聽年華如此問道,自然又是笑出了聲。
年華兀自點頭,而在她那一世呢,確實有個說法,說是若是女人沒了月經的話會老得快。可若是在這樣一個可以修煉長生不老的世界,那麼月經這個東西,不就是來不來都無所謂麼?而就麻煩而言,年華當然是想這大姨媽別每月都光顧一次就好了。
但是言歸正傳,這女弟子卻為何突然問她這個。而又聽她接著道,「何師妹還未來月事的話,那麼這小腿處便不用再做調理了。」
聽這女弟子這麼一說後,年華也就更不知道這掌門玉虛真人到底要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了。「師姐,我可以問一下,我來這裡可是掌門有任何任務交予我去做?」
女弟子們又撲哧一笑,這回不是那個帶頭的女弟子回答年華的問題,而是有一位稍胖些的女弟子道,「修煉雙修之儀之前,男女弟子雙方都要各自沐浴更衣,這個何師妹怎麼像是不知?」
年華此時大腦似死機了,她好一會兒才緩了回來,「可是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人告訴我?」至少在沐浴更衣前告知她一身也好啊。
「何師妹既來主殿就應該清楚了,而且子持師兄可是與你一道來的。」宋子持確實是和年華一同來到瑤華宮主殿,只是兩人是從不同的道路而入,因此年華便沒見到宋子持。
所以年華此時才覺得,原來『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簡直是適用於任何一個世界都行。她果然不可以太過享受,而此時,不就是已經要開始樂極生悲了麼?
「可是那宋子持師兄,不是還有傷勢在身麼?」她傷的輕微,只此時嘴唇還有些微疼,可宋子持卻是自引蠱毒,因此想來應該沒那麼快好。
「何師妹不用擔心這個,這雙修之儀,自有人助你們一臂之力!」
「啊?」年華開始往歪處想,而且那畫面旖旎的,她都不敢再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