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他們為什麼突然跳起了芭蕾舞啊?」
有小女孩天真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也不知道柴哥的幻術在小女孩的世界中讓她看到了什麼東西。
希望不是什麼辣眼睛的東西,污染了小女孩的審美觀事小,玷污了我的光輝形象事大。柳軒心中暗道。
只是第一輪攻擊,忍者已經損失了四名成員,剩下的傢伙也是畏畏縮縮一動不動仿佛被光束照著的蛤蟆似的。
忍者們的攻擊結束了,可是柳軒的進攻才剛剛開始。
一番操作時候,看著面前疊在一起就像是金字塔一樣的紫色物體柳軒滿意的拍了拍雙手。
「還行,數量剛好能夠呈現出一種從上到下由寬到窄的效果。」
說是長實則短,一切的一切描述出來或許看得很累,可是真正發生不過只用了十幾秒罷了。
伴隨著遊客們熱烈的掌聲,柳軒就像是擰著關兔子的籠子似的抬著自己製造的金字塔離開了現場。
「這群傢伙你打算怎麼辦?」柴哥抬著頭看著柳軒手中的金字塔,覺得這些傢伙是個打麻煩。
殺又不能殺,留著也沒用,亂丟的話污染環境,不丟的話又怕他們醒了回去打小報告。
「忍者們的辦事效率都是很高的,所以如果這批忍者在一段時間之內沒有回去述職的話,家族那邊很快就會意識到出了差錯,所以放了他們或者不放他們意義都不大。」
儘管驚訝於柳軒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高坂繪里還是誠懇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柳軒捏著下巴看著手中的高塔,「東京灣在哪裡?」
「如果你是想說想試試傳說中把人沉入東京灣的殺人方法,那我建議你乾脆一刀把這些傢伙幹掉要好一點,雖然都會受到來自世界的「業」的加成,至少要少一點。」柴哥真誠道。
所謂的「業」,是天地大道會給每個人的所作所為打分的一套系統,評分的標準千奇百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只要是殺生,都會產生「業」,只是產生的多少以及是否可消除之間有關係而已。
單純的打個比喻,一個虐殺狂,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而殺生,這樣的傢伙產生的「業」就會很重,而一個屠夫,就算他每天的殺生量比十個人一輩子加起來的都多,那也不會產生多少「業」,且因為他的職業關係,會有點滴「功德」加成。
總之是一套很複雜的系統,一切也都是天地大道說了算,它認為你的行為是錯,就會產生業,它認為你的行為是正確,就會產生功德。
話題有點扯遠了,總之,柳軒所謂的沉東京灣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啦。
「總感覺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了的話對我們這次的旅程沒有好處來著,對了,如果我願意幫你解決你的困難,你願意拿多少錢來感謝我們?」
柳軒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思想誤區。
為什麼自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躲開高坂家族的人呢,與其在旅途中和他們不期而遇進而產生不愉快的交流,還不如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順便拿點旅遊經費呢。
當聽到柳軒的提問,高坂繪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呼吸便急促了起來。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請柳軒幫忙,可是除了自己的外貌以外,她真的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資本了。
偏偏這群人都是一群鐵男,對她的外貌熟視無睹。
至於柳軒所謂的他本人已經有家室了什麼的,呵呵,誰愛信誰信,反正本姑娘不信,就這種含釩鐵直男,誰願意和他談戀愛和結婚啊!
「只要你們能夠讓我擁有自由,我願意用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來回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