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宗主峰主殿
今日這裡聚集了各門各派的重要人物,殿內一片肅穆。
「咳咳!」
上首御劍宗宗主郝無痕發出兩聲咳嗽,霎時殿內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今日邀諸位前來,是由於聯盟的初衷,共同抵禦魔道。近日,我御劍宗轄下多發起獸潮之事,我和謹容道君前去查看,發現其中有魔宗的手筆。今日特昭大家來,希望集思廣益來看看如何處理。」
話語一落,全體譁然。
「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了,魔宗引起獸潮幹什麼?」在門派中頗有威嚴的銀鈴派掌門率先發言,並且還獲得大家的認同。
「是啊!」
「我也這麼認為。」
「呵,大家這麼說是不相信謹容師兄嗎?」此話一出,附和銀鈴掌門的話嘎然而止。
看向說話之人,赫然是身著冰蠶藍衣,修為高至藏身的顧漣漪。
「不敢,不敢。」銀鈴掌門連連說道。
「顧師妹不應喚謹容師弟為師叔的嗎?」話落,眾人的動作停止,想看看是誰這麼的不會說話,誰不知道顧道人暗戀謹容道君啊。
可看到的人卻讓眾人臉色一僵,原來是御劍宗最是古板嚴謹的木華道君。
坐在下方的木然和郝無痕也是齊齊無奈對視,(爹)木華師叔還是如此。
一時間空氣突然安靜,顧漣漪想撕了木華的心都有了。
自界空間被打破之後,滄海界多了幾位藏身修士,也多了幾位出塵修士。
顧漣漪相識的人都紛紛進階,只有她還止步不前,被人暗地裡看笑話。
現在竟還被說出來,叫夙謹容為師叔,顧漣漪是做不到的。看著木華一副你不對的眼神,顧漣漪臉頰緋紅,雙方目光拉扯。
「哈哈!大家偏題了。」姬離的聲音插進去,拉回眾人的目光。沒錯,此次上玄宗的領隊人是剛晉升藏身修士的姬離。
大殿內的眾人看到姬離打破的迷之氣氛,都紛紛附和姬離的話。
木然和郝無痕更是向姬離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跳過了這個話題的眾人輕吐一口氣,剛才的大殿太恐怖了。真是大佬打架,殃及他們這些小蝦米啊。
而木華則向姬離投去了不滿的目光,不過卻被姬離滿不在乎的無視了。
「咳咳!」作為東道主的郝無痕馬上控制會場,郝無痕的面子木華還是要給的,輕哼一聲也不再理姬離。
而郝無痕懸著的心安定了,再次給眾人放下一枚重彈。
「我與謹容師叔此次探查,還發現魔宗攻打逍遙宗和羅剎宗,奪了他們的血精石。」
嘩,「此次魔宗到底要做什麼?「
「就是啊。」
「這血精石和獸潮可八竿子打不著啊,魔宗此舉著實難解。」聞人淳發言了,他身後站著帝顓。
他們此行一是因為聯盟之事,二是因為星象。
「各位,在下請諸位來是想各位在御劍宗共同設下防道,共御獸潮和魔宗之事。」
「好說,好說。」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拱手說道。
一個個的利落無比,實在是先前顧漣漪道人的事印象太深了,他們還是快點答應,遲了還不夠塞牙縫的。
「那就好,郝某再次多謝各位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郝無痕直接吩咐弟子帶各位去客房。
而後按照日常和夙謹容一道去院子接自己的閨女。
......
而雪綰和郝無悠卻被蒲葦真君一路帶去了一個森然的地方,四周點亮起幽藍的火焰,看著甚是害怕。
裡面還時不時的傳出女子哭泣、求饒聲,雪綰和郝無悠被拉進去,對裡面的情景看得更一清二楚了。
但同時心中更毛骨悚然了,她們這是來到了一個什麼地方啊?
