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成親本來就是一場笑話,草草結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想想也沒什麼可氣。
只是君不歡聽到她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蹙。
似乎有些不悅她的語氣,難道她就真的如此厭惡魔界嗎?
恨不得和他撇清關係?
&就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
心裡怎麼想的,也就怎麼說了。
「……」
鸞月有些一頭霧水,這人,說話能不能不雅這麼不負責。
&道是因為東宸決嗎?也是啊,他這麼優秀,掌管六界星辰,嫁給他你就是星後了。」
他的語氣有些失落,還有些微微的心痛。
吶姑咕嚕嚕的轉動著眼睛,原來主人是這麼風流的。
這裡有一個正牌夫君,有一個什麼殿主還不夠,就連天上的星君大人都勾搭,這真是風流到家了,真的是很風流。
它現在有種預感,跟在主人身邊,是件危險的事,世間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主人霸占這麼多男人,有些女人指定看不過去。
吶姑不知道情況,就這麼給鸞月定下了風流罪名。
&不歡,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這是鸞月第一次這麼發飆,該生氣該抱怨的是她好不好,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發飆。
&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成親的時候,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後面我是根本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你休了我,現在你在這裡咋呼個什麼勁?」
一句話倒出了根本,成親的時候她是稀里糊塗,這被休的事情還是從別人的嘴裡聽說。
都沒有跟她商量一下,現在他還一副她做錯了什麼似找她麻煩,她早就挖個洞鑽進去不出來了,丟人現眼。
&情是你娶了主人又不負責?還敢在這裡數落主人的不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吶姑算是聽明白了,本來還認為鸞月花心。
現在這麼一聽,原來是這個男人強占了主人不說,最後還不負責的丟棄主人,還來找主人的麻煩。
君不歡被一頭鳥數落了,有些無語,還有些無辜。
&你可是知道本尊為何要休了你?」
看她不說話了,君不歡根本不理會菜鳥的數落,看著鸞月問道。
&了就是休了,何必現在來說什麼理由?」
鸞月反問,她不想知道那個答案,越過他身邊,也不打算再和他糾纏。
越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腕被他拉住。「你去哪兒?」
君不歡潛意識的認為,她的去處應該是他可以知道的,殊不知,鸞月此時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想要將他扁一頓,現在想來,既然已經沒有關係了,何必去追究過往。
&手!」
鸞月甩了甩手臂,無奈這男女的力氣還是有本質區別,她哪裡掙脫的了。
&問你去哪裡?」
他不鬆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十足的有些男人質問自己妻子的模樣。
&去哪裡你管的著嗎?放手!」
鸞月有些生氣了,這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休掉她的時候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現在擺出一副審問的模樣到底是要鬧哪樣?
&是我的尊后,本尊當然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妻子去哪裡!」
君不歡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句話,完全沒有一種是他自己休掉鸞月的自知之明。
有些東西一旦自己主動放棄,那想要再拿回來,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
&呵,君不歡,我應該說你什麼呢?現在我鸞月的身上可沒有貼上你君不歡妻子的標籤,尊后?你忘記了,你已經休掉了我。」
鸞月是果斷的甩開了他的手,因為力度用的比較大,這一次倒是成功的掙脫。
感覺到手心一空,他的心也就跟在空了一下。
聽到她說是自己休了她的時候,為什麼,他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難道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本尊回去。」
他有些執著,亦是有些倔強,經過這麼多天的思想鬥爭,他已經明白,其實,他對她有了情。
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執念的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回到魔界。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還有正事要辦,就不奉陪了。」
鸞月有些莫名的情緒,她對感情的事比較慢熱,就連現在她在跟君不歡鬧脾氣她都有些不知道。
君不歡見鸞月要走,立刻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管怎麼說,他今天都是要帶她回魔界。
&我回去。」
看著鸞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感覺到她的脾氣,他的心裡是高興的,是真的高興,有種被在乎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魔宮裡其她妃子不一樣,她們的在乎要不就是為了自己在魔宮的地位。
要不就是為了身後的家族勢力,但是鸞月,他感覺的到,她沒有。
即便她是天庭的人,他也清楚感覺到她沒有任何陰謀。
&尊大人,我說你這人怎麼有點油鹽不進的感覺,就算跟你回去,也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吧?」
真是服了他了,動不動就要跟他回去,跟他回去做什麼?她算是他什麼人?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道好歹。」
「……」
在君不歡心裡,別的女人就是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他的那些個侍妾妃子就算是他一個月不去碰人家都乖乖的呆在魔界。
呆在魔界對她們來說不是應該是一種榮幸嗎?
而鸞月也徹底的不知道怎麼接下他的話,不知道好歹,那是什麼話,再說了她需要知道君不歡的什麼好歹?
&不想跟你爭論什麼,君不歡,若是你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可以去多陪陪你的側妃侍妾們,她們可是很寂寞的。」
魔宮裡女人無數,她當時要不是想要得到神水鼎,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君不歡。
說白了她們成親,不過是一個幌子,天知道君不歡想要利用她什麼。
&吃醋了?」
&才吃醋了呢!」
鸞月很是無語,直接越過他身邊走。
君不歡見她的態度如此明確,臉色很是難看。
心裡只知道一個想法,那就是今天無論如何她也要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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