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乖乖的化作了雷鵬,鵬翅一展,鋪天蓋地,載著眾修士繼續朝東海深處飛掠。
鵬背,孟傳世,圓寂他們起了爭執,爭吵起來。
「吵什麼吵,不怕老闆笑話。」孔明生喝道。
眾修士立即停止了爭吵。
圓寂說道:「老闆,孔老大,空明島的有五隻空明獸,是化神期的未開靈智的母獸,我們何必捨近求遠去尋找化神妖獸,而不去空明島爭奪那五隻空明獸。」
孟傳世立即接話道:「我不是說了嘛,空明島有五隻化神空明獸不假,可那裡有傅笛聲在那裡,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去送死嗎?」
孔明生沉思片刻,笑嘻嘻的朝王賢說道:「老闆,要是你肯對傅笛聲出手,我們就敢前往空明島捕捉空明獸,我們實在害怕傅笛聲啊,他是南風國首屈一指的散修,連三大聖地的百聖見了他都不敢放肆。」
「傅笛聲交給我對付。」王賢沉聲道,他倒是想會會傅笛聲,一個讓南風修士這麼害怕的人物到底有多厲害。
「好!雷澤,飛往空明島。」孔明生吩咐道。
「好!」雷澤鵬身轉向,朝另一個方向飛去。
半個時辰後,雷澤載著眾修士飛到了一個巨大的島嶼。
島嶼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禁制,禁制中有五隻空明獸,七個修士正在攻擊禁制,想破開禁制,進入裡面抓空明獸。
攻擊禁制的七個修士倒是沒有特別出眾的強者,不過,在島嶼的一塊平整的岩石端坐著一個白眉儒者,他的左右兩邊有兩個貌美的女子,一個女修撫琴,一個女修端著靈酒壺為他斟酒。
王賢眸光一寒,心想:「那個白眉儒者就是傅笛聲了。」
「滾!」傅笛聲看到雷鵬載著一行修士朝空明島飛來,怒吼一聲,「孔明生,次老子就對你說了,你個龜-孫子有多遠滾多遠,空明島的五隻空明獸被老子包下了,沒有你們捕獵隊的什麼事。」
眾修士落在了島嶼,雷澤化為了人形。
孔明生一副討好的神色,躬身朝傅笛聲行了一禮,低聲下氣的說道:「傅老,明生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此島和您老搶空明獸。實在是我的老闆急於要化神妖獸,這不,來和傅老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分給我們兩隻空明獸,我們會出力破除禁制的。」
「滾!以為帶來個小白臉過來,就能分得兩隻空明獸,做夢去。」傅笛聲毫不客氣的斥責道。
王賢面色不愉,冷冷的掃了傅笛聲一眼。
「咦!小白臉還敢冷視老子,你活得不耐煩了,老子三掌轟死你。」傅笛聲看到王賢對他的輕視,冷笑,立即暴跳如雷,暴起。
王賢隨手一記混沌大手印打去,轟的一聲,拍碎了傅笛聲剛才所在的地方,冷喝道:「這是對你出言不遜的一個教訓。」
傅笛聲早一步飛掠到了虛空,一手抓住一個女修,怒極反笑道:「小子,你有種,敢對本老動手。」
「傅笛聲,看在你先到空明島的份,五隻空明獸給你三隻,已經夠對得住你了,不要給你臉不要臉。」王賢強硬的說道,他明白在傅笛聲面前服軟,得到的只是蔑視,只有強硬起來,才能得到尊重,看誰的拳頭硬。
「脾氣夠硬氣,老夫欣賞你,不像孔明生這樣的軟骨頭,老夫一看就氣惱,恨不得一巴掌扇飛。」傅笛聲斂去剛才的輕視,張狂,對王賢頗為欣賞的打量了一眼,沉聲道:「小子,要是你能接下老夫三掌,老夫就分給你兩隻空明獸,否則就給老夫滾出空明島,沒有實力別想受到老夫的尊重。老夫脾氣不好,對比老夫弱小的那些修士就是暴脾氣,只有和老夫實力相當的才有資格讓老夫平和的說話。」
「莫說三掌,就是三百掌,王賢也是輕易的接下,傅老,出掌。「海風吹動得王賢的衣服獵獵作響,他立在岩石,一副淡然若仙的模樣,隱隱有一代宗師的氣勢。
「看好了!老夫的第一掌!」
傅笛聲發出第一掌,頓時整片天空都暗了下來,風起雲湧,一個巨大的手掌宛若一座巨山重重的朝王賢當頭壓來。
王賢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隨手打出一記記混沌大手印,轟向了傅笛聲巨掌面,轟出了一個個窟窿,最終轟破了巨掌。
「不錯!能接下老夫的第一掌!比孔明生七人強多了!」傅笛聲哈哈大笑著,聲音宛若驚雷震得孔明島一陣晃動。
孔明生,孟傳世,雷澤,圓寂,菩生一陣臉紅,他們以前和傅笛聲交給手,結果被傅笛聲一掌打得吐血,真是丟人的要命。
「第二掌來了!」
傅笛聲不像剛才那樣隨手打出一掌,而是神情凝重的結印,念咒,打出了第二掌。
頓時,龍蛇起陸,宛若烏雲遮住了蒼穹,整個世界驀然暗了下來,風停雲止,連海浪的聲音都消失了,整片世界只有一個巨大的手掌。
手掌出現一條條神秘的紋路,每條紋路都帶著巨大的毀滅力量,朝王賢當空罩下。
「果然不可小視!」王賢結印,念咒,祭出了混沌法相,他知道自己的混沌大手印在這巨掌面前連抵抗一下的力量都沒有,唯有混沌法相才能與其抗衡。
轟!
巨掌和混沌法相交擊在一起,頓時,四周的萬丈空間崩碎,一朵朵烏雲被撕裂,四周的島嶼被轟的滿目蒼夷。
過了好久好久,一切才平靜了下來。
王賢紋絲不動,宛若一個儒仙從九天落下,身甚至連一片塵埃都沒有沾到。
傅笛聲卻是血氣浮動,明顯輸了王賢一籌。
「好!長江後浪推前浪,不錯,後生可畏。」傅笛聲豪爽的笑道:「給你們兩隻空明獸。」
傅笛聲現在知道了王賢的實力的強大,甚至現在王賢要走五隻空明獸,他也會考慮,但是王賢不是那種強取豪奪,不講理的主,只取走兩隻空明獸即可,不會做那出爾反爾之事。
「多謝傅老了!」王賢給了傅老一個台階下。
「來,飲酒!」傅老讓兩個女修重新撫琴,斟酒,射出一杯酒給王賢。
王賢接過靈酒一飲而盡。
頓時,氣氛融洽了起來,好像剛才的不愉快根本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