屋內掛著一張張人皮,雖然乾癟了,但還是能看出女子生前的美貌。
地上有三個女子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憐惜,但她們越哭越激起那持鞭男子的興致,一鞭鞭打在她們身上,留下數道血痕。
在屋內的其餘角落也上演著同樣的畫面,待遇稍好的女子則是,直接被男子拉著尋歡共赴巫山雲雨,而後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乾癟下去,一張美人皮就落成了。
簡直比魔宗還魔宗,雪綰本以為魔宗行事手段惡劣,但現在看這比之更不差啊。
「這!這是逍遙宗!蒲真君你竟然和逍遙宗同流合污!」郝無悠比雪綰年長几歲,且長跟在郝無痕身邊,這見識比雪綰多得多了。
「哼,你還有點見識。」蒲葦輕哼一聲,眼中閃過複雜,「可惜了啊......」
「蒲真君,我御劍宗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竟然與魔道勾結。」
「......」蒲葦臉上浮現回憶,喃喃道,「御劍宗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可我踏入元嬰五百年了,我的壽元臨近,我不能再束手待斃了。」
「桀桀!蒲真君你的選擇沒有錯,我逍遙宗的功法是不是提升很快。」
從懸掛的美人皮後走出一個修長的男子,面容雖不及夙謹容,但也是世間少有的了。只是他周身的陰氣給雪綰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喲,還是兩個小美人呢。」男子的視線落在雪綰和郝無悠身上,宛如一條毒蛇般。
「你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郝無悠橫眉冷豎,氣憤的看著男子。
「桀桀!真是個小辣椒啊。不過......爺喜歡。」男子滿意一笑,眼睛在雪綰身上越過,對蒲葦道,「多謝蒲真君送貨了,本道人十分滿意。」
「哈哈,黑道人喜歡就好。那......逍遙宗的功夫......」
「哦,給。」
黑道人拿出一塊玉簡扔給蒲葦,而後蒲葦趕忙接過,待檢查無誤後,歡快的告辭。
而雪綰和郝無悠聽著兩人的對話,眼裡都閃現一抹擔憂,這人......竟然是一位藏身道人。
「誒,兩位小美人別互相對視了,是不是忘了夫君我啊。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
黑道人越看兩人越滿意,不同的氣質不同的性格。
最重要的還是兩人同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沒有一絲雜質。
「你......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你敢傷害我,師尊定會把你給殺了的。」
雪綰有些慌亂的說道,雖然經歷過一些事,但像今次的事雪綰可新姑娘上轎頭一回。
「哦,你師尊?我好怕怕哦。」
黑道人笑看雪綰毫無殺傷力的威脅,笑話!他長這麼大,想殺他的人多了去了。
「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師尊可是夙謹容。」
「哦?」黑道人的步伐遲疑了,雪綰眼中閃過一絲放鬆,可下一秒又被提起。
黑道人仍繼續往前走,嘴角一扯,「你是夙謹容的弟子又如何,我們這些魔道弟子整天刀口上舔血,命都是搶回來的。你死了,夙謹容也就不知道了。」
黑道人森然一笑,走近雪綰和郝無悠,一揮手蒲葦禁錮兩人的黑氣便散去。
郝無悠拿出本命劍與之抗衡,卻被人一揮手便掀翻在地。
「哼,自不量力。」
黑道人抬手打算對付郝無悠,卻被雪綰攔住。
「小美人,原本今日不打算動你。但你心急也不是不行。」
黑道人一個禁錮雪綰便動彈不得,郝無悠想上前幫忙也寸步難行。
「你放開阿綰!」
「哼,括噪!」黑道人禁住郝無悠的聲音,郝無悠看得心急,也無能為力。
而雪綰在黑道人的注視下渾身顫抖,宛若風中飄零的落葉。
「你,你放開我!」
「嘿!小美人,乖,不要說話咯,帶我讓你欲仙欲死。」
話落,黑道人劃落雪綰的肩帶,露出裡面的冰肌雪膚,眼眸出火光。
雪綰眼神羞憤,看著黑道人赤裸的目光,黑道人全當是一種情趣,露出的雪膚更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